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说道:“父皇,刚才有明火,有火焰出现……这东西,会不会是需要用火,才能发现其用处?”
皇帝一听,深觉有理,便让人拿了一包,放在空地上,准备让人过去点火试试。
慕容楚急忙阻止,说今日是祭典的大日子,而此物不知是何物,万一危险,伤及人命就不好了。祭典之日,出了人命,恐不吉利。
皇帝便点点头,慕容楚派了小六,点燃了火把,从远处将火把扔了过去试验。
火把过去,顺利引燃了炸药包,炸药包轰的一声便炸开了。
“啊。”爆炸声巨大,引得一些胆小之人,尤其是女子,情不自禁的叫喊了出来。
“此物……此物,威力甚大啊。这要是人站跟前,岂不是……”众人目瞪口呆,话都没敢说完。方才那爆炸的的声音如此巨大,震得人心都要颤抖。
皇帝闻言,则脸都有些白了,他急忙命人将大部分炸药包堆在一起,又把祭祀用的牛羊等放在旁边,再次让人点燃了那炸药包。
又是轰的一声巨响,那几只动物瞬间炸的四分五裂。连地板都掀了开来,裂成了碎片。
这回的声音比刚才那次还要大,且一声接一声,吓得几位娘娘公主都是花容失色。
幸好众人站的远,那冲击波才没有对众人造成什么伤害。
但就算如此,众人见识了这东西的威力后,那脸色也顿时一个个的苍白了起来,就连慕容楚这个知情人,都是胆战心惊。
他只听白一弦说此物威力巨大,容易伤及人命,并慎重的叮嘱他一定要小心,试验的时候也一定要隔得距离远一些。
但没有亲眼见识过,他还颇不以为然。心道一个小小的纸包,能有多大威力?
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比他想的威力还要大的多,要可怕的多。
一想到自己方才就站在那炸药的旁边,他心中都有些后怕,万一一个失误,那他们这些人可就惨了。慕容楚不由悄悄看了白一弦一眼。
皇帝见到这炸药包的威力后,心中的震怒已经不知如何表达了。
这东西可就藏在那巨鼎香炉之中啊,他刚才可是距离最近的。若是刚才那些火焰没有被及时扑灭,点燃了这些纸包,那恐怕他现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但是死,而且还是死无全尸的那一种。
“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有人想要弑君。”皇帝愤怒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底下臣子呼啦啦的跪了一片。
“严青,查,给朕好好查,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严青立即出列领命:“是,微臣遵旨。”
他司镜门的属下并不在此,因为都不够资格,于是他便请了圣旨,调派了几队御林军协助。
皇帝面色铁青,坐在龙辇上,大有今日一定要将事情查清楚,不查个水落石出,就决不罢休的架势。
这时候,皇帝是独自坐在那里的,周围的人跪了一地,皇后嫔妃皆不能近身,就连慕容楚都不能接近他了。
虽说刚才慕容楚奋不顾身的挡在了皇帝面前,但此时此刻,在那炸药和死亡的威胁下,皇帝却多疑的连慕容楚都怀疑上了。
因为慕容楚是太子,皇帝驾崩了,太子顺理成章继位,所以太子也有嫌疑,而且是首当其冲的第一嫌疑人。
慕容楚跪在下首,低着头,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严青先是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个长鼎香炉,又在祭坛周围搜索了一下。
这一搜,可不得了。原来整个祭坛顶部周围一圈,竟然全部都被埋了这种能爆炸的纸包。
严青将这些纸包远远的展示给皇帝看后,就放在了远处空地上。
皇帝惊怒的同时,对于慕容楚他们的疑心,却消失了。
因为整个祭坛顶部周围一圈都有这东西,要知道,祭坛顶部,只有皇室的人有资格上去。
而臣子们,都是在下面一层的,距离他们隔着一段距离。
要是这些东西爆炸了,那整个祭坛顶部的人,不论是谁,可能一个都跑不掉。
慕容楚或者是其他王爷要造反的话,不可能让自己都陷入危险之中啊。这可是要把他们整个都灭掉的架势啊。
而这个时候,皇帝的脑海之中,又再次想起了二皇子慕容睿。
方才的时候,礼部尚书就说,这祭坛顶是慕容睿负责的,他本就有些怀疑他了。
太子还为他说话,说他没这个胆子,让把事情都查清楚了,以免冤枉了他。
刚才被那些爆炸惊的一时间把他给忘了,这会儿定下神来了,便又想起来他了。
这也由不得皇帝不怀疑,整个祭坛顶都有这种能爆炸的东西,一旦爆炸,在场的皇室中人一个都跑不掉。
偏偏就是慕容睿负责的,而且偏偏在关键时刻,他却‘病倒了’,去了厢房休息。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死了,皇帝、太子、各未成年的皇子、甚至于有继位可能的靖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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