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帮一趟。“是吗?我没想过。”不过伟轩的直觉一向都很准,或许自己真该朝这方向去思考。“斌,你想想,月珑纱没找到,却带回了小雀,而你又对她颇有好感,你说,有没有可能,‘她’才是那个白胡子老人指的宝贝?”楚伟轩提点道。“是这样子的吗?”史仁斌惊问。小雀是他从山寨带回来的,不过,他认为那是他一己之私,跟其他任何人是没有关系的。难道说,冥冥中他的决定都是被安排好的吗?“斌,你不用太惊讶,若你相信缘分的话,这一切都会变得很自然。”若无缘的话,即使那白胡子老人指明了小雀将是他的妻,他们最后也不会在一起的。“说的也是,我真的没有再想到有关月珑纱的事了,而那个老人也没再来找我,这是否意味目前的一切皆在他预料之中?”“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想那位柳姑娘和小雀的关系必定不单纯,有机会找柳行问个清楚。”楚伟轩虽然平日自命风流,一张俊脸不知迷死多少女人,看似玩世不恭,不过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可说是史仁斌最好的军师。这回连感情事他都得管,这个副帮主可真难当。“帮帮主,易姑娘她”一名小厮慌张来报。“怎么?说清楚。”这丫头,又闯祸了吗?“她在后花园把一个婢女弄哭了”小厮唯唯诺诺地道。“弄哭婢女?”史仁斌嘴角明显抽搐着。她也太夸张了吧!竟无聊到欺负人?史仁斌匆匆赶到后花园,果不其然,一名小婢女躲在花丛间嘤嘤哭着,而罪魁祸首竟在一边笨手笨脚的扫着地,口中还念念有词。“拜托,我的姑奶奶,你就别哭了,只不过是借个扫把嘛!等一下就还你,不会有人发现的啦!”奇怪,这个落叶怎么这么不听话,扫过来又飘过去,扫过去又飘过来,简直是同她唱反调。“才怪,要是王嬷嬷看到你在扫地,一定会以为我偷懒,要是帮主看到了,那更槽!我可是会被剥一层皮下来的,呜呜”小婢女一宜猛掉眼泪,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块!看来已经哭很久了。可是地上的落叶还是像长了脚似的四处奔逃,看来小雀根本没扫过地,单看她拿扫把的姿势,简直惨不忍睹。史仁斌不敢想象,若是当初真的叫小雀到华龙帮做扫地工,情况会是多么凄惨。幸好没有,幸好!“他敢剥你的皮?那我就拆他的骨、喝他的血,再拿他的脑袋装烈酒、抽他的手筋做皮鞭!”别人怕他,她可不怕他。“小雀姑娘,你可千万别乱说话,这样对帮主来说可是大不敬呀!”小婢女被她的一席话吓得全身发抖。“他要嫌我大不敬,就叫他吃我一记‘打狗扫把功’,包准打得他落花流水,哭爹喊娘。”小雀索性拿着扫把练起韩蓉教她的长枪基本招。她扫地不行,杂耍倒厉害。小婢女见她耍得漂亮,竟看到忘了哭泣。可惜好景不常,小雀一时得意忘形,绊着了腿,整个人猛然腾空飞起往后摔去,本以为小命休已,不料竟跌入一宽厚的怀抱中。“呼真危险,我今天真的好狗运。”小雀瞪大双眼,直拍胸口,不敢相信天上掉下来的好运气,放松之余,粗话便不觉冲口而出。正待答谢救命恩人,来人却已抢先开口。“小雀,你这满口的胡言乱语,哪一天才改得掉呀?” 史仁斌无奈的叹道,她这样子,于他而言是率直的可爱,可爹见到,恐怕又要念个几分。“死人冰!”不会吧!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该不会一直跟着她吧?如果她没记错,刚才好像说了什么给他听到不太妙的话是什么呀?她已经忘了。不过史仁斌倒是很乐意提醒她。“那个想抽我手筋做皮鞭的人,该不会就是你吧?”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哪是,你听错了啦!是她那个”小雀定睛一看。咦,人咧?刚才那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小婢女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真不够义气,大难当头自个儿飞。也罢,下次就不要让她遇到。她硬着头皮转头面对史仁斌,委屈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好了。”奇怪,怎么没声音?她狐疑的抬起头,却在他渐渐扩大的笑意中,被占领了双唇。好一阵子,他才满意的放开几乎已经不能呼吸、面颊酡红、双腿发软的她。他喜欢看她被吻后不知所措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怜惜。“这是惩罚吗?”她轻喘着气,红着脸问。“不,惩罚还在后面,我已经想到一个很适合你的法子了。”他抚着她细致的脸蛋,忍住想再吻她一次的冲动。“什么法子?”她呆呆的接话,心中却有不样的预感。“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把小婢女弄哭?”“我我只是无聊,想试试怎么用扫把。”她嗫嚅道,手指不住的玩弄着衣角,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说起来还真不容易耶,以前总看到有人轻轻松松就把地面清理干净,没想到换自己来却弄得一团乱,真是没用。“华龙帮里任何人都是要守规矩的,那是她分内的事,你来做就算她偷懒,而且你做不好,她还有可能受处罚。”这一地落叶想必王嬷嬷看到又有得生气了。改明儿跟她老人家说说去,小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管下人管这么严,这规矩似乎也真是太多了些。“我知道自己不对,下次不会了。”她难得不跟史仁斌斗嘴,谁教自己刚才讲了不该讲的话。“好了,别提这个,跟我走,带你去看个地方。”“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她好奇死了,沿路一直绕着他问。“等一下就看到了。”“是好玩的地方吗?”他不讲,她就自己问。“是,也不是。”他故作神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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