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情况大约如此,这些还是我请爹地暗中替我调查才知道的,不过我不曾,也不敢去求证,至于正不正确、有没有其他内情也就不清楚了。”
这些就足够了,这些就让她觉得惊心动魄了,一个人可以忍受多少次的背叛,尤其还是自己最该信任、最爱的人。也难怪他会对人这般疏离,总是用有色眼光看待人。初时她不了解,以为他是被权势冲昏头才会自大狂妄。原来他真的吃过大亏。“我原本是打算跟在他身边,用我的爱去感动他,让他不再防备我,可是我努力一年多了,他却依然”恩雅继续诉说自己的心情,只是书小刁什么都听不进去。她脑中所想的全是沙逆那双盛著浓浓保护颜色的眼睛,和不许人们看穿心事的面孔。她替他好不忍。必须承认,她从没辨清过真正的他,若不是恩雅替她解除疑惑,她至今仍然不知沙逆的专制冷厉是源自于过去惊险的人生旅程。以命相搏的日子是多么的恐怖与危险,她不用亲尝,光用听的就替他紧张而且不舍。也难怪他不肯轻易相信他人。要是今天换成是她的话,或许也会跟沙逆一样不!搞不好会比他更严重百倍呢!沙逆望向躺椅上静默无声的书小刁,她难得如此的安静,而且瞧他的眼神充满著──心疼。“你到底在瞧什么?”纠缠的目光像在挖刨他不为人知的某块角落,他有被掀底的不自在。书小刁露齿浅笑,对他招手。“沙逆,你过来!”招手──当他是小狗。“你是什么东西,叫我过去我就过去。”“我有话跟你说嘛!”她行动不便啊!他哼了声:“这世上只有我能指使人,没人有权利命令我。”“说的也是!”她又忘了凭他的身分当然不可能移樽就教,他是阿拉伯世界的帝王,身分不同凡响嘛!“那就我过去好了。”她移下躺椅,用左腿撑起身子一蹦一蹦往前跳。“你──非得这么闹吗?连受伤都不能安分些,简直是不会照顾自己!”“我有重要事要问你──啊!”她摇摇摆摆,一不小心往前栽倒,还好沙逆迅速上前扶住了她。“你看你!”他忍不住开始磨牙,她是活得不耐烦了。毫不在乎他的凶眼,书小刁绽颜一笑。“谢谢你。”沙逆心一软,只好把她搀扶到沙发上。“你到底要说什么?快点讲。”“好。”坐正后,书小刁先整理好裙摆,然后挺挺背脊,十分专注地正视她面前的沙逆道:“我决定给你一个承诺。”“给我一个承诺?”不太对劲,这妮子向来是以对抗他的命令为乐。“没错。”她用力点头。“我要给你一项承诺,我是认真的,我书小刁向你发誓,我这辈子绝对不会背叛你,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他暗吃一惊!“为什么?我记得你先前曾经要求我公平对你,你才愿意许下誓言。”“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不晓得发生在你身上的遭遇才会──呃。”她声乍止!他凌厉的目光几乎要把空气给划开。“你知道什么?你又了解什么?”他眼光奇寒,手筋暴起,她竟敢窥探他的内心世界?!“你生气了?”然而她并没有畏怯,依旧昂首直视他。“你从哪儿打听我的过去,是谁多嘴。”他眸中的阴鸷非常的可怕。她当然不会招出恩雅。“很早以前我的直觉就告诉我,你的心口有个结,这个心结让你对我充满著不信任,甚至处处为难我。”相较于他的阴寒,书小刁的态度从容又不迫。“直觉?”这是什么鬼东西,却又该死的击中他的缺口。“总之,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书小刁愿意对你发誓了,我承诺在有生之年里绝对不会背叛你,所以对我你是可以放心的”“够了。”他非但不领情,反倒恶狠狠地斥责她:“收起你的鬼誓言,我没有心结,也不需要你这个丫头片子的效忠。”“没有心结最好了。”水瞳闪呀闪的,充满著光明与灿烂。“我也不喜欢看见你被过去种种所困扰。”他冷笑。“困扰?我最大的困扰正是你,打从你出现在金色堡垒后,规律的秩序全被你扰乱。”她委屈地撇撇小嘴:“岂能全怪我,有大部分原因是出于你的蛮不讲理。”他危险地瞪住她。“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她娇憨地抗议。沙逆神情一震,她干净纯洁如同天使般的无辜震撼他黑色的灵魂。他的表情好奇怪?“怎么,你还是很生气是不是?”她闭上眼。“随你便啦,反正我现在也跑不动,只能任你宰割。”“任我宰割,这话可是你说的。”他声音变得异常的温柔,书小刁有些坐立不安。“是是啊,是我说的,反正听说你从来不饶过背叛者。”她倏地睁眼,那张伟岸卓绝的面孔才离她三寸,她清楚地闻到他的男性气息。“你想做什么?”她轻抽口气。“想要如何宰割你。”他的唇几乎快贴上她的。书小刁努力维持声音的正常,故意漠视他的气息。“那你你决定要怎么对付我了?”他磁嗓降得好低沉。“你私闯我的书房、未经我同意对我的过去妄加揣测,种种不敬的行为,你想我会轻饶吗?”他如魔如幻的轻吐,挑动著她的脑波,书小刁咽了咽口水。“你、你最好还是别胡来,卓爷爷老说我是个幸运之神,有些人的命运会因为我的出现而改变,所以你最好还是别欺负我。”方才的勇气消失了,她变得紧张又害怕,他怪怪的眼神好像要将她吞噬入腹。沙逆抬起手,将手掌搭在椅背上,身体挡在前方,将她困在其中。“呀、不。”热热的体温不断传输而来,书小刁的身子逐渐泛起火焰般的燥热感,只能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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