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软软地问。原本的忧郁担心已经不见,吹拂在她耳畔的热气是那样充满著挑逗气味。“你知道我的目的。”她想退开,但腰身却被他搂得死紧,教她根本无法动弹半分。该死!这家伙又想乘机对她骚扰。“我不明白耶,你?什?要偷袭我?”他轻柔的旋律却是饶富危险讯号,一缕一丝穿进她灵魂的最深处。心口躁动难安!只有“白主”能让她手足无措,她的镇定与理智每每在见著他时,总是当场变成一团浆糊。“放开,我没有偷袭你。”她努力想要逃出他的气息。“没有吗?”他把她搂得更紧,这具软玉温香的身体,仅有他能享受,他深深吸了口她的馨香,邪邪说道:“你刚才不是要偷摸我的脸?”他好放肆。“我我没有!”她挣扎著。“还不承认?”他笑得好邪恶。“放开我!”“唔唔”贝娜也在一边发声凑热闹。“你闭嘴。”“白主”眼瞳一睨,邪魅的目光当场让贝娜住了口。“百般伤人、屡劝不听,那么,你只好享受一下法律的教训。”毫不在乎吕时空的挣扎,居然打横抱起她来。“你想干什?”这个恶徒,?什?敢如此的恣意妄?“带你回家。”他答得可正经。“回家?回什?家?”他莫名其妙说些什?。“回我们的家。”“我们──你疯了是不是?”他太过分了,到底把她当成是什?“你”“你不是一直对我很好奇?”他突然截断她的话,诡笑地诱惑著她。“既然有个机会可以让你多方了解我,?什?不好好把握呢?”他狂狷地对她眨眼,完全把吕时空的挣扎当成花拳绣腿。“你再不松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她鬼迷心窍才会上了他的当。“请便。”他看着怀里的她,嘻笑的黑眸渐渐有两簇奇妙的火花在闪动。“不过呢,在你教训我之前,还是先安静下来吧!否则我恐怕会进一步对你‘不客气’。”什?意思?她的眼眸转而望向眼前那对暗黑色的瞳“白主”那两道如魔的注视,令她一惊,浑身突然感到躁热起来心脏更是莫名其妙地开始怦怦狂跳!“你!”俏脸一红,又窘又气,面对他恐怖的眼神,吕时空只是一心想挣逃出他的胸怀,却没多想她柔软扭动的娇躯对他而言是多?大的引诱。那两道瞬转的目光已经赤裸裸地盯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再怎么无知也该知道他瞬间转变的眼神代表什?意义!于是,吕时空的挣扎全部消失在他恬不知耻的情欲眼神下,更自忖著自己到底招惹到什?麻烦。她别过脸去。他有力的手臂依旧缠著她的腰,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灼热的唇慢慢俯贴在她耳畔上,吐气道:“乖乖就对啦。”“该死!”吕时空忍俊不禁地骂了声,却不敢妄动,深怕一个万一,疯狂的他可是什?事都敢做。“很好。”“白主”相当满意她的识相,把她抱进车内,替她绑好安全带,笑意吟吟看着她气煞的俏脸,手指又得寸进尺地想滑上她的颊。她的眼睛又开始喷出火花。“别恼、别反击,否则会给贝娜看笑话的。”他柔柔的一句成功阻止她预备举高的小手。她贝齿一咬,不想再看他。“我没有恶意的。”“别靠近我。”吕时空大吼一声,撇过头去,正好瞧见贝娜一对不甘的眼神闪烁著冷冽彩光。怎么回事?她?什?会突然对一只笼中鸟有著异样感受,照理贝娜是不可能再具有威胁性,然而“白主”顺著她的眼神看过去,当然也瞧见红发魔女的愤怨。“放心吧,贝娜不会再成问题。”“我没你以?的这么轻松。”她立即拨了警政署的电话号码,要警方就近把人带回去。预谋杀人,这条罪够贝娜好一段时间不能在社会上捣乱了,以免她?了得不到所爱而又四处伤人。“这样吧,你若是担心,就把她交给我处理好了。”“白主”自有办法让贝娜在人间蒸发。“不行,这里是台湾,是法治社会,没有人有资格动私刑。”她立即明白他所打的主意。“好、好、我依你,贝娜就交给台湾警方处置,这样总行了吧!”“还不行。”她冷冷道。“请你让我下车。”“不成!”“白主”一口否决。“我们之间还有一笔帐没处理好。”“你别欺人太甚喂!”不待她把话说完,白主已经踩著油门呼啸而去,任凭吕时空如何恼怒,也没法改变被挟持的事实。白主的座驾飞快消失在停车场外。“可恶!”待他俩走后,好不容易才把嘴里那条领带吐出来的贝娜气愤地不断吼叫,拚命扯著腕上的手铐想挣出,却是徒劳无功。“怎么办?”她开始惊慌,如果被送进牢里,她哪里还逃得掉,而且她深信爹地不会帮她。倏地,一条黑影罩住她,贝娜害怕地把头一仰。“你?”这个男人是谁?无缘无故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瞧他的模样不像是个警察。“喂!你是谁?”她提起勇气,大声问道。“贝娜小姐吗?”男人对她行了个揖,不过脸上那抹笑,讽刺的意味居多。她满脸戒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贝娜小姐不记得我啦?”男人边说边蹲下来,从身上取出一根细尖的铝条,放进手铐的钥匙孔内,只见他翻转几下,手铐居然被男人给打开来。“好啦,自由了。”“你到底是谁?”她站起来,抚住红肿的手腕,一对媚眼勾住他。男人笑笑后,终于报出姓名。“我是徐点燃,贝娜小姐可有印象?”“徐点燃?”她脸色一变,突然惊诧地往后一跳。“你是两年前被我爹地逐出帮门的徐点燃?”贝娜有些印象了,记得爹地在两年前把一位野心勃勃的门下份子驱逐出帮,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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