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状态,忍受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再超过一咪咪了。所以依然瞪着两眼,她深深吸了一口长长的气,再陡然拉高嗓门卯上全身力气嘶吼出去。“他忘了!早就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忘得彻彻底底,忘得一丝不留!听清楚没有?他早忘了!忘了!忘了!忘了!忘了”叫声蓦然中断,她猛地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退了奸几步。老天,她又想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毒手了吗?只不过眼前花了一下而已,竹月仙那张清丽若仙的娇靥便抹上了一层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毒之色,目光邪恶地盯住满儿不放。“他;没;有;忘!”咬着牙关,竹月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那阴侧恻的声音骇得满儿忍不住又退了几步,脑门子上冷汗争先恐后冒出来。“是是是,他没有忘,没有忘!”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她是有点饿了,但还没有饿到连眼前亏都要吃的地步。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竹月仙即刻恢复原状,还对满儿绽露出格外娴雅温婉的微笑,看得满儿错愕地大大愣了一下,忍不住用力揉揉眼再看,以为自己的眼睛有毛病。“对,他没有忘,所以你应该把他还给我。”连嗓音也回复原先的温柔。哇,这个厉害,比允禄更高级的变脸绝招,连眨眼都不必,瞬间就变样了,或许应该叫允禄拜她为师才对。“二姊,你问错人了吧?”满儿直叹气,一边还得戒备竹月仙不知何时又要动手谋杀亲妹。“这不是我还不还的问题,而是允禄的选择呀!再说,这个跟逼我改嫁给王文怀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你要把金禄还给我,自然要改嫁给王文怀啊!”这是什么白痴逻辑?满儿翻翻白眼。“难道说我一辈子不点头,你们就要关我一辈子吗?”竹月仙点点头。“没错。”真干脆!满儿忍不住又翻了一下眼。“好吧,既然你说这是爹的意思,麻烦你请爹自己来跟我说。”“爹没空。”满儿哼了哼。“是他不敢来面对我吧?”“你只要点头答应这件亲事,在成亲拜堂之时,自然可以见到爹了。”好狡猾!“那好,你去跟他说,他要是再不来见我,我就要跟他断绝父女关系!”“你自己跟他说。”“也可以,我自己出去跟他说。”“你不可以出去。”“我不出去怎么跟他说?”
“只要你答应亲事,拜堂那天就可以出去跟他说了。”“”难怪她们讲了半天讲不出结果,原来她们言语不通。“为何不直接告诉庄亲王要到哪里去?”“如此的话,他一定会预先做好充分准备后才去,所以我们必须先逼他,逼到他无法顾及要做准备,甚至无法思考,一心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届时他毫无准备又人疲马累,榆林那边的人正好以逸待劳,杀他个措手不及,必能手到擒来。”“我们要如何逼他?”“虽然大小姐另有交代,但我认为还是柳兆云提议的方法更适当,先告诉他他的老婆死了,他必定会愤怒地拚命追问凶手是谁,我们再使用拖延战术拖到他失去耐性,那时才告诉他害死她的人在哪里,他必然会毫无理智的一心只想赶去为他老婆报仇而顾不得其他。”“嗯,这方法果然妙极,这里到那儿起码也有两百里,等他用尽全力赶到那也差不多精疲力尽了,说不定用不着那样东西就可以解决他了!”“正是如此。”“那要由谁去”屋内十数人的谈话蓦然中断,目光齐聚转向门口,那儿刚撞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人。“来来来来了!来来了!他他他他来了!”传报的人声音抖颤得宛如狂风中的枯叶,屋内的人乍听之下亦脸色皆变,有三人差点跳出窗外逃之夭夭,一个是跳一半后再爬下来。“别紧张,”毕竟是天地会的大长老,在这时刻依然镇定得很。“在我们告诉他想知道的事之前,他不会对我们如何,而在他知道之后,他也不会有心思对我们如何,他要的是凶手,而不是传话的人,所以我们不用担心,这是多余的。”“既然如此,为何要把我们全叫来?”不只九大长老再一次全会齐了,还多叫上好几十个兄弟,明摆着就是要面对大阵仗,还说不用担心,他想骗谁啊?“以防万一。”话落,大长老率先走出屋外。≈ap;ap;x5c3d;≈ap;ap;x7ba1;来上一万吧,只要没有那个万一就好了。但见大长老都勇敢的出去面对那个一万或万一了,其他长老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后头,其中有四位长老是新任,虽然没有参与当年那一场战役,但光听存活的人的转述,也够他们胆战心惊了。屋外,天地会数十人面对的只有一人。一位长着一副清秀可爱的五官,却满身煞气的年轻人,他脸上没有丁点表情,双目中射出来的光芒是狠辣的,滟红的唇瓣残酷地紧抿着,就像是一头猛兽在攫取猎物之前那样期待血的祭祀。“王爷,”之前还很镇定的大长老,在这一刻里,心里仍不免有些胆怯。“你来了。”年轻人双眸微病埃妊奈兜婪锤1!案缋匣幔俊?br≈gt;“难得王爷还记得老夫。”年轻人轻蔑地冷哼。“本王并不记得你,倒是记得你脸上那条疤。”大长老有点难堪地绷紧了下巴,那条横亘在他脸上的疤痕也跟着扭曲起来。“老夫也记得,这是王爷所恩赐的。”年轻人又哼了哼。“废话少说,马上交出本王的福晋,本王尚可饶你一命。”场面话尚未交代完毕,对方就急着提出“要求”太长老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占了上风,不由多了几分胆气。“她不在这里。”讲话也大声起来了。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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