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话非常不客气,但没想到,更不客气的还在后头。
白一弦刚要张口回答,并询问这几人是何人,那说话之人竟然扬手便一鞭子向着白一弦抽了去过,口中斥道:“大胆,见了归德将军还不行礼?
莫非是想以下犯上,如此不知礼数,今日我便代将军教训一番。”
那人手中的鞭子比普通的马鞭要长的多,而且这人完全没有手下留情,鞭声呼啸,这一鞭子若是抽中,白一弦这细皮嫩肉的,必会身受重伤。
白一弦根本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拿鞭子抽人,这简直嚣张到了极处。
身后的言风立即上前,迅速一把将那鞭子抓到了手中,先是上下一抖,接着用力一拽,那持鞭之人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
他乃是习武之人,刚才一鞭用力极大,因此将鞭子握的极紧。
但纵然如此,在言风将鞭子上下抖动之时,那人只觉得手心突然一阵火辣的疼,似要握不住那鞭子一般。
接着一股大力传来,鞭子立即脱手,向着言风飞去。
言风抓住鞭子,反手便向着对方抽了过去。
“啊。”那人虽是武将,本身有武功,但他的武功比之言风相差甚远,他指挥兵马可以,但单打独斗,他比言风差远了。
在言风含怒一抽之下,那人顿时惨叫一声,被抽下了马,跌落在地。
言风确实怒了,因为他发现,这人刚才抽向白一弦的一鞭,根本没有半分留手。
对方和白一弦都是朝廷官员,说起来还是同僚,对方如此不留手,根本就是故意找麻烦的。
言风虽然愠怒,但心中有数,只抽了一下,将对方抽下马之后,便收了手,将鞭子丢在了地上,冷眼看着对方。
那被称为归德将军的见状立即大怒,手执马鞭,指着言风怒道:“大胆,小小护卫,竟然胆敢对中郎将出手。来人,拿下。”
他身后的几匹马上的人立即便要翻身下马,准备过来拿下言风。
白一弦喝道:“本官到要看看谁敢!”
那群武将自然不会听从一个文官的话,下了马之后便大踏步往前来准备拿人,但才走几步,便一个个的停住了身形,踌躇着不敢上前了。
原因无他,白一弦手中正拿着一块令牌,这是白一弦身负皇命的特殊令牌。
这是自从余淮成抓了白一弦之后,慕容楚以白一弦身负皇命,未免有人再不长眼抓了白一弦,耽误寿宴进度为由,替他向皇帝讨来的。
当然,只是暂时给他,等寿宴结束后便要收回。
这令牌虽然没啥权利,但好歹也是皇帝给的,除非得了皇帝的命令,否则他拿着这块令牌,还真没人敢动他。
白一弦冷眼看了他们一眼,瞥了眼被言风抽下马,此刻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人。
中郎将?那他便是余以贤咯?果然嚣张,竟然一见面便拿鞭子抽他。这是要给余府的人报仇出气咯?
找的理由倒也勉勉强强,以白一弦不参拜归德将军为由,代将军教训一下他这个不知礼数的人。
白一弦挨了打,到时候就算以殴打朝廷命官为由告余以贤,那归德将军也可以一口咬定是白一弦先以下犯上,所以他才对白一弦略施薄惩。
就算下手重了点,也顶多算是没拿捏好分寸。古代极重礼教尊卑,有了白一弦以下犯上这个借口,皇帝最多斥责他们一下,命他们道歉,罚俸以作惩罚。
那白一弦这一鞭子便算是白挨了。
由此看来,他们应该是早就商议好的。余以贤这是想先给白一弦一个教训出出气啊。
可惜,算盘打的好,却不料最后没打到白一弦,反而被言风给反抽了一鞭子。
其实白一弦不知道,此事还真不是余以贤和归德将军商议好的。乃是余以贤自作主张,想先给白一弦一个教训。
余以贤想的借口,和白一弦想的借口差不多,觉得反正事发之后,归德将军一定会帮着他。
归德将军看了看白一弦手中的令牌,微微皱眉,阴沉着面色问道:“白大人手下的护卫,打了中郎将,本官命人将之拿下,白大人却从中阻拦,莫非是想包庇不成?”
白一弦冷声道:“归德将军何以要拿本官的护卫?敢问他何罪之有?”
归德将军道:“小小护卫,鞭笞中郎将,事情摆在眼前,白大人莫非视而不见?”
白一弦哼了一声,说道:“本官自然看在眼中,不过在本官看来,乃是本官的护卫忠心护主。
如此忠心,何罪之有?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归德将军喝道:“白一弦,看样子你摆明了要包庇此人了?”
白一弦反问道:“包庇?将军何出此言?不知将军若是拿下言风,该作何处置?”
归德将军说道:“区区护卫,鞭笞中郎将,理该杖毙。”
杖毙?白一弦强忍着怒气,也喝道:“归德将军,不知是怎样管教的属下,竟然纵容一个小小的中郎将,鞭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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