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僵硬,呆呆的立在那里,缓慢的说着:“霜星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你不说我怎么想得起来呢?你看我的处境,是有时间回忆过去的人吗?”这臭小子竟然伸手抱住我的腰,然后说:“兰罗街,有一家包子铺,你那时候可爱吃我家的包子了,那时候你妈妈还没有去做变性手术,他也总是不在家,我父母总是吵架,我总是挨揍,你就带我去你家,虽然你家和我家一样破,甚至比我家还无聊,但我很喜欢和你呆在一起,只有和你在一起时候,我可以短暂的忘了我那另人窒息的父母。”
可他大概改名字了,我记忆中的那个孩子林渝,“你为什么要改名字呢?”
“我啊,被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本以为会脱离苦海,没想到差点跌落深渊,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染上毒瘾,霜星哥,要不是你,我就完了。”
我拉着他的手伸到我的衣服,有点冰冰,他的手一直往回缩,我说:“就当试吃了,你不试试吗?”
他耳根很红缩回了自己的手低着头说:“霜星哥,我会帮你的,但不是我为了和你做那种事情。”
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帮我吗,我才不信呢。
我拉着他出了学校,用他的证件去开了房间,我骗他说我被抛弃了,没地方可以去,他真的信了,到了房间,我自顾自的去洗澡,他也没有离开,洗完后,我光着身子出来走到他面前,他盯着我,耳根红的要滴血,我搂上了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脱下他的羽绒服外套扔在一旁,他捏住了我的手说:“霜星哥,我……”
他还是太是纯情,他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我的唇瓣,然后背过身说:“霜星哥,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他准备打开门离开,我一下抱住了他的腰说:“你要是走了,我就去随便撬开一间房门,肯定会有人愿意上我。”
他的身体僵住了,我拉着他坐在床尾,我解开他的裤链,他捏住了我的手,我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说道::“我的口活很好,放心,你会很舒服的。”
对于给男人口这件事我比较麻木,也比较熟练,我心里知道姜寒筠和那些老男人不一样,他只不过是出于生理本能反应,发出了那种声音,到了他的兴奋点他忍不住揉了揉我的头发,可我就是这么扭曲奇怪,我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那冬西,他也受了刺激射在我的嘴里,我将那浊液吐在手上,向那处去了,一边扩张着那处,一边笑着看着姜寒筠说:“你啊不吃亏,以前只有有头有脸的人才可以操我,你一个穷酸学生,免费给你上,你怎么还这幅表情。”
他偏着头不看我,我脱下了他的裤子,鞋子,拉着他平躺下,我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安全套撕开,坐在他腰上,捏住他的阴茎给他套上套子。
他不敢看我,自娱自乐太没意思了,我捏着他的下巴说:“你是嫌我脏吗,我都给你套上套子了,你不会染上脏病的,我一个月就要体检一次,体检报告都可以堆一沓子,你还不放心吗?”
多么可笑啊,宋平楚让我和那么多人睡,还定期带着我去做体检,怕我染上脏病,最开始的时候还带我打过各种疫苗。
他这才扭过头看着我,我吻上他的唇他搂着我的腰,我将他的那东西送入到我的后面,他坐起扶着我的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将我抱在怀里,下身上下抽动,手掌抚摸着我的脑袋,明明是那么色情的画面,他还要向哄小孩一样对我说:“霜星哥,疼不疼,我要慢一点吗?”
我疼不疼,当然会疼啊,那里并不是做爱的地方,只不过是被逼承受着性爱而已,我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啊,喜欢刺激的,你这么年轻,总不至于和那些老家伙一样,没劲吧。”
姜寒筠并没有被我刺激到,他做爱就和他整个人一样温温柔柔的,我们只做了一次,事后我趴在他的胸口,他摸着我的脑袋说:“霜星哥,其实我是骗你的,我亲生父亲,最近才找我,我本来不想认他的,可是啊霜星哥,我如果只是姜寒筠可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坐起身戳着他的胸口说道:“你到底要认谁做爸爸,说不定我还认识呢。”更说不定的是我还和他睡过。
“我亲生父亲是宋平楚的舅舅。”太可笑了主角攻受竟然是表兄弟,我真好奇在我小妹整本书里写的都是写什么,她的脑袋里真的有许多震碎我三观的东西。
我枕在他的肩膀上说:“直接告诉我他的名字吧,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舅舅。”
“秦暮瑾,不过现在大多数人都叫他秦暮,”是我听错了吗?我怀疑我听错,秦暮瑾他不是死了吗?还有怎么会,这怎么可能,宋柏江那么痴迷秦暮瑾怎么可能会呢……
我拿出手机,指着那张照片说:“你能看出来哪个是他吗?”
姜寒筠拿着手机端详了半天,然后说:“应该是这个带着红围巾的人,不对霜星哥,你的脸,为什么会和……”
我一下抱住了他说道:“寒筠,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我整成现在这样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你会帮我查出事情的真相,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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