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过苏止溪,心疼道:“止溪,别胡说,谁允许你说这样的话?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正妻。”
苏止溪心中真的是急眼了,只要白一弦的毒能解,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居然还当着念月婵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万一念月婵气跑了怎么办?
白一弦心中突然有些狂躁,他拉住苏止溪,再次强调道:“你以为我会同意你用这样的方式为我解毒吗?
和离?这辈子都别想。我说过,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妻,哪都别想去。
我宁愿不解毒,但谁也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撵走。以后,也不允许你再有这样的想法。”
苏止溪就知道会是这样,她真是又感动又着急,但此刻,着急的情绪占了上风。
她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解白一弦的毒。
念月婵突然笑了起来,看着白一弦,巧笑嫣然,口中的话语无比诱惑,说道:“哦?你确定如此?你的毒,当真不想解了吗?你的毒,若是不解,数月之后,你必死无疑。
你年纪轻轻,身居高位,有大好的前程。只要活着,便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至于女人,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生命吗?”
念妖精喜怒无常,性格也是多变,方才还一脸冷峻,眨眼之间,就如恢复了本性一般,变得无比诱惑了。
这样的念月婵,仿佛在眨眼之间,便从一个冰山美人,变成了一个妖精,千娇百媚,无比惑人。
苏止溪急忙说道:“不,念姑娘,我说话算话……”
白一弦直接打断苏止溪,看着念月婵,一脸正色,说道:“念姑娘,你若愿意给在下解毒,那在下感激不尽,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也必然会报答姑娘的恩情。
但若是用止溪的离开换来的,那在下是万万不愿意的。在下情愿不解毒,也不会让止溪离开。
而且,她在我的身边,也必然只能是以我的正妻的身份,我此生,绝不负她。”
念月婵哼道:“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白一弦叹道:“是在下有错在前,当初不该轻薄姑娘。若姑娘杀我能泄愤,在下也情愿一死。”
念月婵说道:“既如此,那你便不用死了。”
额?白一弦不解的看着念月婵,苏止溪则面露期待之色。
念月婵说道:“你方才,若是答应用她的离开,来换取你自己的性命,我不会同意出手救你。
你没有利用她来解毒,我反而高看你一眼。既然你不是负心薄幸之辈,我便出手,救你一次。”
苏止溪立即喜道:“多谢念姑娘。”
念月婵说道:“你不用谢我,我也不是为了你。”
念月婵这一趟过来,原本就是为了白一弦的毒而来。方才因为误会了白一弦而要离开。
后经苏止溪的解释,方知自己误解了他。其实念月婵在知道自己误会了他的时候,便想继续留下来的。
只是碍于面子使然,让她嘴上强硬罢了。
后来苏止溪抛出条件,只要她同意出手为白一弦解毒,苏止溪便愿意让出正妻之位,她就更不能答应了。
她若答应,那岂不是显得自己趁人之危?那与苏止溪一比,岂非更加落入了下乘?
她原本就有些输了,不愿意继续被这女子比下去。所以,才有了她的考验白一弦。
好在,白一弦通过了考验,她也能顺理成章的留下了。
这样一来,便不是因为苏止溪的条件,她才留下的。而是因为她自己的意愿,她才同意出手的。
那这一局,她便没有输。
女子的心思,百转千回,白一弦是万万想不到,这个性格无常的念妖精,还有这样的心思。
不过不管如何,念月婵总算是留了下来。
白一弦看着念月婵,说道:“你站了许久,也累了吧?我们去屋里说吧。”
念月婵纵然留下,可心中却依然不忿,闻言不由哼了一声,又抬头看看天色,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误了这么久,你新房里的那位小妾,可该等着急了。
区区小女子,哪里敢打扰郡公爷的洞房?你还是去新房里,哄你那位小妾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随即接着又说道:“我困了,给我准备房间,还要备水,本姑娘要沐浴。”
一听这话,便知道这小妞心中还是有气,此时此刻,白一弦哪里敢丢下她,真的跑去洞房啊。
白一弦说道:“现在自然是你最重要,有什么话,我们去屋里说。”
苏止溪也乖巧,急忙说道:“一弦,你和念姑娘许久不见,慢慢聊。冬晴那里,我去跟她说。你放心,我会安排好,冬晴也懂事,会理解的。”
说完之后,苏止溪也不多待,立即便离开了。而且,她还屏退了这园中的所有人。就连言风和流炢,也离得远远地。
白一弦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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