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一时语塞被戈尔以为是萨普的后知后觉,他促狭地笑着,我保证让他们有个难忘的夜晚哈哈。
戈尔走了,剩下萨普一个人坐在包厢的暗处,灯光屏蔽了他的脸,让人看不出表情。本来定好的Omega小姐也被他支走了。明灭不定的雪茄扔进烟灰缸,他闭上眼向后靠去吐出最后一口烟。这陌生的情绪犹如迷雾,让以前的思维模式只有干和不干两点一线的萨普彻底迷了路。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他正在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层层包裹。
太狗屎了。
睁开眼的时候,一个认知彻底冰封了自己。他空出的左手此刻按在头顶,正在模仿着摩挲和轻拍的节奏慢慢安抚自己。
亦如下午丽兹那般。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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