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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lay 筑巢 生殖腔成结内S(1 / 14)

射完,江弈秋靠在他背后,始终没有拿出来,依旧硬挺的性器,在那满是精液的生殖腔里耸动。

江弈秋毫无理智,操弄他的生殖腔。

李烛失神地趴在柜壁上,无处可逃,只是休息了不到五分钟,就又被身后的alpha束缚在角落里狠操。

那样清冷的人,每次干起这种事情来,都是无比狠厉。

活像是要把李烛拆碎。

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江弈秋咬着李烛的腺体,不停地往里面发泄自己的信息素,肿胀的性器不停深入,插得相连之处一片水渍,被撞成泡沫。

流到江弈秋的腿上。

粘腻又湿滑。

他顾不得洁癖,转过眼不去看,只顾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无法承受的深度。

“江弈秋!”

刚刚高潮过的生殖腔十分敏感,被这样粗暴对待,李烛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发泄过的下体被强制勃起,有些疼,更多的是爽。

江弈秋掐着他的腰腹,感受到他被插得小腹微凸,在掌下鼓动。

李烛撇过头,求饶:“让我歇一会儿”

“不要。”

江弈秋很少如此拒绝别人,如今的蛮横,更像是耍赖。

李烛心尖一颤,被他如此苏弥的声音蛊惑到,腰更软了些,迎合地用臀尖去蹭他的胯部。

被这样套弄一下,江弈秋越发难忍,将他禁锢在角落,束缚在他筑起的巢笼,狠狠地操弄。

这场酷刑持续了一晚上,这次,江弈秋没能做完就去洗澡,他们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两个大男人缩在衣柜里,睡了一整夜。

李烛先醒来的,看到江弈秋泛红的脸。

很少会见到他气色如此红润的模样。

他迟钝地去摸江弈秋的额头。

糟糕,是发烧了。

易感期的alpha体温本就比平时高,如今高得过了。

他动了动,才发现江弈秋没有拔出来。

一下就蹭得更硬。

江弈秋迷糊地睁开眼,叹息一声,高热的额头贴在李烛满是牙印的腺体上。

李烛想要把他弄出去,却被江弈秋摁着腰,顶开生殖腔,又艹了进去。

江弈秋神志不清,只觉得热,只是本能地往更深处顶,撞得李烛说不清话。

生殖腔被反复成结的茎头撑大,李烛捂着酸疼的肚子,被迫承受他的内射。

十几分钟后,江弈秋咳嗽了两声,呼吸很重,靠在李烛的后颈。

听起来很难受。

李烛挺着钝痛的腰,将体内的性器拔出来,江弈秋倒在他怀里,浑身滚烫。

李烛扯过被子,裹着他,费劲地把他抱到床上。

江弈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脏兮兮地睡觉,如今兑现了。

李烛自顾不暇,只能先去洗手间洗个澡,生殖腔闭合了,精液暂时弄不出来,他含着一肚子东西,狼狈地洗漱。

之后才有精力给江弈秋擦干净身体。

他身上有李烛留下的精斑,要是醒来看见,肯定不高兴。

之前在他家里的时候,有次干得太重,直插敏感点,李烛射在他胸口,腹部,弄得江弈秋别扭地逃跑,洗干净了回来继续干。

李烛如今想起来,倒是有些好笑。

他忘不掉当时江弈秋的表情。

呆呆的,疑惑又纠结。

李烛给他找了退烧药和缓解易感期高热的药,但不敢给他喝。

他能察觉到,江弈秋身体并不好,情况很特殊,他的药都是自己做的,每次喝也是挑挑拣拣。

也许是什么很罕见的疾病。

江弈秋睡得很沉,李烛只好以自己易感期到了,请假待在家里。

“几点了”

他醒得时候嗓子哑了,惨白又泛红的脸,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上午十点了,药都在这里,你看看你要喝哪几样?”

江弈秋摇摇头,“想喝水。”

“我去倒。”

“要温的,偏冷一些。”

要求还挺详细。

“好。”

李烛按照他的要求倒了水,见江弈秋又靠在床头挑药,像个挑食的孩子一样皱着眉。

他喝了药,躺着不舒服,坐着头晕,只能趴着,抱着枕头,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李烛也是最近才发现,江弈秋这人道德起来还挺道德的。

当然,是下了床很道德。

“没事。”

“合约上没写这一条,我可以去加上。”

江弈秋又犯了轴劲儿,非要起床去改合同。

李烛拦了好几下,都拦不住,只能说:“是我自愿的,和合同没关系。”

江弈秋皱着眉,摇摇头,“为什么会自愿?”

发情的alpha比畜生还畜生,江弈秋很厌恶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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