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领衬衫和工装裤,他还算是温柔的,可我体会不到做这种事情的快感,只有喝了那些药剂的时候,我才会沉迷情欲。
最后我趴在他胸口,看到胸前有一块疤痕,年代久远,我扶摸着他那处疤痕,他摸着我的脑袋说:“霜星,明天看到平楚要改口了,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他大概气急败坏了吧,我不但没有查到他爸的过去,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整容了,他一定会气炸的。
从我拆线那天开始青溪改口叫我小少爷了,我还挺不习惯的,可我更好奇我这张的脸真正的主人是谁,可以让宋柏江那么开心。
我是晚上被带回去的,这里算是他的私宅吧,肯定不是民众们以为的那个所谓的干部住宅,这里富丽堂皇,透着俗气,还不如那个小院儿。
进门前,他特意在我脖子上围了一条红围巾,一进门我便看到了宋平楚正在端碗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女人喂饭,那大概宋柏江的夫人,宋平楚的妈妈。
宋柏江拉着我的手向她靠近,然后说:“阿茹,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鬼啊,救命啊,鬼,来找我索命了,”那女人低着头,抓着头发,浑身颤抖,嘴里念叨着“别找我,不管我的事,我不知道的,我没有害过你啊。”
宋平楚将那女人抱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说:“妈,你别害怕,我在呢,鬼不敢近身的。”
他转头看到了我,先是疑惑,然后对宋柏江说:“父亲,你为什么要在弟弟的祭日刺激我妈,你带回来的这个又是谁。”
“哥,我是宋霜星。”宋柏江揽着我的腰说:“平楚,做为长兄,以后可要好好照顾霜星。”
“父亲,你是糊涂了吗?他算是我哪门子弟弟,一个垃圾,也配做我的弟弟。”宋柏江拉着我在一旁坐下,然后示意我给他点了一根雪茄,他抽着雪茄看着宋平楚说“你啊,和你妈一样蠢,怎么一点也不像我呢?”
宋平楚突然像是魔怔了一样,跪在地上疯狂的扇着自己耳光,像只狗一样趴在我的脚边说:“霜星,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微笑着将他扶起,说“哥,我怎么跟你生气呢?”
有一瞬间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转而又恢复正常,宋柏江坐在那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不一会儿起身揽着我的腰,转头对青溪说:“记得把药熬好端上来,霜星爱吃的一并端上来。”
青溪最讨厌我吃零食了,但又不得不替我去买,他肯定觉得我很烦人吧,话说我整容后的这幅面相,用我姥爷的话说就是苦命相,福气薄,往好听的说是清冷,往难听的说就是一脸刻薄像,可宋柏江很喜欢。
就像现在,他端着药碗给我喂药,喂的很慢,甚至在喂完药后再我的嘴里塞了一块奶糖,然后撕开零食袋子放在我的手里。
而他则像个情窦初开一样,我吃东西的时候,时不时的亲一下我的脸颊,最后我们又滚到床上去了,他又拿出了那条红丝带绑住了我的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时竟然被宋平楚抱着,我一下转身抱着他的腰,我说“你把青溪支走了吗,他会告状的。”
“他啊,出门了,去给你买药去了,至少需要1个小时,”我搂着他的脖子说:“对不起,我失败了。”
“阿星,你和他睡了吗?”他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说:“嗯,但是你交待我的事,我都记得,我觉得你不如从我现在这张脸开始查起。”
他好似不以为意,翻身压在我身上说:“阿星,我们速战速决吧。”
在他老子的床上和他做爱,多刺激啊,事后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阿星,咱们以后经常这样吧。”
我趴在他的胸口说:“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握着我的手说:“他还能杀了我吗?”
他走后我赶忙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开窗通风,换了床单,午饭是在房间吃的,是青溪端来的,真可笑,我像是住在阁楼里的豌豆公主一样。
宋柏江会弹吉他给我听,有时候吹口琴,我们也会一起弹钢琴,学校我也不必去了,只是挂了我的名字而已,但我也会偶尔去一次。
可就是那偶尔的一次,我遇到了姜寒筠,学校的艺术节,很热闹,我只是想站在角落里感受一些这热闹的氛围而已,我还戴着口罩。
而他站在台上唱歌,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我,像个傻逼一样扔下话筒,跑下了台,试图从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我身边。
当他穿越人群向我走来时,我站在原地不动,他挤过人群,拉住了我的手奔跑着离开了这里。
我们一路小跑出了学校,我将他按在一个小巷里,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的咚咚响。”
我看着他,摘下领口罩说:“可能会吓到你,我整容了。”
“学长,你的脸,”上次被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还是何汜然,可当他发现我是个男妓时,大多时候就剩愤怒了。
“你为什么喜欢我呢?你应该听到过关于我的流言吧,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脏……”
他捂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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