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我很直接的告诉她,我已经有心爱的人,而且即将和我心爱的人结婚。她不信,我说等她收到喜帖的时候自然就会相信了,然后,她又表示,即使我没骗她,她也不会认输,她不信有人比得上她。”罗伊握住诗韵的手,凝视她的双眼。“我告诉她,爱情和外在的条件一点关系也没有,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我根本不在意你有什么条件。”“最后她才说,如果我肯和她热吻一次,而又不为所动,那么她就会死心了。”“为什么?”诗韵脱口道:“难道你从没有和她”“没有,”罗伊摇摇头。“我从没有和她亲热过。”诗韵斜睨著他“所以,你就想乘机试试看克丽丝是不是能称你的心意?”她幽幽地说道。罗伊顿觉啼笑皆非。“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过是想让她死心罢了!”“那她死心了吗?”罗伊耸耸肩。“我怎么知道?从那天我追著你出来后,就没再见过她了。”“她没再找过你吗?”她颇为怀疑的斜睨他。“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就算有人想找我也找不到。”诗韵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到底还有多少个克丽丝公主啊?”“宝贝,这你可不能算到我的头上来,都是她们自己缠上来的。”罗伊急忙辩驳。诗韵挑一挑眉“她们?嗯?”她冷哼一声,斜瞟著他。罗伊心中一惊,忙道:“宝贝,我保证,只要我们结婚以后,就没人会缠著我了。”“是吗?”诗韵撇撇嘴,不置可否。“我考虑考虑。”罗伊哀呼一声。“拜托,宝贝,就别再折磨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嫁给我?只要你说出来,我全都照办!”他央求道。诗韵妩媚地往后一撩长发。“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诉你。”罗伊张了张嘴,随即又颓然的放弃了,无奈地叹道:“你已经把我抓在你的手掌心里了,就随你怎么捏、怎么揉吧!我认命了!”诗韵失笑道:“这么可怜啊?”罗伊不禁委靡不振。诗韵好笑地摇摇头。“不管你,我要洗澡了。”她往衣橱走去。罗伊双眸一亮,精神马上回来了,“洗澡?”他跳起来跟上前去。“我们一起洗!”诗韵的手中拿著一套乾净的内衣裤,猛推他一把。“你想得美!”说完后便迳自往浴室走去。罗伊三两下扯去衬衫,又忙著脱长裤,雀跃地紧跟在诗韵后面。诗韵停在浴室旁的浴篮前翻找浴巾和浴袍“你要洗就回你自己的浴室里洗,”找到后,她将浴巾和浴袍搭在手上回过头说:“我才不要咦?动作这么快?”她讶然地瞪著一脸兴奋的罗伊和他那一身结实健硕的的肌肉。罗伊傻笑地朝她直点头。“我准备好了。”准备好了?诗韵下意识地往下看,只见他的“重型武器”从那黑色的森林中昂扬挺首,的确是已准备好“上战场”的模样了。“你作梦!”诗韵娇喝一声,迅速闪入浴室内,用力把门一关罗伊陡地发出一声惨叫。“你夹到我了!”夹到了?夹到哪儿?诗韵忙打开门问道:“哪里?夹到哪里”罗伊笑嘻嘻的将脸孔凑了上来。“差一点。”“你!”诗韵霎时气结。罗伊仍然笑吟吟的说:“不要生气,宝贝。”他闪身进入浴室内。“我帮你洗澡,顺便呃安抚你”浴室的门突然关上,打断了他的话。嗯!最后真不知道罗伊是怎么安抚诗韵的?她很有原则的坚持不上罗伊的床,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不过,罗伊却觉得没关系,因为他是个体贴的男人,他可以主动上她的床!她赶不走他,只因这是他的庄园、他的地盘,在别人的屋檐下,她只能弯腰低头,他没有踢她出去她就该偷笑了,她还能怎么样?只能用身子换食宿了。唉!真悲哀,没想到她方诗韵也有这么落魄的一天,早知道,她以前就不该耻笑诗艳,瞧!报应这不就到了?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想给自己一枪,她光幸灾乐祸地欣赏著陷害她的姊姊抱头鼠窜、狼猖逃命,竟忘了跟她要回台湾的旅费。原来人的心是不能太黑的,≈ap;ap;x5c3d;≈ap;ap;x7ba1;别人想害你、想利用你、想宰了你做成人肉包一笼笼的卖出去,你还是只能吆喝著帮她叫卖,否则就会像她一样,为了交换三餐一宿,每夜屈服在罗伊的婬威之下,享受呃!不,是惨遭蹂躏、践踏。“嫁给我吧!宝贝。”每回激情过后,罗伊总是会这么问她,而她的回答也总是千篇一律的。“我考虑考虑。”罗伊不明白她究竟在犹豫什么?事实上,她自己也不太明白。他们相爱,结果应该就是结婚,然后生几个小表;运气好的话,她可以看到罗伊老的时候是不是还能这么性感,也可以叫罗伊帮她数数脸上的皱纹有多少条。瞧,多自然、光明的远景啊!那她到底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是他过去的浪荡名声在她心中结成的大疙瘩让她无法释怀?还是对“婚姻是恋爱的坟墓”这句话过分的迷信?或者是她对双方是不是能维持一个所谓的“家”的能力感到存疑?唉!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把“婚姻”二字当成毒蛇猛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追根究柢,就在于对彼此缺乏信心。真该死!当初她在说那句:“我心甘情愿的奉献给你”前,怎么没有好好考虑清楚呢?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可以用两三句甜言蜜语就哄得乖乖的!不过,话说回来,当时好像也没有让她一一列项讨论、再三思考、反覆斟酌的时间。好,现在她已是骑虎难下了,该怎么办呢?打电话向孤儿院院长求救的结果,是听到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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