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校长究竟是何意,现在仍然不懂为何会如此,但至少他知道校长为何要那么说了。他们能一个不缺地安全到达这里,这就是为甚么。“那又为甚么要瞒著刚果政府?”杏子问。“你以为刚果政府知道之后,不会想要拥有密室里的东西吗?”杏子啊一声,缩回去了。“但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想让刚果政府知道丹奥到这里来了。”“为甚么?”扁头佬沉默著尚未回答,走道那头突然出现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跑来。“桑瓦先生,刚果政府知道他来了,他们要见于晨;还有,苏丹和乌干达好像也得知消息了,我们是不是最好先准备一下?”扁头佬咬了咬牙。“告诉他们,没有于晨,这里只有丹奥查士敦。”“可是他们只要稍微查一下就会知道于晨和丹奥查士敦是同一个人了。”“先应付过现在再说,之后,你要赶紧预作安排,随时准备要把丹奥送离开这儿,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到丹奥,他是属于联合国的”顿了一下,光头佬泛出苦笑。“至少在他父亲得知他受伤的消息之前,他是属于联合国的。”莎夏六人越听越吃惊,越来越搞不懂丹奥究竟是甚么身分了。扁头佬又看回他们。“我不能告诉你们为甚么,你们只要知道他是牺牲你们所有sa都得保住的人,所以”“桑瓦先生,”病房里突然冒出一颗兴奋的脑袋。“他醒了!”“真的?”光头佬更兴奋。“那他现在有没有办法”“勉强可以,不过最多只能给你三分钟。”“三分钟够了!”光头佬马上唤来医疗所门外的守卫。“快,快去把尸体推过来!”莎夏六人狐疑地看着他们推来一副尸体送入病房内,片刻后,光头佬即匆匆忙忙跑出医疗所,跟著尸体又被推出来送走,再过约十分钟,光头佬即眉开眼笑的回到医疗所,说他手舞足蹈一点也不夸张,再搭配上那副圆滚滚的身躯和闪闪发亮的光头,简直就像是正在呱呱叫的大海狗。“我就知道他一定行,密室打开了!”莎夏六人再次面面相觑。究竟是怎样?纵然有好多话想问丹奥,但赫伦等人始终没有机会再见到丹奥,然而在他们出发回德国之前,丹奥却主动要求让莎夏去见他。再见到丹奥,只一眼,莎夏马上别开视线,用力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胸口那股令人无法呼吸的激动与酸楚。片刻后,她自觉掉泪的冲动不再那么强烈,起码是在她可以控制住的范围之内,始把目光移回原位,落在那副层层绷带包裹的瘦削躯体上,再缓缓往上拉至那张苍白枯涩的脸容。“嗨!丹奥。”她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蓝眸徐徐打开,黯淡无神,仿佛两颗失去光彩的玻璃珠。“莎夏。”“他们不让我见你,不过,你要见我?”“我想看看你,但是你低下来一点好吗?”丹奥微弱地要求。“我没有戴眼镜,看不清楚你。”莎夏马上弯身俯向他,丹奥微眯著眼端详她,而后笑了,脸上写满了欣慰。“你没有受伤。”“有,怎么没有,我pi股青了好大一块呢!”莎夏故作轻松地说,不如此的话,她会哭出来。丹奥又笑了。“我可能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我们会有好长一阵子见不到面,你会来看我吗?”“当然会!”莎夏毫不犹豫地说。“台湾吗?”“不,应该是在英国吧!”丹奥话说得很慢,显见出声说话对他来讲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我母亲在英国工作,而且而且他们也不会想让我奶奶知道我受伤了,在所有孙儿女里头,奶奶奶奶是最疼我的。”“你爷爷呢?”“就算没有人说,爷爷爷也会知道的,不过他他不会告诉奶奶。”见他说话越来越喘,又出现断断续续的情况,莎夏马上察觉到他已经累了。“你不要说话了,我”她正想叫他休息一下,病房门突然打开,前后进来两个人,前面那个是光头海彻,她认识,但后面跟进来的那位沉稳斯文的东方中年人她就不认得了,不过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中年人先看她一眼,眸底瞬间掠过一抹似笑非笑的奇妙表情,而后站至床边。“小晨,我来带你回家了。”“爸爸。”一听,莎夏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她觉得中年人似曾相识,原来他和丹奥的五官有几分相似。“培迪,那个”光头海狗低声下气地嗫嚅道,原来那种高高在上的严酷姿态全然不见踪影。“真的不能再商量吗?”“很抱歉,合约就是合约,合约上明明白白写著只要小晨受到一丁点伤害,合约立即作废。”于培勋温文尔雅地淡淡道。“何况那还是我答应我太太的条件,你知道我是最疼老婆的,可不能对她食言,否则她要是气个两、三天不跟我说话,那我可惨了!”扁头海狗欲言又止地蠕动嘴唇片刻,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不得不放弃了。“不过因为错在你们,所以酬劳你们还是得照付,直到他死亡为止。”“我知道,每年六颗两百克拉的顶级钻石,我们会照付的。”“很好,够爽快,”于培勋满意地颔首。“所以如果是小晨自己要帮你们,我不会阻止他,这样够大方了吧?”双眼一亮,光头海狗差点没跳起来欢呼。“是,是,够大方了,够大方了!”而病床上,半死不活的伤患苦笑着叹了口气。“爸爸,你别老是老是当着我的面把我卖了嘛!”“哪有?”于培勋一睑无辜“我说的是要你自愿的不是吗?”“我才不会自愿做那种事。”“是吗?”于培勋诡谲的眼怱地瞄向莎夏“如果我是你,我可不敢把话说的那么肯定哟!”话落,他对莎夏含笑颔首。“我是丹奥的爸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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