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框的眼镜。
我翻身盯着他的脸发呆,仔细看的话,这个男人长的还不错,典型的北方人男人长相,浓眉,宽脸,轮廓鲜明,,眼型的典型的丹凤眼,左眼之下还有一颗泪痣,鼻梁高挺,脸型修长,肤色浅黄,我依稀记得他很爱锻炼,所以身材维持的很不错,脸上还没有到中年人那种苍老姿态。
许久之后,他抬眼看向我,才发现我已经醒了,他放下书朝我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怎么样,睡的好吗?”
“嗯,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
“你的脚恢复的差不多了,要不在修养几天,但其实我感觉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要不我扶你去洗漱。”
“嗯,麻烦了。”
他将我扶着去了卫生间,靠在一边看着我洗漱,我洗完脸,盯着镜子里这张脸看,他缓缓走到我的身后,过来扶住我,“看什么呢?对你现在这张脸不满意吗?你不整容不就好了吗?”
我转身扶住他的胳膊,“对了,你怎么认出我的,我整容之后好像没有见过你。”
他扶着我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坐下,“你和老宋去秦家那天我也在,你和秦暮打招呼的时候我就在你们身后,你没有注意到我而已。”
“那时候我可能没有心思关注周围的人吧。”
“宋霜星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我没什么忌口的,也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食物,”
“看来你很好养活,我认识的的大部分小年轻都很挑嘴。”
“我没有精力去挑食,所以遇到什么就吃。”
他站起身摸了摸我的头顶,“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自作主张的带你离开了京淮,我已经辞职了,我想下海经商,我带你走的那天,其实是去找老宋谈点事,可我遇到你,就临时改变了计划,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住在我这儿,我可以动用一些我的私人关系,帮你弄一个新的身份。”
没有从天而降的好人,他又抱着怎样的目的呢?
不管了,最差的一种我已经体验过了,无所谓了。
我拉过他手放在我的脖颈上,“谢谢啦,没想到烂泥一摊,还有人捡。”
“试着忘了吧,这里没有人会认识以前的宋霜星,你可以为了自己重新活一次。”
他拿来袜子给我穿上,找了一套黑色运动服给我,我换上后,他扶着我出门,他开车带我去吃了一家土家菜,之后便带我去了医院。
我做了全面的体检,医生拿着我的报告单,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我和医生聊了很久,医生说我喝的中药应该也没有问题,最后他神色凝重的同我说,“我建议你约个心理医生,很抱歉我帮不到你。”
原来只是我自己的问题吗?
那个药难道只是一个心理暗示一样的诱因吗?
我们并没有回他家,他带着我去了花鸟市场,我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才发现,脚底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要买的,只是无聊的围观了一个大妈和一个卖金鱼的老板杀价。
他在巷尾买了一捧月季花,然后递给我,“宋霜星,我们一起在这个城市重新开始好吗?”
我接过那捧月季,“好,以后我可就赖上你了。”
“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可我真的有机会重头再来吗?
我并没有看心理医生,我没有提,蒋暮归也当不知道,这件事就像翻书一样翻篇了。
他大多时间都在看书,剩余的时间我们就就穿梭在各个饭馆,餐厅,各种各样的市场里,他也没有问我以后要干什么,他甚至没有对我有任何疑问式的提问。
虽然偶尔还会产生幻觉,但是已经减少了很多,我更多时候会盯着蒋暮归发呆,他完全不受我那目光的影响,他可以心无旁骛的做任何事。
某一天黄昏的时候,他在露台上修剪花草,我在一旁看着,这时我们好像有好几个小时没有任何语言肢体上的交流了。
我看他太过专注,便凑近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他抬眼笑着说,“是无聊了吗?,竟然用这招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看不透他到底把我放在身边做什么,便越发的想弄清,我凑近他伸手摸上了他的裤裆,“想做吗?”
“想啊,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你的躯体的确对我有巨大的吸引力,这也是我带你走原因之一,但是,我觉得你的精神状态让我觉得,你并不是主观的想做爱了,你习惯,病态的把做爱,把你的身体当成了一种工具,我不能对这样一个人为所欲为。”
“伪君子,”我瞬间就失去了试探他的兴趣,他为什么要那么恶毒的说出我的心境。
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一把抱住了我,“生气了,生气了就好,在我这里你不用像以前那样过活。”
“你个死老头子松开我。”
“你这孩子,我还没有四十岁吧,怎么就成老头子了。”
真不知道蒋暮归在想什么,好在没一会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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