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小石榴,忽的一股水柱喷射出来,埃赫只觉得这简直就是沙漠中干渴的旅人遇见了一涌甘甜泉水,渴得他喉咙发火只想把整个甜美的乳房全部吸干,病态的想着吸干吸出血液吸到干瘪,松开抓住那肥腻腿根的手,那腿上已经深深显出了手掌的痕迹,推动着这白兔的根部,揉着捏着往嘴里塞去。
更别提另一边的小乳头,被掐着,捏着,两指夹住的旋转,玩腻了又试图把所有的奶水全部挤出,简直恶劣至极。
埃赫的耳尖至脖子处全部涨红一片,腹部连带胯间跳起撞向深处,哪有昨晚一直他埋头苦干一夜的腔室,那是一肚子他的臭精,顺着他的动作被挤出,像狗一样标记在深处。看着夏致伸着那青筋直爆的脖子,血液流动的地方,眼前不断闪过的画面是他趴着哪儿舔吸的记忆,他终于松开了那可怜的胸房,留下了一圈的瘀痕,津液拉丝,牵连出的是亮晶晶的乳豆,看着眼前这一幕,埃赫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他还是很渴。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这痴癫的做爱方式,让夏致一下捉住埃赫那蓬松的黑发向后扯,另一只手承受不住这阵快感,掐住了埃赫的肩膀,有力却也是像他一样是块硬石头。
夏致想呻吟,想骂人,想要脱离他的身下,却像个破风口一样,嗬嗬的只能发出气音,嘶哑又难听,这一刻,夏致痛恨自己为什么贪懒练了一身软肉,硬是给那小畜生吃得一身蛮劲和肌肉,悔啊,就是一个字,悔啊!
别人都是一天之计在于晨,他到好,愣着从昨晚到现在都是在这床上定居下来了。埃赫看见他走神了,不免气恼是不是自己的技术并没有长见,便忍着那小嘴的亲热,便两嘴颤抖的,一边喘着一边哭腔的落泪的在他耳边说到:“呜,老婆,你怎么不抱我了,还抓我的头发,是不是嫌弃我了,不是说好了嘛,你要对我负责。现在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说到这个,夏致就来气,什么对你负责,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痴人说梦。那天把他迷奸了,还技术不好操出血来了,一下子的血崩愣是让他痛得冷汗直流,怕就这么肛裂死在床上了,他还没开始哭呢,这小崽子却是吓得流的泪都比他出的冷汗还要多,硬是梨花带雨的漂亮模样,还没气上头呢,这泪就烫得他气极反笑了。
这大玩意卡得不上不下的他还能怎么办!就只好叫这狗崽子喂他吃解药,等他有了力气,叫他一个小哑巴骂也骂不了,打也打不过,只能主动骑在在他的身上,扭呀扭屁股,看着房间远处桌上的匕首,真的想一刀切了。
法的吻技,他不断的分泌着津液往下吞咽,像是吃着对方的水。
他的女穴也在讨好着这肉根,张着小嘴吃了又吃,内里涌出一阵热液冲击着龟头,让对方像是泡进一股温泉眼里,双手和小腿脚摩擦着对方的背和腰,引起对方的一阵酥麻。
埃赫突然推开对方,啵的一声,一条水银悬在空中,夏致的嘴红润润的,舌头还停留在进出舔吮的动作,埃赫粗粗地喘了几声,脸上瞬间全红:“等一下!”话落片刻,抖着他的阴茎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泡尿堵了进去,他白眼上翻,仰头喘息,额头上的诸多汗珠顺着发丝滑入流畅的肌肉线条沟壑之处。
射完尿完之后,那阴茎气汹汹的便滑出了夏至那可怜的穴,哗啦的像是失禁般痉挛抽搐的抖着喷水。
埃赫起身披了一块毯子给夏致,便全裸着赤脚走到柜子前翻腾了许久,然后不知拿着什么东西走向了他。掰开他的腿跟,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堵住了他喷精喷水喷尿的穴,低头亲了亲那处。
羽毛般轻飘飘的吻至大腿跟,舔吸了一下,一阵刺痛后麻痹的触觉从那处传来,他在进食。
这个森林又在下雨了,下着不合时宜的雨,红色的雨丝,血雾蒙蒙,凭借着以往的经验来看,但是这座森林再怎么离谱,也不会让着这水循环系统崩溃,因为这座森林全靠着他这个新继位的几十个年头的男巫的魔力全撑着,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神,居高临下看着埃赫跪着想要提上他的裤子时,却叉开了腿,想要把那东西拿出来。
埃赫却钳住他的手,夏致顺着这双手看向他,像是吸干几十条人命的妖精,明艳耀眼,一点朱唇万人迷,此举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他拿走,气得他火冒三丈,胸腔上下起伏,一巴掌挥了过去,不解恨又一巴掌响亮了过去。
打完后夏致后悔了,这可是主角受,主角攻他男人,万一记恨上了,他不得死无葬身之地吗?但是,他,他也太过分了。
埃赫顶着左右脸对称的巴掌仰视着他,一边鼻子下还挂着一条血,那碧绿的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眼睛。
夏致连忙躲开这个这个眼神,心虚的偏头一边,左手无意识的抓着右臂,右手拽紧了拳头。
埃赫握住他的手,掰开那拳头,笑嘻嘻的说:“老婆,疼不疼啊,我吹吹,但是呜呜呜呜呜呜呜,你打得我真的好疼啊。”
夏致立马后悔了,看着他漂亮脸蛋怎么样子,结果一看,更加生气了,都没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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