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阻碍地前进。
随着快速的抽插,白情又潮喷了一次,控制不住地浪叫起来:“啊!啊!师尊求求你师尊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受不了了”
宫沉为白情擦好身子,重新把白情打着横抱拥进怀里,虚虚披上一件白色外袍朝着白情的睡房走去。
“明日这个时辰,夹着那物件来找我。在这期间,不可拿出。懂了?”
白情头脑发昏,过度的情欲让他陷入极度的疲惫之中,只能应道:“是师尊弟子知道了。”
宫沉抱着白情,推开卧房的门,却是跟仲鹤打了个照面。
白情去找宫沉后,仲鹤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留在屋内未走,见到宫沉抱着白情进来也是一愣,但面上不出差错,低下头喊了声师尊,余光却扫视着宫沉怀里的白情。
白情喜欢穿青衣,偶尔也穿粉衣,衬得肤若凝脂、洁白胜雪。宫沉却总是以一袭白衣现身,更显不近人情的冷漠之相。小师弟缩在宫沉怀里,却披着一件过分宽大的白衫,这衣服归属于谁,又发生过什么事情,几乎是不言而喻了。
仲鹤面上不显,仍是装着样子问道:“小师弟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师尊,我与小白从小亲近,我来照顾他就好。”
宫沉瞥了他一眼,却是毫无把人交出去的打算。
“出去。还有,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心里有数。”
仲鹤笑了一下,无声地握紧了拳头,指尖微动,最后还是退出了房门。
“谨遵师尊教诲。”
白情醒来时,宫沉正在他床边坐着,手里拿着他的那把藏锋剑。
“你还用着这把剑?”
白情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母亲这把剑,的确是好剑。但它不认你,也并不适合你。我确实是闭关太久,对你指导不够。改日我带你下山,寻把好剑。”
藏锋剑
当年白夫人便是拿这剑做了个清清爽爽的自我了断。那个混乱不堪、火光冲天、鲜血淋漓的夜晚,所爱之人在眼前离去,万贯家财付之一炬,命运的齿轮无声转动,在幼年的白情心里埋下伤痛与仇恨的种子。多年里他执着于拿着这把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上面有阿娘的气息,也许是为了提醒自己,使命在身,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白情静了一瞬,还是说:“谢谢师尊。”
“过去的事情,不要执着太过,把握好现在。我知你心中有恨,亦有怨,但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做成想做之事。”
把仇恨藏起来,藏在心间,但不要忘,短暂地埋葬是为了强大之后能让那滔天的恨意与愤怒燎原。
“几月后的昆仑论道,我等你的表现。”
昆仑论道,打着文雅的论道名义,其实是仙界的剑术比试大会,每个门派都会派出杰出的弟子与其他门派的弟子展开切磋,直至决出最终的榜首。
想到昆仑论道,白情的拳头不由得握紧,称了声是。宫情放下藏锋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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