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头雾水时,就被拖出去架在马上,跟他们一起出发了。阿疤定定的瞧着她“昨晚你闹的事可不小,晏之这小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威之一定是发了很大的脾气,今早还故意罚他走最后面吃沙子。”“他很严重吗?”月吻虽不明白昨晚晏之在搞什么鬼,但是他总算还是对她挺不错的,所以自己总不能对他不闻不问。阿疤挥了挥手“不用管他。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在玩什么把戏我清楚得很,这小子故意在他大哥面前对你好得蜜里调油,想测试一下他大哥是否正如他表面上装得这样对你无动于衷,结果在老虎嘴边拔毛,当然不可能全身而退,他只被揍成这样还算是不错的呢!这混小子就是不怕死。”月吻这才了解晏之为什么会特别招惹她了,但是她仍黯然著脸色,想到威之对她其实并没有什么感情,若是有,恐怕也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情感,否则他怎从今早到现在还没对她说过几句话,更别说向她望来一眼了。她老实说出自己的感受,想不到阿疤大大的摇了个头“威之这里有病。”阿疤朝自己的心口用力的按了一下,似乎在郑重的对她宣布“他病得不轻,最重要的是他又不肯承认自己有心病。”阿疤的脸色大有孺子不可教也的感叹“不过他对你是特别的,特别到他罔顾了自己的原则”他还想说下去,威之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月吻的身边,威之的眼眸是最冷最冷的黑色“退下去,阿疤,收起你的废话去干别的事吧!”黄沙腾扬,荒烟漫漫,周围景色隐没在风沙之中,月吻安安静静的骑马在威之的身边,一句话也没说。刚才阿疤被威之斥退后,就摇了摇头,不置一语的离开。月吻偷偷瞧着身边的高大男子,他的眼眸仍是最冰冷的黑色,他一直置身在她身边,什么话也没说,月吻紧张得全身抽紧,虽然她很疲倦,但是他的存在令她无法不去注意他。过了好像永恒那样久,月吻在身体的疲劳下昏昏欲睡。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因为昨晚她真的没睡多久,再加上她本来就娇弱,哪受得了一整天的奔波。一晃眼间,差点跌下马匹的她惊醒过来却因睡神的侵袭,头又一点一点的入眠。威之看她累成这样,便把她抱到自己的马上,坐在他的前方,让她背倚著他的胸膛睡觉,她也毫无知觉的软软的靠著他睡,把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他。威之严厉的眼神变柔了,他的大手轻昼过她稚嫩的脸颊,嘴角浮出自得的一丝微笑,也许昨晚自己真的把她给累惨了。但是倏忽地,他的眼神变更,他想到昨晚她对他的影响也是非常惊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他身上造成这样的效果,他昨晚也是意乱情迷,无法自己,这是不该发生的。好吧!就算这种事会发生,那也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女人不可能对他造成这样大的影响。威之收回抚触她的手,他原本以为那是因为她的美才造成这样的感觉,他只是被月吻的美所迷惑,这是欲望的流露,也是每个男人看到她这样的女人都会有的反应,他也是男人之一,自然也没有例外。但是这种影响是短暂的,不可能持久到永远,这种迷惑很快就会消失,只要他对她厌倦了,这样的感觉很快的就会飘散不见。不过经由昨晚之后,这种感觉非但没有消失,还扩散得更快,她对他的影响比想像中还深刻。威之那对浓密的黑眉紧紧皱著,黑色的眼眸则布满阴霾,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著著魔的感觉,那是可笑的,这个女人长得虽美,但是既不懂得撒娇又不懂得卖弄风情,虽然她的身材侬纤合度,但是毕竟还是太瘦了,一点都不符合他向来的欣赏标准,他喜欢的女人一向都是像他的爱妾菲菲一样蛇腰丰臀。也许是在这个营地,只有月吻一个女人的存在,所以他才会有这样著迷的感觉,只要回到宫里去,他这种无来由得著魔就会瞬间消失。对,威之说服了自己,只要在菲菲的怀里待上几夜,他就会把这种无聊至极的迷恋抛至天边海角。在他怀里的女人不安的抖动了一下,他的手臂不自觉地环紧,他往下看她的姣好容貌,她呼吸深沉的沉睡著,像是在他怀里睡得十分安详。那种他称为迷恋的火花几乎在他的心中爆开来,他有种冲动把她吻醒,看她在他怀里羞不自胜的全身发红,但是她硬生生的克制住。这是一种著魔的迷恋,威之的唇眠得更紧,眼神更是冰冷,这种感觉不能再延续下去,只要一到宫里,这种感觉一定会消失,一定会。他却没发现在他深深立誓的同时,他的手依然充满保护性的拥著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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