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雌父只是笑笑,他说阿尔曼,每个虫对于虫生存在的定义都不一样,我只是在像你一样,告诉你我的意义。
阿尔曼并不完全理解。
直到充满硝烟味道的手掌蒙住他的眼睛,雌父错过头与他温柔叛逆的雄父在飞驰的星舰里接吻,远处是美丽的宇宙极光,周围是追击者们爆炸过后形成的尘埃。
儿时的阿尔曼透过雌父的指缝看到这一幕,心中是无法言说感觉心脏陡然剧烈的跳动他感到轻微窒息,那时的他不懂这是为什么,想着或许是雌父的手太臭了也说不定。
儿时懵懂的震撼不可避免的让成年之后懂得了一切的阿尔曼为之疯狂。
但辗转数年之后,他知道终于明白了父辈们的美丽爱情是儿时美丽的童话。联盟中央星的雄虫他见得多了。无一不充斥着骄傲,暴虐,滥交,浑身上下都是恶心刺鼻的荷尔蒙味道。
阿尔曼每与一位雄虫见面就会深刻的认识到,或许终其一生,他也遇不到像他雄父一样……可以称之为叛逆的雄虫。
因此传言愈演愈烈。
家族想要驱逐他,但是他们不能无缘无故的将一位年轻的,甚至在军部如同正在冉冉升起的星一般耀眼的高等种武装雌虫驱逐,那会让家族留下令别虫津津乐道的话柄。
阿尔曼此次从军部路过回到家族宅邸也只是为了拿些父辈的旧物,他本就无意于家族那些虫们在乎但对他而言毫无意义的,甚至可以说恶心的财产。
他深知家族……或者说是他的叔父恶心而古板的孽根性,以及对他的厌恶,所以就算是简单的取个物品,他也叫上了自己信任的两个副手。只是他低估了那些恶意。
阿尔曼没想到会被自己信任的副手联合家族亲虫一起将他强行送入牢笼。
被黑暗笼罩前他看见角落副手们鲜红而扭曲的尸体,在他们给他注入药物时,阿尔曼亲手锤断了他们的脊柱,撕裂了他们的颈骨,但是让虫虚弱的药物还是让他像小虫崽一样无力的被抓住。
阿尔曼清醒时正被强按在地面上被注入高浓度催情药剂,耳边高高在上的傲慢声音,诉说他即将要去与加西亚希尔阁下联姻。
那些关于雄虫的相关咨询一直都是雌虫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所以就算阿尔曼并不仔细打听过关于加西亚的评价,他也知道那是一只丑陋的,傲慢的,残忍的,流连赫尔曼红灯区的旧时代的贵族雄虫。
是所有的雌虫们最为厌恶的那一类雄虫。
而他马上就要与这位恶心的雄虫缔结一对一的婚姻契约。
家族想要让他陷入恶心的沼泽里,这是对他的惩罚,也是索曼对他死去父亲们背叛伟大的索门家族的嘲讽。
索曼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他用着古怪的腔调与特意放慢的声线说,看呐,多么伟大的契约,你伟大的雌父穷其一生都没有的殊荣在此刻,即将,降临到你的身上。
他说,感恩吧,阿尔曼索门,这是伟大的索门家族对你的恩典。
阿尔曼并不对家族抱有任何希望,事情发生之后其实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但在这一刻,他猛然爆发出猛烈的愤怒。
体内源源不断的热度不断的传来打断了思绪,阿尔曼不得不再次牵拉着捆绑的铁链,放松肌肉,让牢固的铁链可以轻易折断他的手臂,不断骨折与愈合交织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
他紧咬牙关,冷静的注视着面前的黑暗,阿尔曼明白自己的脸对于雄虫来说充满诱惑力,这也是他能在愈演愈烈的传言中,也可以有机会与尊贵的雄虫约会见面的原因——与他见面的雄虫无一不呆立片刻后开始赞叹他的外貌。
或许这可以让联姻的雄虫呆立一瞬间,那瞬间他就可以用骨刺击碎雄虫恶心的头颅,杀死雄虫之后,他可以撕开雄虫,让血液里散发出来的浓烈荷尔蒙素压制住他体内激荡的情潮。
断裂的骨骼刺穿皮肤,他跪在笼子里听见那嘶哑恶心声音的时候,新鲜制造的可怖伤口渐渐愈合,他听见自己像个不受欢迎的商品一样摆放的时候,他再次折断自己的双臂,细微的骨裂声在嘶哑的声音里轻不可闻,却带来足够让虫清醒的剧烈疼痛。
但当脚步声接近,带着哑意温和声音响起时,阿尔曼脑中狂热的杀意彻底褪去,理智短暂快速的恢复,武装肌蠕动着,将强行突破束缚的而变得血糊糊的骨翅收了回去。
阿尔曼直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和预想的不一样了。这他迟钝了放弃了自己原本的机会。当黑暗褪去时,他看见了一只与传闻不符的美丽雄虫……那一刻,儿时那无法言说的感觉再一次袭扰了他。
像是那场短暂震撼的余波,在宇宙中漂洋了许久之后,终于准确的击中了他。
…………
脑海中的狂热渐渐褪去。
云棐瑜敏锐的感觉到手下雌虫的状态不对劲,分泌过于旺盛的唾液,触感滚烫的肌肤以及躯干开始克制不住的颤抖。
系统颤颤巍巍:“宿主他骗你!他骗你!他冷静理智个屁,他下半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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