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致衣袖和脸上全是泥巴,现在他正在蹲在一具“尸体”的旁边,一根树枝戳戳这个面朝土地的男人,满脸生无可恋,要是带回去,家里那位指不定又要闹腾了,之前,和那个灰崽争宠闹别扭,已经让他烦不胜烦,要是带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人类回去,指不定偷偷杀了吸干了血。
埃赫:呸,我还嫌脏呢!
不带吧!这明显按照剧情发展,这不妥妥的就是主角攻出场的时间吗,这倒是被他捡到了,可这不应该是主角受的戏份吗?!夏致不由得更加心累了,埃赫最近又和他上演什么妖精虐恋了,扮演什么金屋藏娇·娇滴滴的小女子。
小娇娇·埃赫此时正在和灰崽倒腾着前任巫婆留下的一柜子衣裙。
此时,正在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崽子爸!你看!这条怎么样子?!你说阿夏爸爸会喜欢吗?”没错,埃赫现在已经拜倒在夏致的石榴裙下,成为他的狗儿子了!也不对,应该是蝙蝠儿子。
灰崽双手抱腹,躺在果盘子吃着他新鲜儿子进贡的坚果松子还有面包,“这不行,太骚了!换另一条”说罢,又往腮帮子塞进一个花生米,灰崽也在一年又一年的进贡中认可了这个狗东西,现在已经是大腹便便了。
埃赫哈啾一声,搓搓手臂,又翻腾了一条更加性感的布料。
夏致在善良与恶毒声音中纠结了片刻,果断走人,这片森林最近可是热闹得很,当年这副身体走进深处,可算得上是上刀山下火海,这血还差点吸干了,这玩意到好哈!愣是破了点皮,撕破了几缕衣服就这么走到他每日的必经之路,你说说老天爷,上帝什么的,就这么偏心得明显吗?
想起捡了埃赫的记忆,顿时心情又不美妙了。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埃赫咬牙切齿的往水里加治疗的草药,什么!他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床上用品怎么也要倒下去!这才出去没多久,就带一个死人回来了,平时带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回来,他本就不满,现在难道又要找一个新的养子吗?是他在床上伺候得不好吗?顿时眼神哀怨的恶狠狠的盯着夏致的背影。
夏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哀怨的凝视,僵了一下,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面容温和,耳后一侧还挂着一条小辫子,但是令人疑惑的是,为什么带着一个女士的耳环。而身着劲装,看样子像是博物馆里展览的骑士装,要说这里的作者的想象了还是匮乏的,一件衣服也说不出什么华丽的词语,但看着他也是一副富贵人家,起码能在这个时代头上插上几根彩羽的指不定是什么爵士。要说,他为什么把他给搬回来?嗯?
谁好人家,离开这主角一米外就动不了了,简直就是鬼上身了一样,愣是围着他团团转,然后确定了这个悲痛事实后就把人拖回来了。
好一个上帝!夏致有感觉,好日子快要到头了,但是他只想在家里种蘑菇。
夏致正想要将他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时,刚扯开领子一角,一双手按住了他的动作,冰冷无比,激得他连忙收回了手,“阿夏,我来处理吧。”埃赫假笑的看着他的眼睛,话落,用力的拽住了这床上的人的衣服,提着他,像个前去杀人的阵势,走到屏风后,冷笑蔑视的就把手上这位“爵士”扔在了地板,嘲笑了一下,解开他的衣服,却看到了什么,疑惑的紧缩眉头,紧接着嗤笑了一下,心情变好了。几下子脱光光扔进水桶里了,至于淹死不淹死,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埃赫看了一眼水里呈现浮尸状态的人,白花花的一片上还有这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顿时,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变黑!转身离去,好一个夏致哈!
夏致想着有埃赫处理,也算得上是让主角攻受有了一次相处的机会,他这些年也算得上是个小丑一样鞍前马后,照顾了这孩子这么多年也算得上是仁义尽致,问心无愧了。这些年被上的经历,那就算是被狗咬了,早点日久生情,滚出这片森林,别耽误他种蘑菇。
云烟袅袅,婷婷身姿,衣肩滑落,千丝散尽,那尾发丝俏皮扫腰,那可谓是活色生香,灰色的眼淡然无物,如死水般平静,前后矛盾令人感到怪异的神圣感。
这世上啊,唯有死人的嘴是最严的。夏致静静的享受着温泉池里的舒畅,仰面看着密不透风的穹顶,密密缝之间是抢夺生机的林叶,虽有蘑菇难见星辰啊。
休沁片刻便觉得附近有莫名的危险,向池子远处凝望而去。
层层水雾晕染而上,整个池子也显得弥漫着乳白的雾气,那可谓算得上是伸手不见五指,可是这森林除了他还有什么是最危险的呢?
可能是今天的雾格外厚重罢了。
从地下涌出的水中,不断的从下冒出气泡,咕噜咕噜的荡了出来,又在水面炸开,惊起一片涟漪。
过于放松的身子忽的让他在稀疏的睡意中感受到一阵瘙痒和难以及齿的勃起,让他飘飘乎然的张红了脸,像是,有小鱼在逗玩他的生殖器官。鱼?温泉里怎么会有鱼呢?可谓是让他彻底从朦胧神游的状态挣脱出来。
刚想伸手想要试探着这份快感的错意,竟被水里的东西紧抓住手,那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