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看着两人,问道:“两位这是怎么了?”
“文兄,你,你的额头。”两人指了指文浩的额头。
“额头?我额头怎么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打我,额头一阵剧痛,现在怎么样了?”文浩一边说,一边往额头上摸去。
文浩的额头正中间,多了一个青紫色的大包,就跟张了个独角似的。
周围发现这一幕的人都已经吃吃的笑了起来,不过却也笑的不敢太大声,生怕被文浩报复。这些官二代,一个个的都不讲理的。
文浩也摸到了自己额头上的不妥,一摸还是痛,不过却能明显的摸出来头上的大包。
这让文浩又气又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吼道:“是谁?站出来,是谁干的?”
此时有一个声音说道:“背地里说人坏话,被人教训一顿,也是自找的。还站出来干啥?丢人现眼呢?”
文浩怒道:“谁?”同时眼睛往说话的方向看去。
那个方向的人纷纷避之不及,有些躲闪文浩的目光,生怕被他误会是自己说的。
而有一人却没有躲,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端起来慢慢的喝,看上去极为的享受。
“宋达民,是你。”文浩看到了那说话的人,眼睛一缩,望江楼里人太多,这宋达民的位置在角落里,刚才他竟然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
这个宋达民的父亲,也是个官,文浩的爹是从六品,而宋达民的父亲则是正六品。
自古官场里都是分派系的,文浩父亲的官职虽然比宋达民的父亲官职略低,但两人属于不同的派系,所以自然不对盘,也不是太恭敬。
相对的,那两家的子女自然也不太对盘。
文浩和宋达民的年纪差不多,宋达民比文浩要瘦弱一些,两人一见,便会冷嘲热讽一番。
宋达民说道:“不错,是我,怎么,文公子三只眼,都没看清我吗?”
三只眼,说的自然是文浩头上的大包。这明显是在取笑他。周围的人听到之后,都忍不住暗暗的笑了起来。
文浩有些愤怒,质问道:“宋达民,刚才打我的人,是不是你?”除了他,这里都是一些平头百姓,文浩想不到这里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他。
宋达民说道:“别,你可别赖我。你在这里说人的坏话,被人家发现了,人家教训你一顿,怎么能赖在我的头上呢?”
其实他也没看清是谁动的手,言风如此高手,出手教训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发现?
这宋达民只是借此找了个由头来开口说话,将话题引到白一弦身上罢了。
文浩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作为多年的对手,他了解宋达民,这人非常的自傲,他做的事情,一定会承认,他说不是他打的,那应该就不是他打的。
宋达民说道:“文兄,你可认识白一弦?”
文浩不屑的说道:“我是何等身份?白一弦又是何等身份?我岂会认识那种罪民之子?”
宋达民嘲讽的一笑,说道:“你在这里口口声声说人家的坏话,可知道人家就坐在你的面前?”
这话是什么意思?白一弦就在这里?毕竟见过白一弦的还是少数,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闻言不由左右寻找了起来。
文浩问道:“你的意思是,白一弦就在这里?”
宋达民往白一弦的方向一指,说道:“那位抱着小孩的年轻公子,便是白一弦。”
文浩疑惑的看了过去,早就听说白一弦的样貌极为的出色,年轻,样貌出色,又抱着小孩,文浩和厅中众人一下就发现了白一弦的身影。
他就坐在那里,面色淡然的自顾自喂怀中的小孩子吃饭,好似对厅中的一切混不在意似的。
仅仅是如此淡然,就让厅中的人心中敬佩不已。毕竟这文浩一直在诋毁他,这换了一个人,恐怕都受不了的站起来指责文浩了。
毕竟他们自问,换成自己,自己是绝对受不了的,可没想到白一弦居然如此淡定。
不过也有部分人,是觉得白一弦知道了文浩的身份,所以有些怂。
文浩虽然是官二代,但其实本性上并不是坏到家的坏种,他一直是以读书人自居的。
背后说人坏话,结果人家就坐在面前,所以他有些不太自然。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罢了,接着他就调整了过来,说道:“我岂是说他坏话?我说的明明都是实话。
不信你们问问他自己,他的父亲,是不是罪民,他到底是不是住在未婚妻家中?”
文浩看着白一弦,说道:“我刚才说了,别说传到他的耳中,就算是当面说,我也不怕,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们看他,明明就在这里,可依然不敢反驳,这不就代表了一切吗?”
白一弦是真的懒得搭理他,可对方已经指着自己鼻子说话了,自己若是再不开口,那就有些太怂了。
谁知他还没说话,那宋达民就抢先说道:“人家到底是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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