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块的白色精团。
闻见杨庭琛身上传来的浓重的精水膻气,肖树林又想yue了。
肖树林终于明白为什么杨庭琛身上捆绑用的皮带明明已经解开,他却迟迟没有动弹。就看杨庭琛这一身硕果累累的战况,已然可以想象这一夜经受了大黑多么隆重的炮火洗礼,即使有着载具的保护,他别说爬起来,恐怕动一根手指头都费劲。
肖树林强忍着恶心,上去把杨庭琛取了下来。
杨庭琛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对肖树林的动作没有丝毫反应,整个人死沉死沉地挂在肖树林身上。
这种情况,肖树林要是能够把杨庭琛背在背上会省力很多,但肖树林看了一眼杨庭琛踩在地上,就往外白花花地滋荤水滋得一腿都是的下体,当机立断,还是用扶的。
肖树林将杨庭琛扶进了屋,按照操作规程给杨庭琛冲洗、灌肠、泡澡和保养。
肖树林冲洗了好几次,又泡了半个小时,才把被狗精腌入了味的杨庭琛拾掇出个人样子来。将杨庭琛从浴缸里捞出来,肖树林擦干杨庭琛身上的水气,将散发着浴盐的橘子味的杨庭琛放在了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私处保养用的精油,悉心地涂抹在杨庭琛像女阴一样夸张隆起的肛门上。
抹精油的时候,肖树林不能避免地触碰到了杨庭琛的生殖器。
很大,还软着,就已经超过肖树林见过的绝大多数尺寸,更别提硬起来的时候。肖树林可是清楚地记得,杨庭琛在狗屌的操弄下勃起成多么夸张的大小。不由得发出一个直男在这个时候都会发出的,真诚的遗憾:“长得这么大,没地方用,可惜了。”
话音未落,肖树林一抬头,就对上杨庭琛睁开的双眼。
杨庭琛醒了,一双幽深的黑眸,阴沉地盯着肖树林正随意拨弄他的生殖器的手。
肖树林嘿嘿一笑,手收回去,盖好了私处保养油的盖子,然后把本来准备帮杨庭琛穿的成套的西装丢在他身上:“杨总醒了?醒了就自己穿,赶紧的,再不赶紧你上班就要迟到了。”
杨庭琛一愣之下,表情就有点复杂:“……我上班就要迟到了?
肖树林也被杨庭琛问住了:“哦,你是总裁……总裁怎么了?身为公司的最高领导人,你更应该以身作则,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就是人上人的宗旨贯彻到底,加油加油加油!”
一直到被塞进前往公司的商务车里,杨庭琛还没回过神来。
这跟以往都不同的反应,不是怜悯,也不带嘲笑,没有卑鄙下作想落井下石,也没有自诩高义要雪中送炭,打工人别迟到的话术从这个保镖嘴里说出来,充满教条主义的古板,和三无鸡汤的敷衍。
上次那个被掐青了腿根,一直硬不起来,急得脑门上冒汗的保镖好像也是这个。平日里偶尔瞥见,也随时都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又兢兢业业又糊弄了事的百无聊赖。
这首屈一指的怪胎,竟算得上杨庭琛愁云惨淡的数年禁脔生涯中难得的消遣。
“呵,”反应过来的时候,杨庭琛已经从指缝里漏出笑声,仿佛是为了掩饰,他紧接着说,“智障吗?”
肖树林上班,杨庭琛下班。
此刻杨庭琛上班,肖树林就到了下班的时候。
肖树林去员工停车区骑自己的小电驴,正碰上郭英才从外面回来,当下点头:“少爷。”
打完招呼,肖树林就想走,郭英才却叫住了他:“你,就是你。”
肖树林回头,见郭英才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其实郭英才跟郭丛森长得很像,无论他如何厌恶自己的父亲,血缘终是割不掉的羁绊,郭英才遗传了郭丛森相貌堂堂的长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只是年轻气盛,郭英才瞧着比已经四十多岁的郭丛森要跋扈一些。
肖树林便颠颠地跑到郭英才跟前,束手垂头十足恭敬谄媚地笑:“少爷有什么吩咐?”
郭英才看着他,皱起眉:“你是基佬吗?”
肖树林摇头,斩钉截铁:“我不是基佬。”
听见肖树林的回答,郭英才本来就不愉的神色倒更显出怒气来:“既然不是基佬,为什么扒着杨庭琛不放,成天围着男人屁股转悠,你就不觉得恶心吗?你没有骨气,没有自尊吗?”
郭英才这架势,一看就知道外面受了气,回来撒来了。对于身为父亲的郭丛森人品卑劣,影响作为儿子的郭英才在外交友的传言,肖树林也是有所耳闻的。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啊!”肖树林满面的理所当然,一下子把郭英才要说的大道理堵住了。
偏偏肖树林犹嫌堵得郭英才不够哑口:“少爷,难道你以为你招招手,我就像狗一样颠颠地跑过来听训,是因为你长得帅吗?别逗了,要不是看在你爹给我发工资的份上,你算哪座梁子上的大瓣蒜?”
完事不管郭英才做何反应,肖树林骑着他的小电驴欢快地走了。
肖树林敢这么跟郭英才说话,一是因为这小公子片面理想,上次给他膈应住了,忍不住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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