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试吗?”
孟晨立刻摇头拒绝了。
被凌秦慢悠悠地用手指插了十几分钟,孟晨早就度过了自己的不应期,性器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凌秦的目光下颤抖着吐出了一些清液,像是期待着从对方那里得到更多。
凌秦从安全套的盒子里抽出了一个,用牙咬着一个边角将包装撕开,他本想让孟晨帮自己待,可此时的孟晨恨不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凌秦感觉还是算了,于是自己戴上了套。
“老婆,你确定这是我的尺寸吗?”凌秦谈了一下安全套底部的皮筋,性器跟着抖了抖,他一边往安全套上挤润滑剂一边对孟晨说,“我怎么觉得皮筋有点紧?”
“我、我怎么知道。”孟晨红着脸将腿分得更开,露出正在下意识收缩的后穴,“你到底还做不做?”
凌秦听孟晨这么说,就不再和对方客气了,他抬起孟晨的一条腿,亲了一下对方的小腿内侧,并在对方一脚踹在自己脸上之前将性器抵在了对方的后穴处,慢慢往里挺入。
他的龟头相当粗大,进入时并不顺利,孟晨的两条腿忍不住颤抖起来,凌秦俯下身亲了亲孟晨权当安抚:“老婆乖,忍一下就不疼了。”
他说完根本没给孟晨太多思考时间就挺了挺腰,孟晨可怜的后穴被迫吞下了超出接受范围的物事,更可怕的是这只是一个前端而已,龟头向里顶在了孟晨的敏感点上,孟晨的后穴一张一合,像是想要将异物排出,却不知自己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取悦了凌秦的物事,对方一忍不住就捅得更深了。
“啊……”孟晨忍不住曲起了腿,却被凌秦摁了回去,他能感觉到凌秦正在逐渐深入,而他的内脏仿佛被插入的巨物挤到了两侧,这种内脏都被搅动的错觉令他既恐惧又期待,他的双手缓缓攀上了凌秦宽阔的肩膀,小声道,“轻、轻点。”
凌秦答应下来,一只手落在了孟晨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阴茎上,相比自己的玩意,孟晨的就显得相当文雅,属于让人能心无芥蒂地含进嘴里的类型,而对于孟晨来说,这种前后夹击显然是太超过了,等他嗯嗯啊啊了一阵终于回过神时,才发现凌秦已经完全进来了。
正如凌秦前一天所说,他的尺寸通根没入对于孟晨而言有点恐怖,好在此时的孟晨已经不觉得难受了,大抵是大脑觉得他被这么个玩意贯穿了身体八成会死,干脆释放足量的肾上腺素让他能死得舒服点。
好在凌秦在对待老婆的时候足够温柔,他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孟晨看上去适应了才开始缓慢挺动腰部,性器一下一下缓缓撞击着孟晨的腹壁,又因为凌秦的性器是向上翘的,龟头磨蹭过腹部的感觉格外明显,孟晨被对方浅浅弄了几下就有点脱力,于是被压回了被褥之间勾着一条腿慢慢抽插。
凌秦每动一下就会将润滑剂带出来一些,滴滴答答的打湿了二人身体连接处下方的床单,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声响更是让孟晨羞耻得勾起了脚趾。
哨兵慢悠悠地压着自家向导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对方让自己快一点来着,这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孟晨哪里经历过这个,可是当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制止对方时,已经被捅得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句了。
两个人没玩任何花活,甚至连体位都没改变过,凌秦只是很认真的在插孟晨罢了,怎奈他的先天条件和持久力都太过于优秀,最后做得孟晨眼神完全涣散,连自己释放过几次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凌秦始终拥抱着他,时不时说些鼓励他坚持的话,偏偏那根插进他身体里的大玩意一刻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将他的身体完全填满……
原来和深爱的人做爱是这么舒服、这么让人满足的事情啊。孟晨看着凌秦脸颊上的汗珠如此恍惚地想着,终于眼前一黑,失去意识了。
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昏厥对孟晨来说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模式,当意识缓慢沉入精神图景之中,他居然感到了久违的放松和安定。
一般来说,向导的精神力会比哨兵更有攻击性,毕竟灵活运用自身的精神力来帮助自己的哨兵或是攻击他人都是向导必须要学会的技能,而五感过于灵敏的哨兵对精神力的运用更倾向于稳定自身的感官和精神图景,反而不太擅长向外释放。偏偏在这个时候,孟晨能清晰地感知到凌秦的精神触手正温柔地包裹着他的精神屏障,既不向内侵入,似乎也不准备离开,就像一个好不容易得到了糖果罐的孩子似的,他看着透明罐子里颜色斑斓的糖果却完全舍不得吃,只是紧紧拥抱着自己最为珍视的东西舍不得放手。
在这个瞬间,孟晨抛却了曾经的自我怀疑和过度内耗,他确认了凌秦是爱他的——不论是眼前这个失忆了的,还是曾经那个什么都不肯说的闷葫芦版本的。
账可以等凌秦完全恢复记忆后再算,此时的孟晨更想打破身体的保护模式重新获得对躯体的掌控权,他在精神图景里稍微休息了片刻,在安抚好有些紧张的绿孔雀后,他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精神力拧成一根还算坚韧的触手,从屏障较为薄弱的地方钻了出去。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精神触手自然遭到了凌秦精神力的纠缠,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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