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是他不对,不该对师尊撒谎可是宫沉怎么能这样?好羞耻师尊和徒弟怎么能做这种事但是又好舒服,好满足,小穴被完完全全填满了,光滑的布料在内壁内摩擦,顺着师尊手指上发的力渐渐往更深的地方前进,几乎抵到了子宫口。
“到了。”
“你的”宫沉咳了一下,讲的什么白情没太听清,“很浅。”
宫沉把地上陷入昏沉之中的白情抱起来,去了玉池。
玉池热气缭绕,宫沉的青鸟本在池边嬉戏,被他呵斥了一声,一脚踢开。青鸟名叫追声,上古禽兽化身,曾在浮玉山作恶,后被前去平定灾祸的宫沉断翅收于门下,作他的宠物。追声怒了一下嗷嗷叫了起来,打量起被宫沉抱在怀里的美人,被宫沉轻轻瞟了一眼,声音又弱下去,四爪并行退了出去。
活水源头,雾气翻涌,勾勒出宫沉有力而流畅的腹肌线条,白情还穿着衣服——只不过和不穿也没什么区别了,仅剩一件单薄的里衣,衣襟敞开,露出幼小泛粉的鸽乳,身材略显单薄清瘦,肤白胜雪,似有月光流进经脉。白情像是缩在了师尊的怀里,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一个身材高大,另一个却身形清瘦,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
那丝绸布料还塞在白情穴里,温热的水流渗进来,软化了布料,让它更往花穴里面去,同时也细细密密地擦过甬道,昏沉中的白情唔唔地喘了几声。宫沉低下头,玩弄着那对幼小的鸽乳。小小的两只,盈盈一握便可全部控在手里,他打着旋抚摸乳孔,眼里有化不开的欲望。
宫沉将白情转了个身,托着他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白情似有所感,又细又长的玉腿微弱地挣扎起来,但在宫沉巨大的手劲之下也只是聊胜于无,双腿被分开,摆成了门户大开的样子,小穴还在一吞一吐着宫沉裁断的袖口布料。
宫沉将他的衣服全部脱去,白情身上、脖颈上、腰窝侧红色的吻痕一览无余,昭示着他的小徒弟在他闭关时所犯下的全部罪行。宫沉原本要将小穴中布料抽出的手又僵住了,他盯着那些细细密密的吻痕,皱了皱眉头,下一秒猛地抽出那丝绸布料,却并没有放过那可怜地、几乎已经被撑开到透明的花穴,而是没有丝毫犹豫、快速而猛烈地重新推入一根更大的玉势。
“呜!”白情被痛感刺激地清醒过来,微妙的爽与痛交杂在一起,折磨着裸身被抱在师尊怀里的他。
“醒了?”宫沉的声音一如往昔,听不出什么波澜。
“师尊”白情眯着眼睛,轻轻地应了一声,如同刚出生幼猫软绵的叫声。
“夹好。”
“唔!”圆润的玉势又被宫沉推入几分,白情没有任何防备,蓦地挺直了腰身,却看不出是在抗拒还是迎合。
师尊的话不容反抗,双腿大开着,他只能用小穴努力夹着那玉势,感受那巨物在体内一寸寸而又毫无阻碍地前进。
随着快速的抽插,白情又潮喷了一次,控制不住地浪叫起来:“啊!啊!师尊求求你师尊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受不了了”
宫沉为白情擦好身子,重新把白情打着横抱拥进怀里,虚虚披上一件白色外袍朝着白情的睡房走去。
“明日这个时辰,夹着那物件来找我。在这期间,不可拿出。懂了?”
白情头脑发昏,过度的情欲让他陷入极度的疲惫之中,只能应道:“是师尊弟子知道了。”
宫沉抱着白情,推开卧房的门,却是跟仲鹤打了个照面。
白情去找宫沉后,仲鹤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留在屋内未走,见到宫沉抱着白情进来也是一愣,但面上不出差错,低下头喊了声师尊,余光却扫视着宫沉怀里的白情。
白情喜欢穿青衣,偶尔也穿粉衣,衬得肤若凝脂、洁白胜雪。宫沉却总是以一袭白衣现身,更显不近人情的冷漠之相。小师弟缩在宫沉怀里,却披着一件过分宽大的白衫,这衣服归属于谁,又发生过什么事情,几乎是不言而喻了。
仲鹤面上不显,仍是装着样子问道:“小师弟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师尊,我与小白从小亲近,我来照顾他就好。”
宫沉瞥了他一眼,却是毫无把人交出去的打算。
“出去。还有,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心里有数。”
仲鹤笑了一下,无声地握紧了拳头,指尖微动,最后还是退出了房门。
“谨遵师尊教诲。”
白情醒来时,宫沉正在他床边坐着,手里拿着他的那把藏锋剑。
“你还用着这把剑?”
白情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母亲这把剑,的确是好剑。但它不认你,也并不适合你。我确实是闭关太久,对你指导不够。改日我带你下山,寻把好剑。”
藏锋剑
当年白夫人便是拿这剑做了个清清爽爽的自我了断。那个混乱不堪、火光冲天、鲜血淋漓的夜晚,所爱之人在眼前离去,万贯家财付之一炬,命运的齿轮无声转动,在幼年的白情心里埋下伤痛与仇恨的种子。多年里他执着于拿着这把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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