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柳青娘杏眸滴溜溜地转动,笑意更深。“我可不想成为任人摆弄的傀儡。”是那些食古不化的老东西们不好,居然想以那无聊至极的门规迫她就范,她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可不能全怪她。“只有人家成为你手中傀儡的份,哪有人能cao控得了你。我们,全是你手中的傀儡。”女子终于现身,那是个面容艳美无双却神色清冷的白衫女子,女子一双凤眸比黑夜更暗更深沉。邵刚的人是冷漠,但他的眼中仍有情感,≈ap;ap;x5c3d;≈ap;ap;x7ba1;满是仇恨,那还是情感的一种。女子却是完完全全的无情,在那双幽暗的眼中,什么都没有。柳青娘挑眉道:“那也是你自己做的选择,更何况,你随时可以切断我手中绑住你们的线,这是当初我就答应你的诺言。”“我没有忘记。只是,有时候做任人控制、没有自我的傀儡,比做个有自我意识的人好得多了。至少,傀儡没有回忆,不用记起不堪回首的过往。”女子眼中终于出现了虚无外的情感,却是无法言喻的哀伤痛苦,语气更是凄凉。“修罗!”柳青娘的眼中现出一丝怒意。“我说过叫你别再那么想!”为何人世间总有如此多的悲伤?不停折磨修罗的,其实不是那沉重的过往,而是修罗那自责不已的悔恨之心。修罗轻轻摇头,神色无可奈何。“我忍不住不这么想,我总是这么想。我,没有办法啊!”柳青娘柔声劝她。“你这又是何苦呢?这十五年来,你不停地折磨着自己,这样下去,是什么事都没有办法解决的!”要到什么时候,修罗才会找回往日的勇气,重新面对不可能改变的过往,将一切延续至今的痛苦解决?“没有什么好解决的,我,就是这样。小表差不多该来了,我也该走了。老人们那边我会替你多注意,你自己行事也要小心。”修罗说完便走,瞬间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柳青娘秀眉微蹙,杏眸有着淡淡愁绪。修罗不是她手上的傀儡,而是她最信任的朋友,修罗从前受过很大的创伤,让她由原本热情直爽的性子转为今日的冷漠深沉。已经十五年了,转机却尚未到来。不过,虽然她的计划进行得很慢,但已在进行之中。所有受缚于过去、承受着无比痛苦的心,将会获得解放!一切,将会改变!由她来改变!竹屋中,柳青娘半卧在竹榻上,一双妙目似笑非笑,闪着幽幽诡光。“小表,你的胆子可是愈来愈大了。”她的声音不大,但站在柳林外头的阿朗却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神情紧张,背后已冒出了点点冷汗“没的事,小的哪有什么胆子。”他的声音也不大,但柳青娘也听得到,她轻轻一笑。“是吗?仇恨天难道不是你让他来的?”敢给她装迷糊,这小表是真想死吗?阿朗赶紧解释道:“小的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他真的很烦,小的想他可以让老板解解闷,这才让他来的。”他心底可纳闷得紧,这仇恨天居然能全身而退,别说没死,看来连半点伤都没有。难不成是老板转了性,突然生出一副慈悲心肠,但林外那三具尸体明明也是老板下的手,为何老板会独饶仇恨天呢?≈ap;ap;x5c3d;≈ap;ap;x7ba1;心里有着疑问,但他可不敢开口,只能暗地里猜测,他可不想再惹老板动怒,让个陌生的臭男人睡上他的床就够惨了,若是老板又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怪招整他怎么办?他那宝贝的床啊!他那每天换洗被褥,还特地薰上有安神作用的檀香,经过他精心整理、于干净净的床啊!就这样平白被个臭男人睡去,叫他情何以堪!可是,这是老板下的命令,他又不敢不遵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应该也清楚,我会叫你办些事是吧!”柳青娘的声音又自柳林内飘来,轻轻柔柔却让阿朗忍不住头痛。“是,小的明白,老板≈ap;ap;x5c3d;≈ap;ap;x7ba1;吩咐,小的一定尽力。”他心中明明是叫苦连天,但言谈间却不敢流露半分不悦。跟了老板这么久了,虽说不能事事猜透老板的心意但基本的了解少不了。老板吩咐的事,最好就乖乖去办,这是最万无一失也最能令老板消气的方式,别罗嗦些有的没的,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惨的境况。这可是他长年来历经历尽艰辛,亲身体验所得来的宝贵经验。柳青娘怎会听不出他声音中那微乎其微的小小埋怨,但她也不放在心上。“我要你办的事有二件,头一件,我要你去查十年前的邵家血案。”小表最好是心里气得要命,却还是不得不去照她的话做,那时才算是真正的惩罚。“邵家血案是吗?小的明白了。”阿朗神色一动,不禁想到之前仇恨天有事要找老板,莫非这邵家血案和仇恨天有关?如此说来仇恨天必定已和老板做了买卖,难怪老板会饶仇恨天一命。并没有多给他思考的时间,柳青娘续道:“另一件,是我要你替我拿个主意。”阿朗不禁皱眉。拿主意?拿什么主意?不会是什么害人的陷阱吧?跟了老板这么久,通常是老板说了就算,他和刑严听命办事。今日却一反常态。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战战兢兢地问道:“小的愚昧,不懂老板的意思。”柳青娘可没给他推辞的机会。“你别和我装傻了,平时你奇奇怪怪的鬼点子最多,今日我遇上件难事,要你一个主意。”阿朗更是惶恐。“敢问老板是何事?”“你对于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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