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把我按在桌子上,然后……进来了……”
路向晚顿在原地,直愣愣地盯着那微肿的后穴,完全没想到小竹马会直接示范给他,耳尖猛地通红。
纪舒遥转头迷蒙地望向路向晚,似是察觉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股缝,又后知后觉地羞了羞。
细软的手指一滑,穴口顿时合了起来,他挪了挪身子,再一次吃力地扒开屄眼,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那软肉不断收缩蠕动,甚至吐出了一滴晶亮的淫水。
路向晚胯下顿时欲望高昂,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即解除催眠,但鬼使神差地,他走到了纪舒遥身后,伸手抚上那浑圆的臀肉。
“进来了?”路向晚抖着手摸上那微肿的穴口,强忍下低喘,问道。
“嗯……手指进来了。”纪舒遥颤了颤,诚实答道。
“这样吗?”颀长的手指陡然插进了那眼小穴,指尖甚至触上了深处的骚心。
穴肉松软,与体育课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穴腔水烂,一副被人滋润过,随时做着被操准备的模样。
指腹触上了一股粘腻,路向晚指节微曲,轻轻勾弄便将骚心的小口捣开,长指深入穴腔抠刮,带出了一小股白精。
路向晚捻着指尖的精水。
果然——
怪不得小遥回家路上一副别扭模样。
黑市出来的人,只会玩些低劣手段,不管不顾地操到里面,射了就走。
手指再一次破开穴口,探到深处,指腹不断刮弄着穴壁,激得纪舒遥溢出一连串的吟叫。
“忍着点。”路向晚按下小竹马忍不住起伏的腰背,将残留在他体内的白精尽数抠挖了出来。
“呜……”纪舒遥轻轻吐出一声哭叫,穴里残存的精水排出,他顿时感到如释重负,从傍晚开始的腹痛也缓解了下来。
但随着路向晚的抠挖,穴里又隐隐传来一阵酥麻,熟悉的瘙痒再一次泛起,纪舒遥耳尖泛红,趴伏在桌上强忍着情动。
骚水淋淋,路向晚抽出手指,将小竹马的下身仔细擦拭干净,俯身将其抱上了床,眼眸中的深渊消去,异能被关闭。
“小遥,睡吧。”宽厚的大掌抚上他的额面,刚才那样一折腾,纪舒遥的热度反而散了几分。
可他才安顿好纪舒遥,正要朝门外走去,一只细嫩的手突然拽上了他的衣角。路向晚诧异地望向纪舒遥,只见他的眼神依旧涣散,执拗地扯着他的衣摆。
漂亮少年跪在床沿,缓缓凑了过来,肌肤泛着热气,面颊殷红,抓着那只宽大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间,道:
“不想听了吗?时昭对我做的事,我还没说完啊。”
路向晚被小竹马压在床上时,脑子还是发懵的。
不知为何,他已经关闭了的异能突然被强制开启,而纪舒遥脑子里接收到的指令似乎停留在那句“接下来他做了什么”。
裤链被解开,布料间昂起了一根粗硕的鸡巴,而纪舒遥正光着下身不断用股缝磨着那根肉柱。
他坐在路向晚胯间不断摇着腰肢,粉嫩的玉柱随着动作上下晃,没多久便吐出一股淡白精水,浇在了身下人的腹肌上。
“他先是用鸡巴对着我的屁股又磨又抽……然后、然后就操进来了……”
看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路向晚而脑中嗡地响起警报声。
小遥还在生病,他不能这么做。
粘腻的淫水从股缝间流下,磨得那鸡巴水淋淋的。细软的手握上粗壮的茎柱,上下撸动了几下,扶着对着自己的穴口戳弄了起来。
下体硬得发胀,路向晚撑起最后一丝理智,轻轻抓住了那只手。
谁知下一秒,一对细软的唇贴了上来,一点一点在他下颌啄吻起来:
“不操进来吗?”
温热的吐息不断喷在他的脖颈上,纪舒遥已经完全被情欲和异能控制,全凭本能动作:
“我流了好多水,你操进来堵一堵吧……”
仅存的理智瞬间消散,路向晚眸中再次染上深黑,翻身将纪舒遥摁在身下,扶着鸡巴对准那酥软的水穴便捣了进去。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之前他的催眠只能简单控制,他从没想到还能情境模拟,现在在纪舒遥那糊涂的脑海里,怕是在不断重演下午被时昭狠操的那幕。
心中顿时生出强烈的不甘,他按住身下不断扭着腰肢发浪的小人,掐上他的下颚,直直对上了他的眼睛:
“现在操你的是谁?”
“哈啊……”那粗大的鸡巴进来了却又不动,惹得纪舒遥穴腔无端生出强烈的渴痒,满脑子都被炙热的欲望糊住,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词句。
“嗯?说话。”路向晚眼中的深黑亮了亮,深渊般的眸子倒映在纪舒遥的瞳孔之中。
“是……是时昭?”
路向晚脸一黑,将深埋在水穴里的粗鸡巴抽出了几寸,惹得身下的小竹马摇着胯迎了上去。
“你再好好看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