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这般淡定昂然而立,不为别的,就是要那几个凡羽期修者误会他想让几人误会的。凡羽期突然出现,无处可走,郑经先是慌乱,可看到了周围的景象之后,郑经心中便有了个大胆的主意。方才这番杀戮,是无法用人力解释的,就算是凡羽期修者,也看不透怎么做到的。所以,既然逃不了,郑经干脆就赌上了,而且他知道,自己赢面很大。果然,在看到几个红点依次停下后,郑经明白,稳了。剩下的,就让他们随便猜测吧,自己只需静静的站立好了就行。当然,被误会秦思羽是自己侍妾,郑经是脑补不出来的。源源不断的,被爆炸声引来的修者纷纷而来。可见到凡羽期驻足不前,他们身边众人也是如此,后来的修者们虽不解,却也明白禁地险恶,凡羽期都止步了,他们岂会贸然前行。于是不多时后,围绕着郑经周边远远的,布满了修者。凡羽期神识能看到,可他们追随者和弟子们,灵识可没这么大的范围。所以和凡羽期亲近的,或是自家子弟,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便纷纷开口询问了。凡羽期修者一番讲解之后,周边众修者纷纷瞠目结舌。凡羽之上!那家子弟这么大的手笔?这时候,相近的两个凡羽修者中,一人赶了过来,和另一凡羽修者碰面了。“华道友,你怎么看?”此人来后,便向另一丰神俊朗的中年男子开口了。这俊朗男子名叫华九州,乃凡凡羽期七层修为,见对方发问,苦笑道:“我怎么看,这风凌渡的天,要变了!”问华九州的,是个老者,名叫彭季里,修为却不如华九州,凡羽期六层,听华九州如此说,也是苦笑叹气道:“没错,自此之后,这风凌渡,怕是再无风刹阁了!”说完彭季里道:“华老九,你说怎么这么巧,风刹阁刚被盗,才派人来寻那红衣女子,便又遇到这般灾祸。这遮面小子,不会和那红衣女子有关联吧?”华九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彭季里似乎是个好事之人,又道:“那咱们要不要上前去结识一番,看样子他们一行肯定是去风凌渡的,早晚也得认识。”二人似乎关系不菲,华九州直接白了彭季里一眼道:“人家刚折了一人,你觉得现在去交好,合适吗?”“也是,也是!”彭季里连连点头,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华老九,对方若是凡羽之上,咱们这么暗中窥探,似乎也不合适吧?”华九州一听,脸色一变:“没错,竟忘了这一层,撤,赶紧撤!”说完华九州头也不回,转身便走。“喂,你等着我点啊!”彭季里见状,急忙跟上去。这两人周边追随者和零散而来的修者见状,也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另外三个凡羽期修者各自独处,神识感受到二人快速离开后,三人有些不解。不过,随即三个便也先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接着都急忙收了神识,快速离去了。郑经依旧矗立着,心神关注着定星盘上星星点点的变化,见他们如此迅速撤去,心头大定,而后眉头紧锁,暗自合计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后,见周边再无修者了,郑经这才转身走回了白胜衣二人身边。“安全了,他们都撤了!”
白胜衣和秦思羽两个,各自搀靠着王治通尸首一边坐着,此时两个都仰脸面带悲色看着郑经,眼神很是复杂。郑经取下了面罩,看着二人道:“没错,真的是我!”而后他看向王治通的尸首,心中一阵发堵,摇了摇头道:“这般地步,实在非我所愿。”说完这句后,郑经一摇头,强自稳了心绪,继续冲白胜衣和秦思羽二人道:“简单来说,我识破了你剑苍派参与南江的阴谋,剑苍派灭宗和我有直接的关系,再有就是你二人曾和我当面对战,很容易从我身形技法上看出我的真实身份。”“而我杀了南江三皇子段章,段鸿乾欲杀我而后快,为了不连累青剑州,我才孤身来了禁地!”郑经道:“综上所述,我和你们三个,并无多大仇恨,也不想杀你们。所以我一开始就不想和你们同行,就是怕自己万一暴露了真实身份,不知道你们会如何对我。”“总而言之,机缘巧合之下,我们还是一路同行,走到了这里,遇到了这些事儿。”郑经看着二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些:“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事已至此,我们收拾一番,进了风凌渡安全之后,再做打算吧!”说完之后,郑经带上面罩,转身就收拾那一地尸首去了。这次,他没有调皮的念诵那不着调的经文,只是支了布幔,一个个的吸收起来。吸收完尸首之后,郑经清点着诸多的储物袋,在其中发现了些许风刹阁令牌,再通过其他线索物品,明白了这些人的来历。抬眼望去,见白胜衣和秦思羽已经将王治通尸首抬到了一个空旷之处,二人正在合力挖着墓坑。郑经走到史炎尸首前,吸收之后,又在储物袋中找到了他风刹阁副阁主的身份令牌。郑经皱了皱眉,而后便走到了白胜衣和秦思羽的身边,声音阴冷:“他不能葬在这里!”白胜衣和秦思羽两人正卖力挖着呢,见郑经这样说,二人都停下了动作,仰脸看向了郑经。郑经扔出了一把风刹阁的身份令牌来,而后抬眼看向了风凌渡的方向:“他应该埋在风刹阁的正殿之上,最高的位置!”白胜衣两个捡起令牌看了看后,二人面面相觑,而后不解的看向了郑经。“你…传闻你应对不了凡羽期修者的!”秦思羽开口了:“这风刹阁副阁主便是固灵大圆满修为了,凭我们三个,如何招惹的起!”“我说招惹的起,便招惹的起!”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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