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痴了,不由自主的把她更拉紧了靠在自己身上,感受她那副轻柔的娇躯。赵瑟初一感受到他臂上加强的力量,低下头羞涩极了。成谨差点一头栽进浑然忘我的境界,幸好旁边的人为了那锭金子鼓噪不断,他们才忙又回神。赵瑟初看着大家说:“各位先别急,既然罗公子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藏私,而谁才是原主,又很难有个公定。不如这样子,咱们应个景,把这个金元宝拿出来当奖品,让罗公子出个灯谜,猜中的人就可以得奖,你们大家觉得如何?”敖和的人可多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不是正主,现在可凭个人的本事和运气来赢奖,何乐不为呢。“罗公子,你出个题吧。”赵瑟初笑说。她的点子和她的话,以及她的态度,让成谨对她的印象更深刻,看来赵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值得众家公子为她拼命。成谨在人群中望瞭望,借着他高人一等的身高,≈ap;ap;x5f88;≈ap;ap;x5feb;就找到周文章气急败坏的身影,在人群外围怎么挤都挤不进来。“罗公子,你还想不出来吗?需不需要我贡献一个。”成谨低头看她明净清澈的水汪大眼,听说赵大小姐是个才女,他能感觉得出来她对他已经颇有好感,现在恐怕是想考验他的才思了。笑了笑,他说:“我出一个题:坐南朝北,坐北朝南。猜一件生活用品。”题目才一出,全场霎时都静下来,鸦雀无声,不是低着头沉思,便是仰着头找灵感。就在这时,人群外一声匡啷,随即一位少妇拧着小儿子的耳朵骂道:“兔崽子!叫你别玩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老娘我辛辛苦苦攒了一年,好不容易才买了这面镜子,现在让你打碎了!”在小孩的哭声中,赵瑟初和成谨相对,忽地会心一笑,便将那锭金元宝送给了少妇,解决一场莫名其妙的纷争,最乐的莫过于那个少妇。人群散去,成谨忍不住好奇,问:“你怎么知道金元宝底下有刻字呢?”赵瑟初笑答“这是附近人尽皆知的事,周家一向都有习惯把属于他们的财物都印上一个周字,连奴仆都不例外,何况是金子呢。”“原来如此,不过也真亏赵小姐的反应如此灵敏。”赵瑟初被他夸赞的眼神看得有些害羞,低着头浅笑盈盈。周文章何曾见过她这么巧笑倩兮,眼看着好不容易才制造出来的机会,没想到却让一个陌生人抢了风头,气冲冲的走过去,想要挽回局势,没想到有个人跑得比他更快是小凤。“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刚才一看不见你,可把我给急死了。”气都还没顺,小凤即转过头朝人群中做例行性巡逻任务的卫役喊叫“喂!差爷,别忙了,我找到我家小姐了。”“小凤,又不是什么大事,干么麻烦人家差爷。”赵瑟初柔声斥责。“怎么不是大事,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得了啊。幸好你没事。”小凤好奇的打量着成谨,虽然满心好奇,但是显然跟在周文章旁边的冯坤更让她有兴趣。冯坤一看见小凤,忙转了个身,一副想溜的样子,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钦,你不就刚刚那个把我撞得跌了个大跟头的家伙吗?还胡乱指了路,害我瞎找了我家小姐一阵。”小凤指着冯坤质问。赵瑟初≈ap;ap;x5f88;≈ap;ap;x5feb;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周少爷光是盯紧了人还不够,现在打算要死缠烂打。周文章忙说:“瑟初小姐,你别听你这丫头胡说,搞不好是她自己贪玩,把主子给忘了。”小凤气得鼓起腮帮子“明明就是这样子,小姐,我没说谎。”赵瑟初安抚的把手搭在小凤的肩上,息事宁人的说:“总之,大家都没事就好,我也逛够了,回去吧。”侧过脸,她有些依依不舍的向成谨道别“谢谢罗公子,后会有期。”她是在暗示,还是明示?不管怎样,成谨真的开始喜欢上她了。“小子!”周文章很不高兴的站在他前面,辛苦万分的仰着脸还要摆出很凶恶的样子警告“识相的话,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接近赵小姐,否则有你好看的。”成谨不予置评的笑着。周文章大概作威作福惯了,没碰过不怕他的人,因此看成谨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反而剽悍不起来。不过仍旧装腔作势的哼了几声,追着赵瑟初而去。“瑟初小姐,别走那么快,让我顺道送你回去。”成谨则微笑的目送他们。这便是赵瑟初与成谨来说真是晴天霹雳,常常在冯坤的面前,扬言要找机会做了成谨。然而,赵瑟初对成谨的感情,一天深过一天,成谨也是。可是却又不得不担心当赵家发现自己竟是亲王的下一任爵位继承人时,会怎么避他如蛇蝎。“唉!”赵瑟初抬起贴在他结实胸膛的脸和他有了亲密行为,仿佛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了?为什么叹气?”成谨终于体悟到何谓有口难言,他充满爱意的把她抱紧。“我从来没有这么爱一个人,像爱你一样。”“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说,其中必定有缘故。”成谨干脆一鼓作气的说:“前几天我收到一封家书,家里要我赶回去一趟,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非走不可。”赵瑟初的笑容僵住了,成谨抓起她的手握紧。“相信我,瑟初,我对你是真心真意,且全心全意,就算要我放弃其它所有的一切,我都甘愿。”她只是黯然的垂下眼睑。成谨又说:“等我把家里的事交代清楚,我立即赶回来。我要娶你,到时候只希望,你还愿意嫁给我。”他那故意装出来的可怜语调,终于惹得她轻轻一笑。他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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