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暂时作罢。”
白一弦笑道:“不管如何,学生心中是明白的,大人是为了学生着想,乃是想栽培学生。大人的这份关照情谊,学生谨记。”
顾杭生笑着点点头,心中对白一弦越发的满意起来,年纪轻轻,谁能做到像白一弦这样?
身具才华,不骄不躁,谦逊有礼,最关键的是还这么上道,这么识时务。
跟才华比起来,为官之道,其实更看重的是后面那两点。
顾杭生可不是那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那种,他刚才想给白一弦安排官职,为的不就是白一弦承他的那份情吗?
可惜自己年纪大了,也当不了几年官了。要是早个十年八年,遇到白一弦这样的人,说什么也得大力栽培,说不定还能靠着他再往上爬一爬。
两人说了会儿话,白一弦就想起身告辞,顾杭生却说道:“不急。”说完之后一拍手,之前的那个翟捕头就拿着一份卷宗走了进来。
顾杭生接过卷宗,这才看着白一弦,说道:“其实,本官今天找你来,是有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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