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撸硬了,肖树林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斯嘉丽·约翰逊,永远的神。”
“可闭嘴吧,快插,老头子等得不耐烦了。”阳子啐了一口,压着肖树林的腰推了进去。
肖树林一下子陷了进去,一方面是因为老魏做扩张的时候事先抹了点润滑剂,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杨庭琛被郭丛森干好几年,早干熟了,旱道变水路。
杨庭琛之前,肖树林没干过男人,不知道别的男人的屁股是不是也如同杨庭琛一般,肉既软且厚,一插进去,便疯了似的拥上来,密密匝匝地挤着鸡巴,连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浮凸都熨帖到了。
但肖树林干过女人,这一插进去,肖树林觉得,除了水少些,杨庭琛的屁股并不比女人的差。甚至因为水少,那种性器插入肉洞,肌肤密密贴合,正在操干对方的感觉更加真实。
将一个帅气阳刚的男人压在胯下,像肏女人一样肏他,让他挺着毫不逊色的大鸡巴,屁眼却被鸡巴翻弄得像女人的外阴一样夸张隆起肿胀湿润,这就是肏男人的乐趣吧?
肖树林这样想着,缓慢地摇晃起腰来。
肖树林的鸡巴是梭形的,费子洛说他鸡巴小,其实是前细后粗。前段细窄,容易插入,根部粗壮,肏感强烈,整根吞进去,就是女人也要撑出拳头大的洞半天无法合拢,更何况是男人。
肖树林浅浅抽出,重重插入,每插入一次,便插得更深一点。
杨庭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肛口一时无法回血,被撑成一条苍白的线,肖树林的生殖器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杨庭琛脑门上便了冒了汗,细密的汗水,每一颗都敛聚着水晶灯的光,越发显得杨庭琛鼻梁高挺唇瓣殷红,是个唇红齿白星目剑眉的大帅哥。
当这个大帅哥苦闷地皱着眉,从喉头里梗出喑哑的压抑成喘息的呻吟,还挺撩人:“嗯,呼,呼。”
就这么干杨庭琛,肖树林能干好几个小时不射,倒不是单单干杨庭琛,肖树林天赋异禀,干谁都这么坚持不泄老而弥坚。但只是做活塞运动,玩的人不觉得,看的人难免枯燥无趣。
肖树林一边摇着腰,一边拿眼神无声示意费子洛——你刚才掐老子,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费子洛刚才看肖树林痛得险些硬不起来,也是吓得一脑门冷汗,要肖树林真硬不起来,老魏和阳子两个没义气的肯定得把他推出去。肖树林现在纯属为朋友两肋插刀,那正在杨庭琛屁股里进进出出的形象,落在费子洛眼里简直高光伟大得一塌糊涂,当即眼神收到。
“骚婊子,被肖鸡巴哥哥操得爽吗?”
男人的骚话是极为贫瘠的,什么鸡巴屄屄,爸爸婊子,大鸡巴哥哥,就组成了整套骚话系统。费子洛本来想说大鸡巴哥哥这个通俗说法,但又觉得太通俗了,便带上了肖树林的姓。
等费子洛说出口,才意识到肖通小,肖鸡巴听起来想小鸡巴,他就说这话说出口怎么那么变扭。
再一抬头,就对上肖树林怒瞪的双眼。肖树林的眼神太愤怒了,要不是顾忌郭丛森还在旁边,他能上去给费子洛来一套连环勾拳——妈蛋你个傻逼玩意又趁机说老子鸡巴小!
费子洛连忙眼神求饶——我重说,立马重说。
老魏和阳子憋笑,憋得太辛苦,脸都红了。
费子洛清了清嗓子:“喜欢被大鸡巴干吗?”
“……喜欢。”
“那大鸡巴天天干屁眼,把屁眼干成骚屄屄好不好?”
“好,大鸡巴,操屁眼,把屁眼操成,骚屄,啊,啊,好爽,好爽。”
“发骚的贱货,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把精液都射在狗屄里好不好?”
肖树林是想象不出杨庭琛最初拼命反抗的样子的,这不能怪他。放其他任何一个人,只看现在杨庭琛赤条光腚地躺在沙发上,健美的双腿大张,一边挺着屁股主动迎合着肏下来的鸡巴,精水顺着褐色的股沟流得一沙发都是,一边浪荡至极地哽咽呻吟,都不能想象他最初哪怕有过一丁点不甘愿的样子。
“好,射进来,天天让大鸡巴操,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一直操,还射在里面。大鸡巴哥哥射在母狗狗屄里,把母狗射得射出来!”
费子洛无声地递了个收工的眼神给肖树林,肖树林默契收到,抱住杨庭琛劲瘦的腰肢用力耸动起来。
硕大的阴茎浅浅抽出,长长插入,充血肿胀的睾丸重重地拍打腿根,最后百十来次强而有力地撞击之后,肖树林狠狠一顶,青筋贲张的茎身碾过颤抖的肠粘膜,一口气将饱满的龟头送到了最深处。
精关大开,精液汹涌而出,重重地喷打在杨庭琛的肠壁上。
从这一点来说,肖树林觉得,哔杨庭琛跟哔狗是差不离的。
都是开始恶心,玩起来爽。特别是射的时候,眼前是一圈又一圈炸裂的白光,快慰随着肠壁对鸡巴疯了似的簇拥挤压几何倍数增长,直从脚底板爽到天灵感。
等爽过了,自我厌恶又从内心里滋滋冒出来,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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