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溪话音一落,那高原的脸色便一阵难堪,说道:“这就是苏家的待客之道?我好心好意来帮忙,就落得如此对待?这若是传出去,谁还敢来帮助苏家?”
白一弦斜眼看着高原,说道:“高公子上来就止溪止溪的喊,还趁我不在编排我的不是,似乎也没将我放在眼里,这应该也不是为客之道。
苏家的为客之道,自然是根据客人的品行来的,对于恶客,自然不欢迎。”
高原说道:“原来白公子是怕我帮助了苏家,会使苏姑娘心生感激。不过,就因为怕我抢走苏姑娘,所以才拒绝我的好意,你这可就太自私了。你可有过为苏家着想?”
白一弦说道:“不巧,我对苏家,比你真心。好了,高公子若是真心想要帮助苏家,不如现在帮忙去寻找一下证据。
比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尽说些耍嘴炮的话,说一些空头承诺强多了。若是你最终能让我心服口服,也算是你的本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没有高公子的帮忙,在下也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苏家的清白。
高公子,赖在人家家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尤其是主人三番五次的撵人还不走,这脸皮可就有点太厚了。”
高原本也是心高气傲的主儿,一而再的被人如此对待,面子上下不来,那火气便上去了,说道:“白一弦,你不要以为你对上来几个对子,就当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你自己以前是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不是我小看你,我还真不相信,凭你也能找到证据?”
说完,他看着苏止溪,说道:“苏姑娘,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不要因为听信了别人的花言巧语,就觉得对方真有能力了。
苏姑娘,可千万别选错了,错过了那个能真正帮助你的人。”
白一弦不高兴了,丫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自己的面儿泡自己的妞,真当自己是泥捏的不成?
可正当白一弦四处撒摸东西,想着先拍到高原头上的时候,高原却已经先开口挑衅道:“白一弦,我和你打个赌。
苏伯父这件案子,也拖不了太久了,若是你当真能在衙门结案之前,找到证据,替苏府翻案,我从此再也不会来打扰你和苏姑娘。
如果你不能找到证据,那你就把苏止溪输给我,如何?”
苏止溪闻言一怒,却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白一弦,想看看白一弦怎么说,谁知道白一弦此时却‘啪’的一声,直接甩了高原两巴掌。
猝不及防之下,高原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打了。这两巴掌,让厅中所有人都懵逼了,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了呢?
高原的目光极为吓人,似乎要吃了白一弦一般:“白一弦,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啪’话没说完,又挨了一巴掌。
高原快要气疯了,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打过自己,此时就听到白一弦的声音传来,说道:“这几巴掌,就算我替你爹教你做人。
是教你记住,以后要尊重女子,她们是人,不是货物,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用来打赌的物品。
当然,你要是愿意将你妈当成货物,那我不管,你愿意把你老妈输给谁就输给谁。不过止溪是我的未婚妻,再敢让我听到你说出对她如此不尊重的话,老子打掉你的牙。”
苏止溪站在那里,贝齿紧咬下唇,在这个女人地位极低,普遍都视女人为货物的年代,她做梦都没想到,白一弦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这代表他足够尊重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尊重,又岂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像那个高原,之前还说什么为了自己,把他这个人,把整个高家搭上他都愿意,可后来呢,还不是轻易的就将自己当做了赌注。
高原刚才说自己会选错人,可是事实证明,她真的没有选错。
冬晴早就激动的眼睛直冒小星星了,心中的天平直接倾斜向了白一弦:“白少爷好帅啊。
我刚才竟然认为白少爷和高公子差不多,我可真是瞎了眼,现在看来,明明白少爷比高公子要好太多了嘛。”
高原已经气疯,他指着白一弦‘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他身后的小厮想上前替少爷出头,可少爷又没发话,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最后想着这毕竟是在苏家,万一打起来,吃亏的还是他和少爷,于是便作罢了。
白一弦说道:“还不快滚?莫非还想吃巴掌不成?”
高原自然不是真的喜欢苏止溪,他的目的除了苏家的市场之外,还有苏家的整个财产。
若是苏家到了,市场自然会被高家和其他的一些绸缎商侵占。但苏家却会被抄没,苏家的田产铺子都被封,也就都充了公,那就没高家什么事了。
可苏家这么多年来累积的财富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甚至和高家相差无几,高家自然眼馋,自然不想苏家被抄没充公。
若是高原能娶了苏止溪,那苏家的一切都是他的。所以他要的不仅仅是苏家的市场,还有整个苏家!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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