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老东西,不就是你儿子跟着白一弦学好了,你怕我抓了白一弦,生怕你儿子变回去吗?
不然我才不信你会如此好心来提醒我。个老东西,自己想让我放人,还得让我欠你人情。
别说搬出了宝庆王,就是你自己亲自求情,我也不放。”
此时余以安跑了进来:“爹。”
余淮成看着他,惊讶道:“我儿怎么起来了?”这才多点?以前这小子,可不会起得这么早。
余以安说道:“我头疼的睡不着,我听说,贾大人来了,便过来看看。刚才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爹,白一弦那小子,真的跟宝庆王爷关系匪浅吗?我们办了他,王爷会不会找麻烦啊?”
余以安不担心别的,是担心万一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他爹的权势不在,那他以后就不能像现在这么逍遥自在嚣张了。
余淮成说道:“区区一个闲散王爷罢了,又不涉及官场,我们尊他,也不过就是尊他那层皇家的身份罢了。
没有了这层身份,他什么也不是。有什么好怕的?”
余以安说道:“不是说,皇上很宠爱他吗?”
余淮成冷哼道:“再宠爱他,也不会允许他涉政,他要是一直安心做他的闲散王爷,那便无事。
一旦他开始涉政,涉及官场上的事情,就没有这么逍遥自在了。好了,说多了你也不懂。
只要知道,只要我们不是明面上得罪他,对他不尊,皇上是不会为了他一个闲散王爷治我的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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