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气的鼻子都歪了,自从当了大领导家的赘婿以来,厂子里谁不给自己点面子?可吃了那么大的亏,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厂里那些人,表面跟自己客客气气的,背地里,编排自己是个吃软饭的,李怀德心里也清楚。李怀德见没一个人帮自己,识趣的退了下去,连句狠话都没有留。何大清看着李怀德的表现,心里也是记了下来,这种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它娘的,看样子还是不服啊,得找机会给李怀德来个狠的。何大清牛眼一瞪,就把朝食堂班长招了招手。“狗日的,你给爷过来。刘岚,你起来,让这狗东西洗菜。给爷坐下,今儿个,爷要看着你洗菜。它娘的,这么冷的天,让我刘岚表妹一个人洗菜。你这是打我何大清的脸呐?李怀德借你的胆子?个吃软饭的玩意,狗一样的东西,也就你这没出息的玩意才往上凑。看什么看,快给爷把菜洗干净~也不打听打听,城东这一块,谁敢得罪爷爷?快干活,它娘的~”那冰冷刺骨的水,让食堂班长的手像是被刀子刮一样。脸上时不时的还要挨上何大清两巴掌,食堂班长的鼻涕和眼泪都被打了出来。“呜呜呜~”一下没忍住,食堂班长就哭了出来。何大清一看,乐了。“哈哈,你个软蛋~真是废物~”何大清说完,一脚将食堂班长给踹翻在地。“它娘的,快给爷干活。食堂班长洗的大白菜,肯定好吃一些。今儿个食堂的饭菜,爷要多吃两个窝头~”李怀德越想越气,今儿个吃了那么大的亏,可不能这么算了。这事儿,还不能找老丈人那边的人帮忙,要是让媳妇知道,自己有外面耍女人的想法,那自个非得被几个大舅哥打残了。想来想去,李怀德还是决定花点钱,来个简单暴力的。何大清乐呵呵的领着刘岚提前下了工。才出厂门不久,就被李怀德带人给拦住了。李怀德一脸的得意,鼻孔朝天。“何~大清~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哟~死到临头了,还挺猖狂,看样子,是没挨过打?今儿个,李爷教你怎么做人”李怀德完全放飞了自我,本来文质彬彬的一股书生气,咬牙切齿的模样,犹如一只狰狞的恶狼。原来称爷的感觉这么爽,李怀德已经迷上了这种感觉,嘴里一直喋喋不休。“何大清~你它娘的,是不是被爷吓傻了?来,现在给爷跪下,爷没准就心软,考虑放你一马~它娘的,你还敢笑?好好好,哥几个,给我上~”刘岚紧张的躲在何大清身后,吓的一直打哆嗦。何大清轻轻拍了刘岚的肩膀,这才开口。“铁柱,钢蛋,你们几个出息了?敢堵爷的去路?来来来,爷就陪你们练练,看看你们有没有长进~”李怀德带来的几个泼皮,一脸赔笑的看着何大清。“何爷,您说笑了~给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堵您的去路啊~误会,误会~都是误会~都怪这姓李的狗东西,居然敢跟何爷您作对~李怀德,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今儿个,当着何爷的面,老子非得给你点厉害瞧瞧~”泼皮们一说完,就劈头盖脸的朝李怀德打去。
李怀德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整个人都被打懵了。万万没想到,这几个泼皮,一点道义都不讲。收了自个的钱,还反水打自己。“你们几个畜生,畜生啊。拿了我的钱,还反过头来打我~凭什么?凭什么?拿了我的钱,还要打我~呜呜呜~”李怀德当赘婿的时候没哭~被人说吃软饭的时候没哭~被何大清打的时候没哭~这一次泼皮的反水,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怀德感觉自己委屈极了。何大清对几个泼皮的表现,自然是满意至极。“哟,这不是李爷嘛?李爷,你不是叫人来堵我嘛?咋被打哭了?李爷,别哭啊,站起来。我还是喜欢你刚刚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哈哈~铁柱,钢蛋,你们俩,还挺会来事。明儿,爷摆两桌,把兄弟们都喊上,大家喝酒吃肉,热闹热闹~”泼皮们自然是欣然答应。何大清的厨艺,他们可是知道的。收拾起李怀德来,自然是更加卖力。那一丝愧疚感,早就荡然无存。直接就把李怀德的裤子给扒了,让李怀德的瓜给大家看看。何大清还有事儿要办,个泼皮们知会了一声,便领着刘岚往金花媒婆那走去。见了金花媒婆,何大清道明来意。“老鸡婆,找你有事儿。附近有没有,生活苦难,吃不上饭的寡妇,要长的水灵一些的。咳,你那什么表情?不是我找。是给别人找的,爷那朋友面生,有些放不开,托我打听的。哦?真有?爷就不去看了,谅你也不敢糊弄我。你先去给那寡妇说说情况,我明儿让人过去。放心,养活她一张嘴,跟玩似的,亏不了她~对了,我刘岚妹子,今儿个要搬出去,老住你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刘岚,我外头租了个偏院。院里有三间房,住的是你表姐,姓白。嘿嘿,别那副表情,爷在外头有女人。这事儿,早跟你说过了,想开一些~”刘岚心里尽管有些不乐意,但还真不敢管何大清的事儿。只能被动的听着何大清使唤。何大清将刘岚床上的铺盖一卷,背在身上。“老鸡婆,其他玩意,我就不收拾了,都归你了,就当房钱。”金花媒婆老脸都笑开了花。“哎~何爷,您真是个场面人~局气~”何大清可是留下不少好东西。什么暖水壶,毯子,锅碗瓢盆之类的,可值不少钱。刘岚眼巴巴的看着,何大清败家,心里急得不行。何大清呵呵一笑。“刘岚,爷都给你买了新的,还看这些破烂玩意干啥?走,爷有的是钱,亏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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