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赶紧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毕竟是正牌夫人,怀着老何家的崽,有些脾气又怎么了?秦淮茹嘴巴都翘上天了,何大清哄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哄好。何大清的耐心一次又一次的被耗尽,索性摊牌了。“媳妇儿,爷被部队下了征召令。后天,后天爷就要北上了。你要是想留在秦家村养胎,那也可以,毕竟有娘家人的照顾”秦淮茹耍小性子的心情,一下子就没了。眼睛瞪的老大,眼神闪烁着,想从何大清眼里看出点什么。何大清确认的点了点头,秦淮茹连忙扯住何大清的胳膊。“爷们,能不能不去啊?你跟军爷们求求情,就说你媳妇刚怀上娃”许是知道这法子一点用都没有,秦淮茹说话都带起了哭腔。“我秦淮茹才过了多少天的好日子?老天爷啊,怎么就见不得人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孩子不能以出生,就没有爹啊。还有,还有别人一定会说,我秦淮茹是克夫命,是我把你给克死的”何大清一听,突然觉得有点道理。貌似前世,你不也把那个短命的贾东旭给克死了嘛?该不是秦淮茹,真的有克夫命吧?按道理来说,爷何大清的命怎么也比那短命鬼贾东旭强一点吧?爷一个崽都还没生下来,就要上西天?肯定不是那么回事,爷偏不信了,爷肯定能活着回来,再让秦淮茹下七八个小崽子。至于怎么哄好秦淮茹,何大清也是有办法的,只不过太耗钱。从布兜里把掏出了厚厚的一大叠钞票,差不多一百万的样子,给刘岚的也是这个数。也就白寡妇少了些,谁让她没有怀上崽呢。秦淮茹果然不再哭哭啼啼了,眼睛冒光的看着何大清手里的钞票。这辈子,可是第一次见那么多钱。一万一张的票子,那么厚厚的一叠,整个秦家村都翻不出那么多钱来。何大清将钱放进布兜,布兜挂到秦淮茹的脖子上。秦淮茹顿时喜笑颜开,手摸进布兜里去,舍不得撒手。好一会儿,秦淮茹才恢复了理智。既然事已成定局,秦淮茹也是个爽利的人,自然不会再拖拖拉拉。待在秦家村?那是不可能的,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有了那么多钱,四九城啥好吃的买不着?四合院的大房子,住着多舒服?再也不想住这种,又矮又暗又潮的土屋子了。很快就收拾好了衣裳,秦淮茹迫不及待的要回家。就是村口停着的驴车,秦淮茹有些看不上眼。埋怨何大清:“何大清,怎么不骑自行车来接我。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看不上我们母子二人了?要是这样,我就随了你的意,不回家了。”何大清不胜其烦,它娘的,没完没了了是吧?脸上却是露出讨好的笑容:
“嘿嘿,媳妇误会爷了。驴车稳当一些,爷这不是担心你肚里的娃娃嘛?你看,这还加了一床棉被在上头呢。你往上一坐,裹着被褥,一点都不冷怎么样?是不是比坐自行车舒坦?”秦淮茹傲娇的扭过头,全当何大清是空气。还别说,坐在被褥上,驴车摇摇晃晃的,瞌睡都要来了,确实是比坐自行车舒服。回到家,秦淮茹红着眼,揉着面团,准备多做些窝窝头,让何大清路上吃。何大清一麻袋一麻袋的,往家里搬东西。腊肉,咸鱼,白面,白糖,盐,各种不容易变质的食品。面缸,柜子里,床底下,塞的满满当当的。何大清恨不得把整个屋子都塞满,但还是保留着一些理智,毕竟这些再能久放,也是有个期限的。忙了一小会儿,何雨水就放学回来了,找何大清闹了几块糖,屁颠屁颠的去写作业。何雨柱还是老样子,一副半死不活的肾亏样,看来在外头,相好的不止一个寡妇。饭桌上,何大清难得的没有喝酒骂人,一本正经的跟何雨柱唠着家常。“柱子,你爹我,接了个北上的运输任务。是长期任务,估计得在北边待个一年半载的。老子不在家,你就是家的唯一男丁。要照顾好你妹妹和你娘,对了,还有你表姑刘岚,知道吗?有事儿,找你师叔师伯商量商量。可别找院里的人,尤其是易中海那个死太监,心眼坏着呢。刘大脑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喜欢干落井下石的勾当。前院的阿贵,虽然小气抠门,贪财了一些,但只要给他点实惠的,勉强算个正常人,至少没啥坏心眼儿~吃吃吃,就知道吃,个傻玩意儿,老子打爆你的头~老子跟你说的话,都记清楚了没?雨水,家里就你一个会读书写字的,爹会经常寄信回来的,记得念给你娘听~”何大清最终还是没忍住,把傻柱给痛打了一顿。它娘的,老子说话,个傻玩意一边抠着鼻屎,一边抠脚,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厂里只给了三天时间,最后一天。何雨柱中午和丰泽楼的师兄弟们联络联络感情,期望自个没在家时,他们能帮衬帮衬何雨柱。晚上又找老猪喝了一顿大酒,姿态摆的很低,也是希望何雨柱有事找上门的时候,老猪能念他何大清一点旧情。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有人来敲何雨柱的门。何雨柱骂骂咧咧的开了门,看着外面的军汉,顿时哑火了,赔上笑脸。它娘的,这是怕爷爷跑路,提前守着爷爷啊。背着一个大包裹,在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声音中,何大清埋头走进风雪之中。院里众人,看着何大清跟着军汉走了。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就差笑出声来了。尤其是贾张氏和易中海几个,一脸的狞笑,眼里说不出的恶毒。一辆木炭卡车,一身军绿色的棉衣和薄棉被,半车木炭,还有一张地图,就是红星轧钢厂支援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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