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黄将军府上来了人,给白一弦送来了帖子,想要宴请他,想必应该是为了黄老将军的事情来感谢他。
黄府的人考虑的很周到,大约知道白一弦才刚刚回来,今天有可能和朋友们相聚,所以时间便定在了明天晚上。
白一弦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事,于是便回了帖子,说到时候一定到。
没想到,黄府的人只是个开头,他这一回来,找他的人还真不少,一拨接一拨的。
有的是朋友,有的则是见白一弦如今成为了京中新贵,马上就要封爵了,所以便想来套近乎的。
不熟悉的人,白一弦自然是能推则推。像是贾守义等,便与他们定好晚上三元楼一起吃饭相聚。
很多人还想中午,但白一弦觉得下午要上衙,不能喝太多,便不会太尽兴。
于是中午的时候他便赶回了府邸,打算陪苏止溪一块儿吃饭。
谁知回到家才发现,居然有不少给他送礼的,而且还直接送到了家里来。
现在就能看出,娶一个贤妻是多么重要了。
苏止溪虽然只是商户之女,地位不高,见识不多。但她却特别拎得清,也知道为白一弦着想,不是那种贪财的妇人。
因此,她并没有收下人家送来的礼。别人怎么抬来的,就让他们怎么抬回去了。
任别人巧舌如簧,说什么只是单纯的恭贺白大人即将封爵,她也不为所动。
白一弦大感欣慰,忍不住抱住苏止溪就亲了一口,大呼贤妻。
这要是换一个贪财的妇人,看到这么多送礼的,早就高兴的将东西全都收下了,哪里还能顾得上白一弦难不难做啊。
苏止溪红着脸,拿小手锤了他一下,又说道:“大部分都给抬回去了,只是还有几家,我也不好做主,还等夫君回来做主。”
白一弦随口一问,才知道其中一家就是黄府,而且将东西送来的正是黄府的大公子黄唯赢,如今还在厅中等候呢。
这次的事情,白一弦对黄府的恩情大了去了,所以严格来说,这也不能算是送礼,只能算是黄府的感谢。
白一弦问清楚另外几家之后,便直接让止溪将他们打发了回去,东西也没收。
自己则直接去了大厅,见了黄唯赢。
白一弦的意思,也不想收这些东西,可黄唯赢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坚称这只是谢礼,若是白一弦不收,他回去也不好交代。
而且还说,区区些许黄白之物,并不足以报答白大人对黄府的恩情。但是此恩情黄府记下了,将来若有机会,黄府必会报答此恩。
白一弦笑道:“黄大人的承诺在下可记住了,日后我若有事,请你们帮忙,可千万莫要推辞。”
白一弦一般情况下都是做好事不图回报的。不过,这种事也要分情况,黄府的人情可不好得,既然人家这么说,他自然不会傻兮兮的将到手的人情推出去不要。
黄唯赢正色道:“白大人放心,我黄家男儿绝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只要不危机国家大义和百姓,黄家绝不推辞。”
白一弦说道:“黄大人多虑了,在下自然不会危及国家和百姓。”
黄唯赢拿出一块玉佩,说道:“白大人,这块玉佩,乃是我祖父的,他让我叫玉佩交给你,这便是信物。
白大人日后对黄府有所要求,只需拿出这块玉佩便可。”说完就将玉佩递给了白一弦。
白一弦有些好奇,也不矫情,伸手取过了那块玉佩。
发现这块玉佩的成色很是普通,只是一块普通的暖玉罢了,只是外形乃是月牙形的。
而在那暖玉的中间,居然还有一个月牙形的裂痕。猛地一看就好似月中有月一般。
这样一来,这块暖玉便和别的暖玉有所不同了起来。
白一弦细细的观看,黄唯赢解释道:“这块玉佩,我祖父带了几十年了。”
白一弦闻言有些惊讶,急忙将玉佩递了回去,说道:“这如何使得?老将军带了几十年,我收下也不合适,黄大人还是拿回去吧。
若真想给我什么信物,取别的东西也是一样。再说了,黄家人的品性,在下是信得过的,就算没有信物,相信黄家人也不会不认账。”
黄唯赢没有接,看了看那块玉佩,说道:“这是祖父执意要给你的,我们也曾经劝说过,可祖父不肯。
白大人就收下吧,等什么时候你拿着这块玉佩找到黄府的时候,我们报答了恩情,自然会收回它。”
其实这块玉佩乃是黄庸的原配送给他的,黄庸带了几十年,他要拿此物给白一弦当信物的时候,黄家的人都劝说过,让他拿别的代替。
黄庸不肯,还发了脾气,说什么黄家人又不是要忘恩负义,为什么要拿别的代替?等报答了恩情不就可以收回来了吗?
你们不同意,莫非是你们心中并不想报答这恩情不成?黄庸觉得,这块暖玉虽然不值钱,但其本身的意义对他却不一样。
唯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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