僮也一起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阿锁坐在宫廷花园一角的凉亭中,轻蹙眉头,问着坐在身旁的峻德平,对朔善城城主的热情百思莫解,也有些受宠若惊。经过半个多用的调养,阿锁已能起身,只是在日常生活的行动上仍有些迟缓不便,稍微过大的姿势,就会拉扯到伤口。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因病痛而小心收敛的举手投足,落在峻德平的眼里,竟偶尔流露出一丝不自觉的病弱娇态。“因为他对我有所求,所以自然对你也会特别礼遇。你就好好享受吧!”峻德平只是对她笑了一笑,没有提起这是他与朔善城主订下的协议他帮朔善城出面与邻城友邦谈判,说服他们与朔善城缔结政经盟约,朔善城则必须保证他的小书僮安全无虞。他懒懒地撩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络发辫把玩,看着她的眼神,燃上一丝火焰。他的小阿锁,变得不一样了。她变得很性感,常让他有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平主子,你眼神好怪,好像我≈ap;ap;x5f88;≈ap;ap;x53ef;口似的。”阿锁偏着头,小心翼翼地瞥视他异常剔亮的双眼。自从那日头一次换装、她恢复女性打扮后,他的眼神就变得不大一样了。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炽热。每每她察觉到他将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时,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身子是不是也快要烧起来了。“唔我不否认,我的确是很想吃你。”峻德平煞介其事地沈吟了一下。“啊?”阿锁张着小嘴,被他毫不掩饰的话语吓得呆愣住了。他轻轻扯住她的辫子拉向自己,迫使她身不由己地倾身贴近他。两人的气息相融、交缠,形成一股暧昧而惑人的情调。“吓到了?原来小阿锁这么不经吓?”他低下头,笑得温存。她想跳起来大声反驳,却教他瞧得浑身虚软,抵在他胸口的小手,也抗拒得做作无力。她怀疑,是前些日子的重创让自己变得虚弱。此刻她头一次领教了平主子的放电能力,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天下各城国的佳丽,少有能从他的魅力中逃脱的。他的眼、他的笑、他的温柔,根本就是催情毒葯,让人不知不觉地服下、心甘情愿地因他而死死?!天啊她不想早死她、她阿锁的神智被翻搅得无法正常思考,早已瘫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泥糊。“我、我我我我唔”不待她“我”完,峻德平一手抑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合上她大睁的双眼,倾下身密密实实地吻住她,不留一丝缝隙。她的粉唇首先沦亡在他的唇舌之间。眼前一片黑暗,阿锁所有知觉也全被迫集中在两人唇舌之间。在峻德平的技巧引导之下,唇瓣与唇瓣之间勾缠的动作越来越惊心动魄、挑逗而火热,阿锁只能全然被动地承受他所施予的感官折磨。平主子他不会真的要吃了她吧?天旋地转之际,这是她唯一、也是最后残留在脑海里的念头“四十一朵、四十二朵、四十三”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无聊到对着花圃里的花朵数数儿。阿锁咬了咬唇,停下愚蠢的游戏。在那场刻意调戏的吻之后,峻德平不声不响地一连消失了好几天。“平主子去哪里了?”阿锁倚坐在花亭栏边,下巴抵在交迭的手背上,百般无聊地望着满园的花草发呆,心房的一角似乎也随着峻德平的消失,空了好大一块。突然间,她感觉自己像个深宫怨妇,有些自怜,有些自厌。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陌生的,而且极不舒服。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胸口。她和平主子之间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变的?是在她换上女装后,还是在那场令她昏眩了好几天的亲吻之后?不久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嘛!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她无意间抬头一瞥,瞧见了众星拱月的排场从回廊的另一端出现。她心想那个阵队应该只是经过而已,于是随即又无趣的垂下了眼,懒懒地伏趴回栏边,一脸无聊地继续数花,数得心儿飞得老远。直到身边一声呼唤,她才条地回神。“阿锁姑娘。”唤她的语气,高傲清冷得有些逼人。“啊”阿锁睁着迷迷茫茫的大眼,抬起头。“悦谅公主?对不起,我唉呀”她一慌,忘了身上有伤,立即起身相迎,但腰背用力一扯,剧疼像是雷劈一般从脊柱直劈而下,她立时疼得只能抓着栏杆,脸色发白地喘息着,额上冒出点点冷汗,连唇都灰白了。要命好疼啊阿锁龇牙咧嘴地想道,身体僵在栏椅上,痛得起不了身。“别勉强了,等伤好了再跪拜吧!”悦谅公主挥一挥手,坐到石椅上。要不是因为明白阿锁的单纯性子,以及自己一直努力压下非理性的嫉妒情绪,她真的会以为这个书僮不!这个丫头手段极高明,仗着峻德平的维护和喜爱,借口有伤在身,连对她应有的跪迎礼仪都省了。“是”不知悦谅公主对她的误解,深吸了一口气,心无城府的阿锁当真跟着大剌刺地坐了下来。悦谅公主一言不发,净是瞅着阿锁,瞅得她心里泛起疙瘩。“公主”阿锁勉强地扯了扯唇畔,坐立不安地直想躲开她的逼视。花亭里,尴尬的寂静延续了好一会儿,突然悦谅挥了挥手遣退所有仆从,这才再次开口打破静默。“你跟着平王有多久了?”“呃十年了吧!”阿锁看了看退下走远的仆婢背影,不解地看着公主。“那么你知道平王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公主一向自信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腼腆,吞吞吐吐地。哦,原来又是一个想透过她打听平主子的女子!阿锁眨了眨眼。“平主子喜欢的女子”她搔了搔头,认真地想了一下。“嗯应该是温柔、大方、美丽、婉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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