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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柔韧和紧致的程度远远比不上约书亚的湿热的后穴,但是常年锻炼的肌肉会在肉棒抽插时下限又回弹,稍硬的肌肉紧紧裹住肉棒,他显然感受到了腿部的侵犯,被硕大阳具上的褶皱磨得发颤,软着身体被抵在墙上,支撑着力气在喘息间张嘴骂我。
“该死的……齐厄……你他妈,谁教你这么多花样。”
我这边解决了,侧过约书亚的脸吻住他的嘴唇,手伸进四角裤里,揉弄已经胀立的阴茎,手在马眼处打转,感觉手下规模可观的阴茎已经完全胀立发紫,用手堵住出口,约书亚一瞬挺起上身,也没力气来撕咬我,舌尖任由我盘弄淫玩,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双手急急往下面抚弄,却被神力束缚在头顶,在去看时两眼已经上翻,脸上是因为下身无法泄出而憋出的红。
我刚松开,约书亚的双腿已经不安分地磨蹭,大概是憋得太久了,怒意里带着破碎的哭腔:“哈啊啊……让我射……齐厄……呃嗯……”
我吻着他松开了手,浊厚的精液几乎在一瞬溅出,约书亚颤抖着双腿,到最后一阵一阵从麦色的大腿上流下,我将手伸到后穴,发现那里也在出水,粉穴像是鱼唇一张一合。我的手指伸进去按着软肉戳弄了一番,约书亚回神来用脚蹬我,在蹬到之前被后穴的快感爽得双腿乱颤,随着我的抠弄上下起伏,胸肌柔韧地起伏,被啄吻啃咬得硬挺发红的两点晃得我眼睛疼。
“我知道古魔回来了。”我看着腹部已经隐隐透着淡光的淫纹,以及约书亚后穴里多长的地方,在做爱时他抵抗的力气也比从前更弱了,如果是这种敏感度,即便是普通人来,大概也能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地按着被操一顿。
根据这几日的观察,之所以还没沦落到原来那样,估计是催眠系统还在加载中。
约书亚的穴口缩紧,要是在里边的是我的阳具,大概就出不来了。我抽出手指,约书亚忽然抬腿蹬了我一脚,红着眼眶带着几分冷意看着我:“滚!”
我把这头伤痕累累的狮子抱在怀里,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他的眼里依然没有恐惧,有的只是疲惫和愤怒,对着古魔,对着其他什么人,也对着我。但我能看出来对于我的情绪的源头,在约书亚每个欲言又止的表情里。
“没关系的,约书亚。”我抱住约书亚,他憋着一股气在我怀里拳打脚踢,我忽然笑着蹭了蹭他的头发,“不用担心,约书亚。”
不知怎么的,我想到了他刚出现在我面前,收拾了全身青紫的痕迹,穿着黑色的大衣,有些小心翼翼地在伞下向我伸手,我想着《我与恶魔的隐秘情史》垃圾得毫无下限,却也不是一点闪光点都没有。
至少眼前这个人自带闪光,闪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我不能说我会为你清理干净,我会怎么样,因为这头张牙舞爪又内核柔软的狮子不会允许,他已经习惯在黑暗中自己忍受,自己扫清障碍,有着自己的领地维护岌岌可危的自尊。我只能在他画着的圈子外耐心徘徊,等着这头狮子在不时舔舐伤口时习惯我的存在,然后就像伞下向我伸手一样,允许我慢慢跨进他的领地。
我在等他给我分享他的伤口,因为伤口比爱要更亲近。
“我真的爱你,约书亚。”我笑着埋头在他肩膀上,无论是烟味血腥味还是冷松味,无论是回忆梦境还是现实,因为我们相似伤口的形状,因为我们看向彼此的眼睛,于是我吻向他的手背:“让我留下来。”
约书亚反手甩了我一巴掌,揉了揉手背的鸡皮疙瘩,我按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他用脚踹我,露出尖锐的虎牙撕咬我,红着眼睛喊我疯子,我驾轻就熟地全部认领,不知道该说吻了半天还是咬了半天,约书亚已经满嘴血,他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
约书亚看上去已经好几天没睡好,眼中又满是血丝,他放弃一般对我道:“给你最后的机会,三分钟内从这个房子滚出去。”
“标的错了,应该是你身边。”我搂着他的腰,琥珀色的眼睛本来是紧紧瞪着我,此刻又移向旁边,“看着我,约书亚。”
约书亚没有回应,他依然侧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三分钟,不然就永远别走了。”
这个选择题就好比,你会选择三亿元还是让你爷爷的邻居的嫂子的隔壁大妈的黄狗饿一天。
“约书亚……”我低下头笑得肩膀发颤,乱毛狮子于是变成炸毛狮子,奋力推开我禁锢他的手臂,我轻咬他的耳垂,让约书亚吓得缩了缩脖子,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埋下脑袋叫他的名字,叫满了这三分钟。
这只狮子威慑地甩甩尾巴,但卑鄙的天使还是顶着光圈肆无忌惮地踏进了领地。
古魔的威胁也并非说说而已,这几天贴身秘书真正履行贴身职责,体贴入微地关照黑脸总裁,约书亚在看到我特意买来银筷子放进茶水里试毒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让我滚出去,生怕下一秒就会和备茶的隔壁秘书大打出手,毫无悬念地做黄一桩生意。
我留了神力,约书亚跌跌撞撞冲出来的时候呼吸有些急促,我往里边看了一眼,合作伙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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