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进了胡同,闻着声进了一处偏院。院里果然热闹的很,十几个红着眼烂赌鬼,神情狰狞的围着赌桌嗷嗷大叫。主位一个光头,卖力的摇着骰子,吆喝着赌徒们快下注。赌狗们抽着劣质烟卷,把整个屋子抽的乌烟瘴气,几乎看不清人的全貌。何大清进了屋,甚至都没人正眼瞧他,也没有认出何大清来。对于何大清来说,这真是太好了,这一次一定要赌一个过瘾。掏出一叠钞票,抽出一张大的,就往赌桌上压。耍钱跟耍女人是一个道理,得先试试水。一上来就梭哈的,那是公公的干的事儿。光头看着何大清那一叠票子,眼睛都直了。这一堆烂赌狗,玩的都是点零零碎碎,自己都懒得做什么手脚了。管你哪来的扁脸汉子,你手上的钱,一会儿都是老子的。不出意外的,何大清连赢了好几把。光头输了钱,也是乐呵呵的,一点也不在意,还一边奉承何大清的手气好。哼,扁脸丑汉,得意的很是吧?老子故意让你赢的,先让你尝点甜头,把你的赌瘾勾起来。一会儿啊,老子让你连本带利,全都给老子吐出来。何大清一开始赢了点钱,慢慢的越赌越大,就往外输钱。何大清一点儿也没在意,主要是喜欢这种耍钱的气氛。气氛到了,何大清将手里的钱,全部往桌上一拍。这是最畅快的时候,享受着心跳的加速,血脉的血脉的膨胀。光头佬一样的畅快,心跳也跟着加速,和所有赌徒一样,都红了眼。何大清这一叠钱,一般人十年都赚不过来,怎么不让人疯狂?赌徒们捏着拳头,高举着手,随着何大清一起大喊。“大,大,大。开,开,开”光头佬咧嘴一笑,将陶碗掀开。“哈哈,二,二,三,小,是小,哈哈。这些钱,都是老子的啦,哈哈~”光头佬笑的畅快至极,伸手就朝赌桌上捞钱。何大清深呼了一口气,感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透出了喜悦。爽,好久没有赌的这么过瘾了。光头佬伸出的手,还没捞上钱,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抓住。何大清抓着光头佬的手,一拳直奔光头佬的面门。光头佬被打的鼻血横飞,整个人重重的往后倒去,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何大清将赌桌上的钱一捞,不仅把自己的钱给捞了回来,还把光头佬那一份钱给捞进了怀里。“它娘的,你个狗东西出老千,看爷爷今儿怎么收拾你”屋子里的烂赌鬼们,开始哄抢赌桌上剩余那点零碎的钱财。甚至有不开眼的,朝何大清怀里摸去。不知死活的东西,何大清自然是一顿拳脚伺候。半个小时后,何大清大摇大摆的出了胡同,满面红光,神采飞扬。
今儿个真是爽翻了,耍钱耍的过瘾,打架也打的过瘾,还挣了不少不义之财。这人心情一好,就变得善解人意了。原本街边吵闹的小贩,何大清也不嫌烦了,反而觉得叫卖声十分欢快。刚好肚子也饿了,手上还有大风刮来的钱,可不能亏了自个的肚子。连吃了好几样小吃,又碰上一个卖糕点的铺子。糕点这玩意,何大清也算门清,毕竟女人们爱吃。何大清要跟寡妇们做皮肉生意,自然得投其所好。糕点铺人还不少,何大清扒开几个人,硬挤了进去。作为一个泼皮,排队是不可能排队的,这一点,何大清一向很有觉悟。被何大清扒开的几个人,看着何大清那蛮横又戏谑的眼神,还有那大体格子,纷纷敢怒不敢言。何大清扯着嗓子,让掌柜的先给自己包糕点,又惹得众食客低声叫骂。嘿嘿,怨气不小啊,又收获不少积分,不错不错,就喜欢这些废物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爽啊。何大清还没得意几秒,一声清脆打断了何大清的思绪。“你个扁脸汉子,怎么回事?先来后到,懂不懂?”何大清感觉自己的脸面被人放地上踩,瞬间火冒三丈。它娘的,城东这一块,谁敢这么跟爷何大清叫板?女人又怎么了?爷爷何大清还能惯着你?何大清狞笑着向声音看去,这一下就挪不开了。女人长的十分清秀,眼神里却透着些许桀骜不驯,身上穿的也特别板正,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这,这不就是李怀德的媳妇嘛?上次匆匆看了一眼,没看出味来,没想到这娘们是耐看型的,越看越有味。这大户人家的气质,一般人也学不来,可把何大清看痴了。“扁脸丑汉,问你话呢,怎么了?哑巴?”女人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悦,声音不由的大了几分。何大清咧嘴一笑,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姑娘教训的是,不能插队,插队的人一点素质都没有。其实吧,我也是看到有人插队,过来制止他的。说你呢,许大茂,谁让你插队的?给我到后面排队去。”何大清说完就朝许大茂挥了挥砂锅一样大的拳头。许大茂想辩解几句,看着何大清那满是威胁的眼色,怂了,不自觉的就朝外走去。何大清这泼皮,才不管他许大茂是不是未成年,大耳刮子打起人来,生疼生疼的。它娘的,你儿子傻柱天天打老子,你个老梆子还想跟大茂爷爷动手?哼,等你大茂爷爷长大些,非把你何大清扔粪坑里去吃饱。许大茂在点心铺外头骂骂咧咧,心里正爽,迎头又看见何大清不怀好意的目光扫来。一股尿意袭来,许大茂缩着脑袋,夹着裤裆,一溜烟的跑了。何大清此时的心思都在李怀德媳妇身上。李怀德啊,李怀德,你个赘婿,猪狗不如的东西,当了赘婿还敢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你对得起你媳妇嘛?嘿嘿,等你媳妇买完糕点,爷爷便把你在外做的好事告知于他。敢跟你何爷爷作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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