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一切落到这种地步,不是你害的是谁?”“哪里有不肯啊?”乐乐忙自我辩驳。“是你们都不肯说实话,所以禁卫爷才不答应的嘛!这怎能怪我?”“如果我们说了实话,难道他就会答应吗?”“这”犹豫了一下“错的明明是勇堂弟,而且又错得那么离谱,他他更不可能答应的。”乐乐小声嗫嚅道。“那你还”“可是现在明明是他来也没用的不是吗?”不待董湘萍又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乐乐马上大声反驳。“那怎能怪我?”“哪里会没用?”董湘萍却更凶恶地说。“只要他肯去找西平侯,西平侯敢不听他的吗?”乐乐咬了咬牙。“西平侯是不敢不听他的,但是,这对苦主他们不公平嘛!就算他权再大、势再大,可毕竟是朝廷的人,行事不公正是不行的,所以,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我管他公不公正,凡事为董家着想就是公正!”董湘萍口沫横飞地强词夺理。“好,既然是你害得董家绝嗣,那我就让你也不能生!”声落,聚集十成功力的手指猛然往乐乐小肮上点去。只要乐乐不能生,宫震羽就非得再娶其它妻妾不可了!段云见状,双眸怒睁,旋即身躯急掠向前,可就在那根隐藏着恶毒阴谋的手指即将要触及乐乐的小肮之际,便见一道黑影先他而至,在一声闷哼之后,乐乐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黑衣人;而董湘萍则早已尖叫一声跌飞到一旁,粉脸煞白,神情委顿,董百威和董湘云在大吃一惊之下,赶忙上前扶持察看。“禁卫爷!”乐乐则惊喜地欢呼。“你来了!”爆震羽没理她,兀自冷冷地注视着坐在地上起不来的董湘萍。“上次是乐乐救了你,这次谁也帮不了你了!”怨毒的两眼早就狠狠地揪住了宫震羽“你你废了我的武功?”董湘萍咬牙切齿地吐出每一个字,董百威两人一听,不禁惊呼出声。目光更为冷森“下次你再犯到我手上,我会直接杀了你!”宫震羽毫不留情地说。董百威和董湘云同时倒抽了一口气,也不约而同地赶紧捂住董湘萍又待开骂的嘴。爆震羽这才瞥一眼刚进殿里来的沈君陶,再看向乐乐,眼神依然晦涩阴郁无比。“是你自己要来的吗?”“才不是呢!我是被她们抓来的啦!”乐乐大声否认。“就算我要偷溜,我也会先跟你讲一声再溜呀!”呃这样算偷溜吗?沈君陶忍俊不住地失笑,宫震羽紧绷多时的脸色也终于和缓了下来,他轻轻颔首。“好,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回去啊?呃是可以啦!不过”乐乐迟疑地觑着一脸落寞的董百威。她真的很想帮他们,可是,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不是吗?爆震羽见状,不禁无奈地吁了口气。“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了有用吗?应该是没用了,可是,乐乐还是简单扼要的把一切说给宫震羽听。大老远从京城里赶来滇境,他总该有权利知道为什么要辛苦这么一趟吧?听罢,宫震羽沉吟片刻后,微微上挑的凤目突然瞥向段云,那眼神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好似无形的刀般尖锐,让段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是谁啊?看起来大不了他几岁,却严酷老成得好象七老八十的老奸臣似的,不会就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护卫的吧?正忖度间,蓦然听见那人冷冰冰地问:“你真的阉了他们?”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段云不觉脱口道:“还没有。”一说完,便兀自懊恼不已。又不是乖宝宝比赛,他干嘛说实话呀?闻言,那三个原本沮丧不已的父女顿时惊喜逾恒地乐开了嘴,乐乐则喃喃咕哝着“原来是骗我们的啊!”“那也不完全是骗你们的,”段云马上辩驳道。“经过我和舅舅他们讨论再三之后,已经决定要阉了那两个凶手,但是,他们希望在我表哥、表妹七七时再动手,权充是祭礼,所以只是时间还未到而已。”既然还没动手,那就仍然有希望了。董百威和董湘云不禁欣喜地相互对视并拚使眼色,正想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跟段云谈条件,不料,才刚被废了武功的董湘萍却还不知死活,居然马上就凶巴巴地大叫了起来。“那你还不赶紧放噎!”于是,又一次的,仅是寒光一闪之后,旁观的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急抽了一口凉气,而后心惊胆战地瞪着宫震羽那把黑漆漆的刀子战栗不已,只见那把不长不短的凶器就那么惊心动魄地横置在董湘萍张开的嘴里,让她阖不了口,也无法出声,瞧她那德行,还真是尴尬得有够难看,也好悲惨!“你要是敢再出声,我马上割了你的舌头!”而这一回,董百威父女终于看清楚了那把刀,旋即愕然地朝宫震羽额头上望去,在一看清那块紫色的猫眼玉之后,更是震惊得差点又摔回地上去。“黑黑煞神!”爆震羽哼了哼,同时慢慢收回刀子唰一声入了鞘,再瞥回段云,但是,他没有对段云开口说任何话,说话的是乐乐。“呃那个,我说土司大人哪!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可不可以呃!可不可以让他们留下孩子之后,再阉了他们呢?”挂着一脸祈求的神情,她低声下气地说着。“当然,你要开什么条件都可以,或者你要如何惩罚他们,我们都没有资格提出任何异议,可是,法理之外也有人情嘛!你就允了我们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可以吗?拜托啦!土司大人,拜托啦!”她说得如此恳切谦卑,表情更是可怜兮兮、哀怨十足又委屈万分,教人觉得要是狠心拒绝了她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的大坏蛋似的,段云不由得开始为难地沉吟起来了。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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