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徐爷,当众打了捕快一巴掌,对方都不敢说什么。
此刻又要帮着这些泼皮来对付他们这些人。
这要是落在了他们的手里,那还能有好吗?
杂技班的一行人,心都凉了。
目光惊惧的望着一群泼皮和捕快。
他们都只是奉公守法的老百姓,如何能跟衙门里的人斗?
叫他们斗,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啊。
民不与官斗,捕快在百姓眼里,跟官没有什么区别。
一行人心中不由有些后悔起来。
几个青壮后悔他们不该冲动,该听班主的,忍一忍就好了,也不至于会出这样的祸事。
而班主则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在他们狮子大开口的时候,给他们一两银子,破财免灾算了。
因为一旦被抓紧去,那可就不是一两银子的事情了。
被抓紧去之后,虽然不至于会被关一辈子,但这些捕快,为了给这些泼皮出气,他们这一行人,肯定是要吃些苦头了。
而且不论关几天,反正等他们出来的时候,龙神庙会肯定结束了。
这几天赚钱的好机会,也就白白浪费掉了。
这损失的,可能就不止是一两银子了。
班主有些唉声叹气的想着。
殊不知,那些混混泼皮的胃口,是填不满的。
他们本来只打算要一二百个铜子儿,因为班主给的太痛快,所以才大开口的要一两银子。
但如果班主又给的太痛快的话,那他们说不定就该要二两,三两了。
所以,无论怎样,都填不满这些人的贪心的。
也是合该他们有此一劫。
杂技班的人惊惧万分。
而徐东道那边听了那班头的话,只是微微点头,又开始装杯起来,也不说话,目光一扫自己手下的那个喽啰小头目。
小头目人非常机灵,立即就站出来,说道:“不错,他们是惹了我们爷。
这些人,实在是可恶至极。
陈捕快,你也知道,城南这一片,向来都是我们徐爷的地盘。
这些人,在我们家爷的地盘上卖艺,我们收一点费用,这很合理吧?”
那陈班头一个劲的点头:“合理合理,非常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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