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功从梦境中醒来,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他害怕得想尖叫,但是叫声被生生堵在嗓子眼里。有人正压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像野狗一样粗重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硬邦邦的阴茎挺在他腿心,岁稔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人扑上来活生生咬死。
他吓得呆了两秒才记起来要反抗,拼命想翻身看清罪魁祸首是谁,男人却眼疾手快地伸手拔下床头的小夜灯,这下最后一点光源也消失殆尽,岁稔彻底沦为盲人。
他害怕极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得他头晕,岁稔甚至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呼唤齐季景的名字来求救:“小景!小景!小……唔唔!”
男人变本加厉摁住他的脑袋往枕头里压,求救声被柔软的棉絮吞没,窒息感越来越强,无用的挣扎消耗掉了他太多氧气,岁稔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股脑地往外冒,白眼上翻,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耳膜,岁稔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男人的阴茎在这个时候捅了进来,岁稔睁大眼,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被卡死喉咙无力地弹跳了一下。
岁稔射精了,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
男人大发慈悲一样的松手,氧气注入干涸的喉管,岁稔仰起头用力吸了两口气;“小景!救命,唔!”
男人再一次把他的脑袋摁了下去。
这个流程大概重复了四五次,一墙之隔的齐季景依旧没一点苏醒然后来救他的迹象。岁稔终于在这种绝望和一次次的窒息感中学乖了,在男人松手的时候没有呼救,只是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连带着男人插在他逼里的阴茎都在抖。
凶手在这种时候大发慈悲一样为他顺气,岁稔已经无瑕顾忌对方是怎么发现他还有一个逼,又是怎么轻车熟路地把几把插进来。对死亡的恐惧在此时盖过了一切。他抽泣求饶,语无伦次:“不要杀我,求求你……我给你钱,我不报警,不要,不要杀我……”
男人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岁稔尖叫一声,怕对方要再次动作,连忙伸手去够对方的手臂,他难得聪明一次,福至心灵地明白了男人想要什么:“我给你操,给你操,我很乖,不要杀我,求你……”
男人轻笑一声,终于乐意松手。岁稔松了口气,他还是没能止住哭声,又怕惹怒对方,只敢自己伸手捂住嘴巴小声地抽噎,男人的手移到下身处,粗暴地扯下来他的裤子,逗小孩一样拨弄他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捋了一把上面的精液,又把手移到他的嘴边,曲起手指有礼貌地敲敲岁稔正捂着嘴巴的手背。
岁稔松开手,含住男人的手指舔舐吸吮,把上面的液体尽数吞进肚子里去,像个最上道的妓女,仿佛他天生就该干这个。
人在濒死的时候会勃起,这其实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岁稔还是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于是他自己的泪水也淌进了他的嘴里。可是羞耻心在这种场合不管用,他可能真的应该做妓女,下半身已经在刚才的挣扎中被抽插蹂躏出了不少水,阴茎进进出出畅通无阻,岁稔竟然也能在这个强奸过程中咂摸出那么一丝难以忽视的快感。
他还是呼吸不畅,整张脸都被憋出不正常的潮红色,男人的手指跟随着自己几把的节奏在他嘴里抽插,揪着他滑嫩的舌尖按压把玩,含不住的口水和精$液流了一下巴,不管怎么看都是淫贱之至的样子。
岁稔被撞的不停耸动,几乎要撞到床头柜,完全没有逃脱的空间,他只能费力地支起胳膊,肩胛骨像蝴蝶一样鼓起来弧度,小声哭着求对方轻一点慢一点,这点微不足道的祈求也很快被撞碎。
与此同时被撞烂的是他自己看不到的下半身,穴口已经被撞的发红软烂,里面的软肉水淋淋的,随着阴茎的动作被拔出又塞回,阴蒂已经冒了头出来,男人没空腾出手去帮他抚慰那个器官,但那颗小小的肉粒还是能自得其乐,被阴茎一下下撞回肉里去,带来难以忍受的酸麻感,岁稔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抽泣一样尖尖细细的吟叫。
“不要……嗯啊……我好难受,轻、轻点!”
岁稔看起来像是病了,连难受和难耐都分不清。男人着迷地盯着岁稔被汗水洇湿涨红的脸,他觉得自己也病了。
一个吻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降临,岁稔的脖子被掰过去,男人堪称疯狂地啃咬他的嘴唇和舌头,抢夺他混合着精液的口水,恨不得就这样把岁稔也吞吃掉。岁稔的舌头被人含住,上颚酸酸麻麻,氧气也被一并抢夺,他再次陷入濒临窒息的境地,阴道拼命收缩,男人明显是爽到了,他加深了这个吻,把亲吻的时间延长,岁稔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掉了,只能腾出一支胳膊去揽对方的脖子。
这下一并加深的又多了一个怀抱,男人几乎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骼中去,他迎来了鱼”早晚会发现他借助在齐季景家里,齐季景常年独自居住,他担心躲在暗处的“章鱼”会把触手伸向齐季景,他不想把危险转嫁给别人,又担心弟弟的情况,于是订了最早的班机,离开的时间就在明天傍晚。
齐季景陪他回家取衣服和行李,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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