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汽笛声,再次响起,预示着火车即将到站。何大清早已做好准备,一个黑色头套扣住保罗的脑袋。将保罗捆在背上,打开车厢后门,站到连接处,又把车厢门插销给栓上。探出头去,火车站的轮廓已经映入眼帘。不等火车速度降到最低,何大清就朝雪地上一跳,在地上连续打了几个滚。不理会乱折腾的保罗,何大清甚至没有去拍打身上的积雪,就朝不远的小树林里跑去。直到进了树林,何大清才稍稍有了一丝安全感。这大白天的,可不比夜晚。一旦暴露了,雪地上的踪迹,瞎子都能追上来,躲都没地方躲去。要么扔掉保罗,要么躲进空间,都不是何大清想要的结果。照例弄出一个地窝子,带着保罗钻了进去。等安顿好后,才把保罗身上的绳索给解开,摘了头套,和嘴里的抹布。保罗吐出嘴里的抹布残渣,就开始抱怨。“怀特,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保罗院长,你需要给我足够的尊重。这里是哪?”何大清泡了一杯茶水,递给保罗,淡淡的回了一句。“阿克莫拉市~”保罗一愣,抬起头仔细的看着何大清。“阿克莫拉?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不应该是西伯利亚吗?你,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也难怪保罗会大惊小叫,提起阿克莫拉,人们便会想到穷凶极恶的劳动营。这里可是斯大林,流放各种政治犯和政敌的地方。进到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就算斯大林已经暴毙,这里的劳动营,依然健在。尤其是阿克莫拉市,最为歹毒。是那些政治犯的配偶,以及子女的流放之地。这里能被称为白色坟墓,自然是有他的缘由。何大清一个大耳刮子,将保罗打翻在地。“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保罗先生。如果你再敢哇哇叫,老子就用臭袜子,塞住你的嘴。老子还用得着你来教我做事?还西伯利亚,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是你绑架老子?老子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上面给我们重新安排了路线,从阿克莫拉到阿拉木图,入境华国星疆,然后再入境巴基斯坦”何大清说的有理有据,保罗也找不到其他理由来反驳。就算找到了,又能怎么样?白挨一顿打?想想还是算了。何大清休整了一会儿,身子暖和了一些,便打算出去打探一下情况。“老头儿,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走,我出去看看情况”没等保罗答应,何大清转身便钻出了地窝子。保罗的小眼珠子才转两圈,便看见地窝子的洞口,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怪不得怀特这狗东西走的那么洒脱,原来如此何大清推了推石头,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这分量,保罗那小老头能推的动,那爷何大清自认倒霉。迎着风雪,何大清小心翼翼的,往车站摸了过去。车站冷清的不像话,除了室内,外面根本见不到一丝人影。火车孤零零的停靠在站台,让何大清震惊的事情发生了,火车的车头不见了。这一下给何大清整不会了,这是什么情况?莫非这里是终点站?火车头开去换轨道掉头了?又或者火车头坏了?何大清沿着铁轨继续走,终于见到了火车头的身影,此时已经调转了方向,停靠在换轨道的地方。何大清心凉了一大截,这狗屁地方,说是一个市,其实就是一个大点的乡镇。这辆火车不开了,那下一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何大清顺着小路,进入到了小镇。低矮的房子,泥泞的道路,偶尔一个人影,也是行色匆匆。偌大的小镇,萧条的可怕。应该是下雪天,没干活,全都猫在屋里头。看着一个大院里停了不少农用机械,何大清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火车不开了,老子晚上过来偷几辆拖拉机,开那个去阿拉木图也是一样的。这种路况,再加上积雪的厚度,也只有大轮胎大马力的拖拉机,才能够应对。时间八点半,阿克莫拉的夜,格外的黑。何大清牵着保罗,摸着黑,走进了火车站。此时的火车站,静悄悄的,只有值班室,亮着一盏暗黄色的灯。何大清带着保罗沿着铁轨一路走,打算到小镇里搞个拖拉机跑路。路过换轨道的地方,何大清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两个蒸汽火车头发呆。一个疯狂的想法,立刻上了心头。开什么拖拉机,那玩意开到阿拉木图,两天两夜都不一定能到。这不有现成的火车头吗?开这玩意多好。反正只要带轮子的东西,爷何大清就能开,开火车,可比开汽车简单多了。有了想法的何大清,当即掏出一个黑色的头套,往保罗头上一扣。保罗心里一句,吗个哔,又来这一招。不一会儿,何大清就打开了火车头的车门,把保罗铐在了锅炉旁。“老头,你在这等老子,老子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又给保罗加了两副手铐。下了火车头,何大清带上热成像眼镜,开始朝值班室摸去。整个火车站,现在也就三个人,值班室一个人,宿舍两人,全都是睡着的。不一会儿,三个人全都让何大清给收拾妥当。每人灌了两片安眠药,然后一记闷棍,打的昏死过去。拎着一桶煤油回到火车头上,何大清开始用煤油加煤块烧锅炉。一会儿功夫,锅炉便热了起来。打开阀门,让锅炉蒸汽进入蒸汽室。大量的蒸汽从泄压阀往外溢,发出巨大的“嗤嗤~”声。看了看压力表,何大清猛的一下,将推进阀门打开,随着大量的蒸汽被推进活塞。在保罗震惊的眼神中,他感觉到火车头动了起来,发出“库嗤,库嗤~”的声音。至于常规cao作的那一声,长长的汽笛,何大清自动给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