医师进来后仔细查看昏迷不醒的逐川,一时间束手无策,得知昏倒前的症状后也只能大致判断是热症。
李寻凌见状干脆送医师与他的弟子出府,转而派人去请受皇上召令,为照料他身体常驻于江南的御医。
御医还未请来,那四位男妾听闻消息,从各自院落浩浩荡荡杀来了。
方才无人敢动眼鼻溢血的逐川,只得简单在厅堂支了个铺盖,将人移到上头,李寻凌就乖乖坐在旁守着。
现偌大的厅堂进来四个男子,连带着跟随其后的丫鬟侍从,加上本就驻一旁守候的仆人,堂中顿时挤挨热闹起来。
墨宁上来就轻车熟路地将王爷整个抱起,不顾他微弱的挣扎,送到外头,如逮捕一只坏猫:
“这人不知患的什么病,如果会传染,那王爷怎么办?”
青禾在指使下人将逐川搬去别苑,个别害怕不敢动手的,被青禾竖起眼睛一瞪也就老实了:“若是搬一搬就死了,那还不如趁早草席裹了扔外头去。”
红阳与墨宁一左一右,一个攥着李寻凌的手腕,一个搂着他的腰肢,将他一路半扶半抱送回寝殿。
红阳看着是笑眯眯的,可李寻凌知道自己腰上的大手在暗暗使劲:“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一个萍水相逢的请了您专用的御医,若是皇上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他只能嗫喏着说:“人命关天…”
却得到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王爷真是菩萨心肠。”
“把这厅堂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王爷的衣裳也快换了去,蠢货!这一团血污没看见么?”白玉拧着眉把下人差遣得团团转,相较平日格外暴躁。
如今王府上下都知道,王爷从外面捡回来一个貌美体壮的男子,性情清高冷淡,与其他男宠个性迥异,将王爷迷得五迷三道,为他数次破例,颇为上心,四位男妾都气得七窍生烟。
下人都忙得如陀螺似的,夹紧尾巴人人自危,生怕这些主子发起怒来牵连到自个。
自从逐川进来,这鸡犬不宁的日子也不是一回两回,李寻凌居然有几分习惯了。他那件滴了血的衣裳已经被扒下来拿去烧毁,现在被赤条条裹在被子里。
本想着那衣裳蚕丝底子,且袖口衣襟双面绣样式用工很巧,不太舍得,红阳一声悠长的叹息,李寻凌立刻打消了念头:罢了罢了,一件衣服而已,不值当。
本以为这衣服也烧了,厅堂也打扫了,人也送回别苑了,这事该翻篇儿了。
待到四人齐齐站到他房里,虽神态各异,但眼底都有怒意,而这挟酸带辣的火气,似乎都转化成了深沉浓郁的欲望。李寻凌这才觉着大事不妙,可惜为时已晚。
他将自己的脑袋藏在被褥里,双腿却被人拉开,本就被扒得亵裤都不剩,软乎乎的肉茎就暴露在外。
湿热的口腔含住阴茎,舌尖勾着精口,牙齿似是威胁地抵在龟头上,李寻凌吓得直夹腿,却被强硬地掰开——掰腿的手并非来源同一人。
被子被扯开,青禾坐在床沿似笑非笑看着他,将垂落的发掖到耳后,倾身吻李寻凌的嘴唇。
起初双唇相贴的时候还温柔小意,骗他张开嘴后舌尖强势地卷着他的,又是吮又是咬,直将李寻凌亲得呜呜叫唤,腿内侧都抽动起来。
他徒劳地抱着被子不肯松手,只怕一露出胸乳,明天要被吃得穿不上衣衫。
下面已经彻底失守,一人吃他肉茎,用唇舌挑逗着却不肯深吞,另一个在亲吻他的下腹,本因勃起而下腹紧绷,又被亲成一滩水。
李寻凌想开口呻吟又被青禾绵长不断的亲吻吞到腹中,想夹腿又被钳制得死死的,只能抖着腿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不对……昏沉的大脑被搅成一团,他隐隐觉得还有一人没动手……
床面一沉,他整个人被抱起,随后身下的褥子换成了温热的肉体。后背的肌肤感受墨宁身上纵横的肌肉走向,以及……已经顶在他腿根的巨物。
哪怕死死摁住胸口的被褥也无济于事,长着薄茧的大手从后挑开被子钻入,熟练地揉弄他的胸乳,去掐还缩在乳晕中的乳首。
青禾没能挽起的长发落在他颈侧、肩头、锁骨……李寻凌从不知晓人的长发也可当作撩拨,分明只是些微的痒意,传递到身下就是白玉的调笑:“王爷今个格外敏感,怎的还没怎么亲,腿内侧就紧个不停?”
只有他知道,是发梢,发梢在身上的扫掠让他产生隐晦的欲望,在完全被挑起情欲的身子上,若有似无反倒更叫人在意,敏感过度的肌肤经不起一点搔弄。
被含在口中当玩具的阴茎很快就射了,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吞咽声。李寻凌的奶子被用劲一拧,似乎是对他突然出精的惩罚,直将他玩得上身弹起又失力落下。
“王爷手上还得空,摸摸我的。”
眼睛被青禾轻轻捂住,睫毛无助地在他掌心搔弄。李寻凌只能感到手心被塞进来一根东西,流出的水液把他掌心沾湿。
腿根处还抵着墨宁的大家伙,热腾腾硬邦邦地小幅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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