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行一听,立即就生气了,说道:“老爷我就知道,你在打我小妾的主意。”
毕师爷急忙说道:“老爷,是献给承亲王,又不是献给我,我能打什么主意呢?”
朱志行说道:“那可不行,那些美妾,老爷我自己都还没稀罕够呢,哪能给别人。”
毕师爷一听,哎哟卧槽,这是为了美色,连命都不要了啊。
他心中来不及鄙视,就苦口婆心的说道:“老爷,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您怎么还是那么拎不清呢?
您要知道,那可不仅仅是承亲王啊。
那还是巡按御史,职责是监察百官,有先斩后奏特权的呀。
您刚才自己也说了,您做的那些事儿,就砍一百个脑袋都不够吧?
到时候,命都没了,您那些小妾,又不会跟着您下去。
到时候,还不知道便宜谁了呢。
但是,如果您把承亲王给哄得高兴了,您这条命给留下了,只要您还是知府,那以后,不想要多少美妾,就有多少美妾么?
再退一步来说,只要能保住命,哪怕知府不做了,您有银子,不也可以带着您那些美妾,随便找个地方生活吗?
现在塞出去几个小妾,那完全是为了您以后美好的生活啊。”
朱志行一听,说道:“也有道理啊。
如此,便勉为其难,塞两个吧。
塞谁呢?
老爷的小妾,一个个的,都那么水灵,那么细嫩,老爷我心中,可是一个都舍不得呢。”
毕师爷说道:“老爷您自己慢慢想,我去把之前应付考察官员准备的那些东西给搬出来去。”
朱志行一听,急忙说道:“哎,对对对,把那些假,咳咳,就是那些,搬出来,糊弄过去,也就完了。
说不定到最后,他什么都没查出来,老爷连小妾跟银子都省了。”
毕师爷不由翻了个白眼,这老爷可真是守财奴。
这承亲王是那么好糊弄的嘛?
别看人家年轻,但是人家可是以智计无双出名的好吗。
就凭你,还有那根本不经查的东西,就像糊弄人家?
你是高看了自己还是低看了承亲王?
毕师爷的打算,是把这些糊弄上面检查的假账之类的搬出来,再塞点儿银子跟美人。
说不定,承亲王看在后两样东西的份上,装作没发现假账的端倪,愿意放他们一马,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朱志行竟然想一毛不拔,还想直接糊弄承亲王。
真是不知道这货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爬到了知府的位置上的,还安稳的坐了这么多年。
还不是多亏了自己事事帮衬嘛。
不然早就被人给撸下去了。
偏偏自己这么厉害,却只能给这货当师爷。
真是,啧啧。
这两人去搬东西不提,白一弦这边进来之后,并没有跟着他们,而是直接往大牢的方向而去。
刚走到大牢那里,就看到翟修带着一队狱卒,抬着两个人从监牢里面出来了。
那抬着的人,自然是张石头跟小玉两人。
此时两人已经比折磨的站立不能,只能被抬着出来了。
张石头跟小玉,两人许久不见天日,被抬出来之后,似乎是不适应外面的光芒,因此本能的闭眼闪躲了一下。
待到适应了之后,张石头就开始疯狂的挣扎,大骂不已:“狗官,昏官,狗儿子朱良骥,你们不得好死。
放了我,放了小玉。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你们要把我们抬到哪里?
杀人灭口吗?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放开小玉,让老子一个人陪你们玩儿。”
旁边的狱卒,必须要死死的按着他,才能保证他掉不下来。
好在张石头如今没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就给制住了。
而一边的小玉,则和张石头情况相反。
小玉目光呆滞空洞,一语不发。
“石头,我的儿啊。”张平安从白一弦后面看到这情形,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急忙抢步上前,奔了过去。
随着张平安跑过去,那一队人便停在了原地,白一弦也跟了上去。
张平安看着两人衣衫褴褛,满是血迹。
全身上下,包括脸上,都是伤痕,全身没有一块儿好肉。
而且短短几个月的功夫,人高马大十分壮实的张石头,竟然消瘦的皮包骨,只剩一把骨头了的感觉。
他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发白。
那胳膊腿,就好像是,轻轻一折,就能给折断一般。
包括旁边的小玉,也同样是如此。
“石头,石头,小玉,我是爹啊,我是爹啊。你们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张平安扑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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