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瑕的身子,全身上下,无一遗漏。“都依你只要爱我爱我就好”她闭上眼紧紧抱住他,气息破碎地狂乱呢喃,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环上他坚实有力的腰。只要爱她“冷娃”他伏低身子,打算完完全全的爱她。他要看着她在他身下失控、飞翔似乎要弥补对她的第一次不挑地点的草率对待,两人在客厅地板上缠绵过后,无非立即将她抱到房里的床上,继续焚烧两人的情欲热焰。在床上,无非用尽所有的温柔体贴,彻彻底底地又爱了她一次。江冷娃筋疲力尽,浑身汗湿地俯趴在床上,充满四肢百骸的满足感让她一动也不想动。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以拥有这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肢体的交缠,也会让彼此的心灵在狂奔的律动中紧密相贴,冲上天堂的那一刻,她强烈地感觉到,她的灵魂正在与人互享,她已经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人。无非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伸手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裸露的身体。为了贪看她美丽的背部线条,他只将被子盖到两人腰际上方一些些而已。“好冷。”她抬起绵软无力的臂膀,想将被子拉高,窝进暖暖的被子里。“我喜欢看你的背。”无非只肯让她再拉高一点,便制止了她。她大半个光洁的背部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他的眼前。“可是”她抓过一只枕头抱在胸前,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转身向他。“你的背脊真的很漂亮,洁白又完美,盖起来太可惜了。”他伸出手,指尖爱恋地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抚摩,她忍不住麻痒,冒出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好玩地干脆将整个大掌贴平在她的裸背上,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来回抚平她敏感竖立的毛细孔。她像只被主人爱抚的猫咪,蜷缩起身子偎着他,舒服地闭上眼睛。≈36807;≈20102;一会儿,她用沙哑而慵懒的语调漫不经心地开口。“对了,你叫钧?全名呢?叫什么?”“我妹妹叫梁雪,我也是单名,一个字。”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抚着她的背。“梁、钧?”她眨眨有些想睡的眸子。“聪明的女孩。”他轻笑地称赞。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26684;≈26684;笑出声。“你在笑什么?”他收回手,温柔地拉上被单,覆盖到她肩膀。“梁钧、梁钧,梁上君子。你父母早就算好了你将来注定要走这一行吗?”她一脸好笑地望着他。无非他那有如猫科动物的矫健身手,在道上赫赫有名。偷窃商业机密更是他最为拿手的工作之一。不论保全再严密的地方,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如入无人之境,然后悄声无息地安然而退。“我有好长一段时间,完全想不起这个父母帮我取的名字。”无非嗓音有些低沉。“为什么?”她有些迷惑地微微抬起头,被子悄悄滑下她圆润的雪白肩头,不自觉地展现性感。“十三年前我出过车祸,后来伤好了,记忆却全没了,于是罗老给了我‘无非’这个名字。”他耸耸肩。“没有记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江冷娃轻声问道。“涸普虚,≈ap;ap;x5f88;≈ap;ap;x53ef;怕。有段时间,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折磨得我几乎抓狂。”他的唇畔浮起笑意,却没到达眼里。“那种感觉很怪。我明明存在这个世界上,却没有人可以帮我证明我的身份来历。有段时间,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折磨得我几乎抓狂。我开始寻找刺激,迷上生死一瞬间的风险赌注,玩弄性命,希望填满空虚的感觉。虽然从中得到不少高额报酬,手上也不知不觉地染上更多的血腥。”他坦白地对她说出当年心里的恐惧。“这就是你开始涉入黑道的原因?”江冷娃张着美目,神情专注又严肃地看着他。“渐渐的,我的行为越来越乖张暴戾,道上的人对我又怕又恨。罗老终于看不下去。有一回,他狠狠地把我撵到大街上。他说,他救我回来,不是要让世界上多一个杀人如麻的妖孽。他还说,如果我想再见到我的亲人,最好别再让自己继续造孽。否则的话,难保哪一天我会糊里糊涂错手杀了自己的亲人却不自知。所以,我几乎不再杀人,改当专门偷取机密资料的贼,或是刺探保全设施的弱点。”无非看着自己的双手,眼底深暗难测。“后来事实证明,罗老果然是对的。要不是我无意中恢复了记忆,可能早就接下暗杀赵寒疆的委讬,而且会顺手杀掉我的亲妹妹,根本没有你出手的机会。”他苦涩地轻嘲,勉力压抑无法克制的冷颤。她倒吸一口气,为了他假设的可能性而感到心寒。“无非”他的痛苦传给了她,她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滑进他的大掌,和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交握。无非收拢手指,用力地回握她,几乎弄疼了她,但她不在乎,柔顺地任他的大手包覆住她白嫩的小手。“罗老曾说你是杀人如麻的妖孽”她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将自己更加偎近他结实温暖的身躯。“罗老说话一向很毒。”他伸臂将她拥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漩。“那么我也是个妖孽吗?”她贴靠在他的胸膛上,眼神迷离地低语。“正好,我们两个可以凑成一对。”他随口答道,大手缓缓地抚着她裸露在被单外头圆润滑腻的肩头。“我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是‘老师’将我养大,教我学会用枪杀人。每杀一个人,我就会很害怕的想,不知道死在我枪下的人,跟我有没有关系?想得我几乎崩溃,不敢闻到血的味道,只要一闻到就会作呕。前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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