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起身收拾四周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峻德齐困惑的目送她离开。他无法从她的表情判断出,她究竟是生气还是高兴,不过,孩子们倒是很敏感。“怎么办?娘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婉儿从地上抱起小和,一脸忧愁。“齐叔叔,你最好小心一点,那个葯一点也不好玩。”小津神情严肃地对峻德齐警告。“那个葯你们看过你们的娘用过?”那帖朱潋眉口中的疗骨圣品,一到孩子的口中,似乎就变成了某种恐怖莫名的咬人怪兽。“看过。”比大男孩年纪略小的小信猛点头。“上回阿牛跌到山沟里,断了一条腿,本来快好了,可是永善老爹等不及,将阿牛带到田里工作,结果脚伤变得更严重。永善老爹带阿年来给娘看时,娘说没法子,只好用那个葯医阿牛的脚。永善老爹那时看得都哭起来了。”“呃永善老爹陪阿牛哭吗?”峻德齐对孩童描述的情境有些模糊,还是不懂这跟“那个葯”有什么关系。“阿牛不会哭啦!”小容回答。“才怪!虽然阿牛那时很安静,可是我有看见阿牛的大眼睛有泪水流出来耶!”小昭插嘴反驳。“等一下,先告诉我,你们的娘是怎么用那个葯医治阿牛的?”峻德齐相信,他再不把话题带回来的话,孩子们会忘了他们该告诉他什么事。“娘把阿牛的腿重新打断,接起来后,再把那个葯裹到阿牛的腿上。”小昭缓缓地回答。霎时间,房内瞬间变冷。“阿牛”峻德齐的脸色一片铁青。“阿牛他现在恢复了?”今天光是让朱潋眉矫正手骨,就已经是走过地狱一回了,要是将断骨再折一次峻德齐觉得自己快吐了。“应该是恢复了吧!”“我今天有看到阿牛,走路的姿势很稳耶,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那就好;永善老爹有一个这么勇敢的儿子,真不简单。”峻德齐由衷的赞赏。虽然未曾谋面,但已经对阿牛这个人心生一股敬佩之意,尤其刚刚孩子们说他当时哼也没哼一声“齐叔叔,你在说什么啊?”小津歪着头瞪着他,其它孩子的表情也一样怪怪的。“怎么了?”峻德齐感染了不对劲的气氛,面色也沉重起来。“阿牛呃阿牛是”小婉咳了一声,脸部扭曲。几个比较大的孩子纷纷窃笑。此时他们才会意过来,峻德齐似乎误解了某件事。“阿牛是帮永善老爹种田的大水牛啦!”小信直言回答。大、水、牛?!峻德齐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所谓的疗骨圣品“独门黑石断续膏”是用在牲畜身上的?“哈喀”此时小和格格笑了一声,像是嘲笑着眼前荒谬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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