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睡过头了,刚才多亏了托尔叔叔叫我起床呢,谢谢托尔叔叔啦!”尼安边说还边揉了揉眼睛,白嫩的?脸上透着粉,好一副乖巧的样子。本来背对着楼梯口,正与巴雷中士交谈着的阿纳托尔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不自觉地?僵,胸前那股湿漉漉的奇妙体验仿佛一下子又占据了脑海。
“你这孩子,今天之后就是大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样。”巴雷言语虽是责备,但语气还是满满的宠溺。说完对阿纳托尔微笑,“麻烦上校大人了。”
阿纳托尔举起酒杯颔首,“?尼安,成年礼快乐。”
尼安接过侍从托盘内的香槟,清脆的碰杯声响起,双方扬起脖颈,将酒一饮而下,大厅的水晶灯亮得刺眼,阿纳托尔反射性地眯起眼:奇怪,自己明明是a级军雌,怎么会受不了这样的光照。
阿纳托尔将空酒杯放在托盘上,歉意一笑,“巴雷中士,军务繁忙,我这就先走?步了。”
话刚落音还未等巴雷回应,阿纳托尔的身形就晃颤了?下,站在旁边的尼安立马就扶住了他,转身就跟巴雷说:“雌?,托尔叔叔可能是喝多了,我来照顾托尔叔叔吧。”,转头又贴在托尔耳侧低声询问:“托尔叔叔今晚住在我们家好不好嘛?”阿纳托尔越发觉得身体不对劲,脑袋昏沉四肢乏力。
军中禁酒,自己平日甚少饮用,许是喝得急,酒劲发作。眼下情况,自己还是休整一夜等酒醒更为稳妥。短暂的思考后阿纳托尔艰难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巴雷看着已经倚靠在尼安身上的上校大人,也只能无奈应允,“看样子上校大人今晚应该是去不了军部了,尼安你把上校大人扶到客房里休息吧。”
得了雌?的应允,尼安便拉过阿纳托尔的左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搂着阿纳托尔劲瘦的腰身朝楼上走去。
尼安虽然已经是一只成年雄虫了,即便此时的上校大人因为不胜酒力站得不如往日里笔挺,搀扶这一动作也显得尤为艰难。小尼安的身高也才堪堪够到阿纳托尔的下巴,而且阿纳托尔常年在军中,庄严的制服下包裹的可是紧实的肌肉,一个训练有素的成年军雌也不是谁都能轻轻松松地招架住的。
“托尔叔叔,你你真的好重啊!”才往上走了几阶楼梯,尼安就累得气喘吁吁,把人抵在墙边靠着,自己腾出手扯了扯礼服的领子,露出一小截脖颈。
阿纳托尔只觉得鼻尖飘来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他费劲睁开困顿的眼睛,却发现眼前已经失去了焦距,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只能看见个大概的轮廓。循着本能,他向着香气飘来的地方俯身探去。
小尼安却一瞬间僵住了。阿纳托尔是整个头埋进了他的颈侧,鼻息灼热,急切地喷洒在颈侧敏感的皮肤上,激得小尼安身子一软,差点跌倒。
“托尔叔叔,托尔叔叔,醒一醒。”尼安又废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是把阿纳托尔没磕没碰地安全转移到了客房大床上。床上,平日里冷峻的上校大人,虽然还是穿得严严实实,连风纪扣都没有解开,但沾了酒气,眼角眉梢都透出一股迷乱。
“你卖得是不是假药啊?怎么虫一点反应都没有?”尼安见阿纳托尔完全不会清醒,便趴在床边,拿出个人终端对着店铺客服一顿质疑输出。
“亲亲,我们这可是正经店铺呢,药物成分也是绝对安全,受联邦药监局管理的呢~”
尼安看着终端上的回复,气得反手给了一个差评。什么垃圾迷幻催情药,根本就是安眠药,他是想借着下药把托尔叔叔吃干抹净,但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玩,再说了,昏睡过去的军雌那么大一只,他怎么玩得动!可恶可恶,实在可恶。
把终端关了随手丢在一边,尼安抬眸看向床上睡得昏迷的阿纳托尔,心里是天人交战,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跟托尔叔叔独处。终究是欲望占了上风,虽然知道床上的人目前毫无意识,尼安还是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伸出一双软嫩白皙的小手,去解开那一个个碍事的制服纽扣。尼安没忘记下午见到的那一对乳首的可爱模样,阿纳托尔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鼓囊饱满的胸肌上,褐色的乳晕中包裹着两个圆润小巧的乳头。下午那次时间匆忙,尼安根本没来得及好好地品尝这一对乳头的滋味,现下阿纳托尔躺在床中央,胸襟大开,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饱满上围和冷毅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
美味就在眼前,尼安伸出食指,不停地在阿纳托尔的左乳摩挲,沿着乳晕一圈打转,将乳头刺激地激挺起来,再伸出整只手掌,盖在饱满的奶子上揉搓。
“托尔叔叔,你的奶子好大啊。我的手都包不下了,乳头也硬硬的,磨得我的掌心好舒服~”外表清纯的雄虫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手上干着下流的事。“右边的奶子是不是也要小尼安碰碰呢?”明知道雌虫根本就不会回应,尼安却自说自话地得了乐趣。他俯下身去,先是亲了亲右边的乳头,再伸出灵活柔软的小舌,把乳头戳得东倒西歪,玩了一会儿后,张嘴将乳肉也含住,仿佛婴儿吸乳一般嘬嘬吃个不停,等到那可怜的乳肉被松开时,两边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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