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她的目光像冷光棒,幽幽地,乍一看很骇人。
这又和记忆是重合的,生猛,凶悍,冷漠。
他简直想哭了,不是因为软弱,而是高兴的泪水。
“长官,”他兴奋得打哆嗦,“不,不……”
“烂掉的狗鸡巴留着没用,切下来给红火蚁都嫌脏,感恩我吧,帮你去掉一个累赘。”
“阉狗,帮你把洞开深一点怎么样?以后前后两根狗鸡巴肏你,是不是想到了就爽得流口水?”
“嗯?”她狠狠地拧他大腿肉,但是润滑液让她打滑,消解了手势大半的凶狠威力。
她的双手被夹在他腿中,很紧,于是她尝试把左手的乳胶手套脱下,变成无防护状态,这一次的拧弄奏效了,她迅速把手抽出,把右手外层的乳胶手套也褪掉,左手在他衬衫上揩干净,又取了一只新的手套戴上。
她踩着他光裸的大腿内侧,很快留下一点挫伤的痕迹,脆弱表皮卷起一个个细小的白条,星星点点的鲜红色散布开,:“不谢我了?”
她用手背撞他眉骨,颧骨,很冷峻,很高傲。
“谢谢长官。”辛少颐这下是真的哭出来了,很想舔她的指骨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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