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提到刚果就想到猩猩,但若是提到刚果的维仑加山区则是河马最多,是全世界最大的河马栖息地。再说到河马这种东西,脾气暴躁又蛮力惊人,是非洲杀人最多的草食性动物,而且成年河马就跟一座小山一样,实在难以想像这种庞然怪物竟然吃几根草就能吃成这副德行。总之,河马是种很讲究地盘势力的黑道头头,所以当地上人都很清楚不能随便闯入它的领域或者挡住它的路,特别是夜间的河岸,以及河马习惯通行的路径更要回避三千里。“现在可不是在开玩笑喔!”赫伦神情凝重地警告大家。“别看河马是吃草的动物,它那两颗大牙可是能轻而易举地咬碎玻璃纤维制的快艇,它的解剖功力绝对比一流的外科医生更高明,如果你们不想被活生生解剖,请牢牢记住我的话,否则到时候我可不负责收尸!”“那如果不小心碰上了怎么办?”装死?还是赶紧落跑?“那就有趣了!”一旁的恰卡马上哈哈大笑。“我敢保证,它绝不会以为你打算和它来一场友善的社交拜访,当你还在那边考虑该如何向它解释你只是路过它家门口,绝不是计画要诱拐它老婆的时候,它已经埋头冲过来,打定主意要让你尝尝它那两颗大牙的滋味了。”“我是在问你如果不小心碰上河马的话,我该如何应付,又不是在问你我能不能泡河马的老婆!”尼基没好气地说。恰卡耸耸肩。“那只有一个办法。”“甚么办法?”“低头祷告,祈求上天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咳!”“记住,夜里千万不要到河边去!”这是赫伦的谨慎叮咛。“不,即使白天也不要去。”丹奥又追加嘱咐了一句。大家都听进去了,唯有尼基,他只听进恰卡的叮咛,耳朵则自动排除掉丹奥的嘱咐,就像电脑的防毒软体一样。自从莎夏日夜紧伴在丹奥身边之后,他就把丹奥视成眼中钉不,眼中的大木棍,恨不得把丹奥一口咬成两半这点倒是跟河马一样粗鲁,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河马一样边走路边拉屎,打架的时候还会顺便把大便当暗器一样丢出去?“现在,杏子和恰卡去看看前面的营地有没有人,若是没有,今晚我们就可以到那儿过夜;我则和摩拉回头去看看有没有人跟踪过来,至于莎夏和尼基,你们和丹奥留在这儿等著,千万别乱跑!”他们一离开,尼基马上对莎夏招招手。“莎夏,你过来一下,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当然,他并不是真的有甚么伟大的言论要发表,而是眼看丹奥和莎夏站在一起实在很碍眼,所以找藉口分开他们而已。莎夏不疑有他,马上走过去,尼基也马上对丹奥露出炫耀似的胜利眼神,没想到莎夏才走到三分之一又突然折回去,他的笑容僵住。“莎夏?”莎夏毫不犹豫地回到丹奥身边,因为她在无意中瞥见丹奥在放下背包后即掏出菸来。现在她已经相当了解他抽菸的习性,除去工作时间以外,如果他心情很好,绝不会去碰菸。所以她马上转回来想问问他是不是又在愁一些有的没有的,却见他又把菸收回去。“呃,还是你过来告诉我吧!”她心不在焉地说,眼神则询问地望着丹奥,后者微微一笑,不吭声。“可是我要说的话不能让第三者知道呀!”尼基又气又怒地叫道。“那就以后再告诉我。”双眸仍然询问地注定丹奥,莎夏两眉坚持地蹙拢,丹奥却依然含笑不语。“但”眼看他们两个竟然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的,尼基几乎被嫉妒的怒火燃烧成炭灰。“以后说就来不及了嘛!”“你若是急就这样说,否则以后再说!”莎夏有点不耐烦了,瞳眸中开始出现怒意的瞪住丹奥,后者却耸肩以对,耸得她火冒三丈地冲口而出“你到底说不说嘛?”“我是要说啊!”尼基忙道。“只要你过来,我马上告诉你!”“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咦?”“喂!说不说呀你?”莎夏对丹奥扬了扬下巴。“你要我说甚么?”丹奥慢条斯理地反问。“你刚刚为甚么想抽菸?”“因为我想抽菸。”“废话!”莎夏嗤道。“我是在问你,你为甚么会想抽菸?”丹奥又耸肩。“也没甚么,只是想抽菸而已。”“见鬼的没甚么!”莎夏又开始火大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心情好的时候不会抽菸!”双眉一挑“你怎么知道?”丹奥颇意外地问。见他讶异的表情,莎夏的怒焰瞬间消失,并马上转换成另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嘿嘿,怎么样,很厉害吧?告诉你,这种小case我随便猜一猜就知道啦!”她大言不惭地自夸自擂。“你心情好的时候不会抽菸,也就是说,当你抽菸的时候,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你抽的菸越多越猛,就表示你的心情越来越糟糕:可是当你心情并不好又没有抽菸的时候,那就完了,准是大爷你的心情已经陷落到谷底,沮丧到近乎绝望的地步了。”“没想到你真的都知道!”丹奥相当惊讶。“那当然!”莎夏得意地哈哈大笑。“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么简单的问题哪里难得倒我!”可惜她和尼基搭档了两年却始终未曾察觉到尼基对她的心意,这种迟钝也足够她死上上百次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她察觉了又如何?两年下来她不曾对他产生一丝半毫那种感情,难道知道尼基对她的感情之后,她就会喜欢上他了吗?这可难讲。“莎夏!”尼基抗议的大叫,并怒气冲冲地飙过来,像个火车头似的。“是我要跟你说话,你为甚么shit!”他忽然停住,并咒骂著把视线拉向左方树上,左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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