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沉
壶怕了?还是说你想本宫当真与他共度春宵?」
我稳稳回视,脸带薄红声音坚定:「不怕,不想。」
长公主弯弯唇笑了,脸上的桃色一时分不清是酒意还是脂粉。
到了沐浴,长公主将我拉下水中。
通铺白玉的露天浴池泛着粼光,天上的月投在水面,长公主从后环抱,声音满足又带着丝暗伤:
「远是圆月近是残,残月已是意中人,何须求那天上月。」
肩上的小月胎记还有着未消去的牙印,长公主弯弯眼,抓着我的手缓缓沉入水中。
水里对视良久,两颗心逐渐同频,温温水热,心渐沸腾,爱意沉壶中,壶溢且盈余。
第二日驸马在偏房醒来,急急忙来找长公主。
门被推开,我正给长公主柔柔捏肩,见驸马来,长公主也未睁眼:「何事?」
「昨夜……昨夜……」驸马一张俊脸羞红,改口道,「我为何会在偏房?我和……长公主为何没在一张床上……」
长公主这才睁眼看他,一脸疲乏眼含春意:「本宫只愿一人睡,便起夜走了。怎么?本宫身为长公主,连这点事也要你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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