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证。
郭英才怒不可遏地伸手去揪杨庭琛的衣服,杨庭琛反手握住了郭英才的腕子:“什么人?”
“那个勾引你的贱人!我说你怎么总不回家,原来是跑到酒店里来乱搞来了。你躲什么?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如今你是郭氏最大的股东,反正公馆也到了你的名下,大可以把那个贱人带回公馆里搞。我算什么东西?我难道敢说一个字?何必到酒店来躲躲藏藏?还省了开房费了。”
郭英才一边说着,一边用另外一只没有被抓的手去打杨庭琛。
“别闹。”杨庭琛利落地握住了郭英才的另外一只手,这样郭英才的双手就都被他抓住了。杨庭琛慢慢凑近郭英才,他有一张英俊的仿佛是逐帧修过的脸,逐渐靠近的视觉冲击是极为强烈的。
亲上去,没错,就这么亲上去。
别管什么,真男人就是直接亲。
肖树林热血澎湃摇旗呐喊,没有什么是干了个爽不能解决的,实在不行就干两场。
你们干起来我就能走了,肖树林抽空看了一眼表,嗯,现在走还赶得及超市基围虾打折。
砰!肖树林分神看表的瞬间,一个东西飞来砸在了身侧的墙壁上。
肖树林下意识闪身避过,东西落在地上,才看清楚是烟灰缸。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郭英才指着杨庭琛的鼻子。
什么?杨庭琛说了什么?
肖树林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了杨庭琛身上,只见杨庭琛毫不生气,他的表情从容平静,眼中甚至带着淡淡的嘲讽和笑意:“我说他没你骚,不好意思回公馆干,我才在酒店开的房。”
“我肏你妈!”郭英才挣开钳制,抓起身旁路过的花瓶朝着杨庭琛扑了过去。
这是动上手了?
之前虽然进了门,肖树林却一直站在房门口,力求给上演伦理狗血剧的母子俩腾出最大的空间舞台。
眼看着真动起手来,肖树林身为保镖就不好袖手旁观了,几个箭步冲上去:“郭少爷有话好好说,杨总你也少说两句,花瓶放下放下,伤了人心疼,赔钱肉疼,多不划算。”
“你走开。”
郭英才一挥手试图推开挡在面前的肖树林,也不见用了多大的力气,肖树林直接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结结实实。
肖树林都摔懵了,他有些惊讶地坐在地上,足足三秒没有回神。
等肖树林回神就更惊讶了,他半身发麻,无法站立。有那么一瞬间肖树林还以为是自己摔得太重,把身体摔麻了,可他很快发现不是摔麻的,是他先麻了,然后才摔在了地上。
肖树林抬头,看向郭英才和杨庭琛,郭英才和杨庭琛也看着他。
肖树林的摔倒仿佛是摁下了暂停键,暂停了郭英才和杨庭琛的狗血闹剧。
郭英才和杨庭琛就那么比肩站着,居高临下地盯着坐在地上的肖树林,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
肖树林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母子俩狗血上头,一言不合动上了手。
郭英才提着花瓶要揍杨庭琛,肖树林作为一个保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人给衣食父母开瓢。
即使对方是伦理狗血剧的戏搭子。
所以他上前扼住了郭英才的手腕,半哄半劝地把花瓶取了下来。
过程中杨庭琛状似无意地触碰了一下肖树林的肩膀。
因为双手正忙着拦郭英才,也因为潜意识地将杨庭琛的触碰当作紧急避险,肖树林没有躲。
甚至为了把杨庭琛更安全地挡在身后,肖树林还主动地把肩头往那只手里喂了喂。
现在,麻痹感正从被触碰的地方迅速扩散到半身。
电光石火的刹那,肖树林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杨庭琛身上,恍然而疑惑:“扎进去的,是什么?”
杨庭琛居高临下地回视肖树林,流水线制式的酒店浴袍穿出了手工高定的气势:“中枢神经抑制剂。”
麻药?肖树林眼中蒙上一层阴影:“为什么?”
这一次,杨庭琛没有回答。
杨庭琛的目光转而落在郭英才身上,棱角分明的唇瓣微启:“开始吧。”
三个字,跟曾经听过的一模一样,甚至语气都分毫不差。
记忆的印象刹那间相互重叠。
恍惚是数月前的郊外别墅,冷眼瞧着郭丛森嚎得撕心裂肺的杨庭琛也是这般叫人高山仰止的清寒冷峻。
只是这次即将“被开始”的目标不是郭丛森,而是肖树林。
所以开始什么?肖树林无法控制地胆寒了。
如果说肖树林的摔倒摁下了暂停键,杨庭琛的“开始”就是摁下了播放键。
画面再次动了起来。
杨庭琛后退,在沙发里舒懒惬意地坐了下来。
郭英才上前,蹲在了肖树林的身侧。
语焉不详的两人透着十足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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